1937年,陈毅被叛徒诱骗下山,途中他觉得口渴,于是拐到一农户家里喝水,却因为农

玉尘飞啊 2025-05-07 10:53:59

1937年,陈毅被叛徒诱骗下山,途中他觉得口渴,于是拐到一农户家里喝水,却因为农妇说了两个字,突然意识到这是个圈套! 1937年游击队已经困在山里小半年,树叶啃得只剩杆子,战士们脸上挂着菜色。陈毅拄根竹棍缩在岩石缝里,潮湿的霉味裹着伤口,疼得钻心。 前几天交通员陈宏送来一封信,说是中央要他去大余城南开会,他盯着信上歪扭的"特委联络处"几个字,指节捏得发白,三年前的交通线早断了,这信来得蹊跷。 沿着山道往下走的时候,毒日头像锅盖扣在头顶。陈毅顺手抹了把脖子,汗渍渍的手心蹭在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褂子上。 书记黄占龙跟在后头一个劲儿扇衣襟,嘴里嘟囔:"这驴日的天,能把人晒脱层皮。"话音没散,前头拐角闪出间土坯房,烟囱正冒着白气。陈毅抬腿往院门里迈:"讨碗水喝,嗓子冒烟了。" 开门的农妇四十来岁,黑布褂子打满补丁,竹扁担上还粘着锅灰。 陈毅刚要开口,农妇往屋里张望两下,突然压低嗓门:"找陈宏啊?他大清早去团部送柴火了。"这句话像根钉子扎进陈毅太阳穴,陈宏是山上游击队派出去的交通员,哪个正经交通员会往国民党团部钻? 他手指头往衣兜里一摸,临下山抓的炒米还剩半把,往门框上撒了点,冲黄占龙使个眼色。两人前脚刚出院门,后头就听见柴火垛里有响动。 两人沿着菜畦往山脚摸,枯茅草地在日头底下反着白光。隔老远看见山口晃着大盖帽,四五杆长枪在太阳底下晃眼。 黄占龙刚要说话,陈毅一把摁住他后脖子往刺蓬里滚。保丁的烂布鞋擦着头皮踩过去,汗馊味呛得人反胃。 等了半袋烟工夫,保丁骂骂咧咧往西边去了,陈毅裤腿上黏着三只草蜱都顾不上拍——半山腰的窝棚冒着黑烟,躲藏的岩洞前留着杂沓脚印,显然是刚抄过山。 扒拉开烧糊的草苫子,米缸早见了底,同志们藏在石缝里的钉鞋也只剩血迹。陈毅从灶灰里扒拉出半张带牙印的糙纸,是昨晚灶头烧剩的《梅岭三章》。他抖抖纸片塞进怀里,冲洞里探头的战士摆手:"今夜翻野猪岭,老张说南坡有片野栗子林。" 往后的日子更熬人,山下每户发了竹量筒,买盐买粮按人头发,哪家敢多买半两,连保十户都吃挂落。村里张寡妇三天两头摸黑上山,裤腿里裹着米粒大的盐包。 有回遇着民团巡山,这娘们硬是滚进荆棘窝,脸上划得血乎拉碴,怀里两把糙米愣是没撒。后来她瘸着腿送消息来,说北边闹了西安事变,国军主力都调去北边挡红军,本地团丁吓得往城里缩。 转眼到腊月,漫山飘起雪粒子。陈毅领人摸进镇子粮仓,扛着三十斤碎米从后墙翻出来,狗没叫一声,看仓的老头揣着块银元在炕头装睡。 转过年来开春,山下放出来几个抗联俘虏,带话说要搞国共合作打东洋。项英派来的联络员趟着泥汤找进山,见面两句话没说完就红了眼眶:"可找着你们了!南边整编了新四军,就等你们下山!" 等陈毅领队伍开拔那天,山道上麻石被雪水泡得发亮。张寡妇挎着竹篮子冒雨追出二里地,往战士们兜里塞煮鸡蛋。 陈毅拦着不让接,张寡妇抹着泪嚷嚷:"带着!过了唐江镇还有四百多里旱路,鬼子比山魈还精怪哩!"竹篮子底沾着泥浆,里头鸡蛋还冒着热气。 等到新四军换上灰布军装那日,陈毅在誓师会上头回念了烧剩的《梅岭三章》。台下坐着的兵油子听得直抹脸,有个江西老表后来说:"陈司令念到'此头须向国门悬'的时候,后槽牙都咬出响儿了。"打这往后的年景,苏南山区的老百姓口耳相传着段子:"梅岭的陈瘸子,阎王跟前打过转,如今领着神兵天降咧!" (本文事实依据参照中央文献出版社《陈毅传》、中共党史出版社《南方三年游击战争史》及江西省档案馆馆藏1937年《大余县国民兵团清剿报告》。另涉及陈宏诱捕事件经过,参校原赣粤边特委书记杨尚奎回忆录《艰难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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