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彭德怀病逝。几天后，得知噩耗的朱德悲痛大哭还挥舞着拐杖喊道：“他想见我，为啥没人告诉我，一个要死的人了，有什么可怕的？” 朱德站在院子里，拐杖敲得地咚咚响，眼泪淌了一脸。他刚听说彭德怀没了，被癌症折腾得走了，临走前还念叨着想见他一面。朱德气得哆嗦，冲着旁边的人嚷：“他想见我，咋没人吱声？一个要死的人了，有啥好怕的？” 风吹得树叶子哗哗响，没人敢接话。朱德拄着拐杖，站那儿半天，嘴里嘟囔着彭德怀的名字，背影佝偻得像棵老树。 事情得从朝鲜战场说起。那会儿仗打得凶，彭德怀当志愿军总司令，肩上的担子重得跟山似的。他回国汇报，风尘仆仆，衣服上全是土，鞋底磨得快破了。有回半夜才到北京，脸瘦得颧骨都凸出来。 朱德在屋里等着，桌上放着热水壶和一套叠得板正的衣服。彭德怀推门进来，朱德瞅他一眼，皱眉说：“快去洗洗，换身干净的！”彭德怀点点头，去了。出来时，他穿着朱德的衣服，袖子有点长，卷了两圈，咧嘴笑：“还行，挺合身。” 朱德乐了，拍他肩膀，俩人坐下聊战事。朱德老早就交代过警卫员，盯着彭德怀，别让他累垮，可这家伙上了战场就不要命，咳嗽都带血。 俩人的交情，得从朝鲜战场说起。那会儿仗打得凶，彭德怀当志愿军总司令，肩上的担子重得像座山。他回国汇报时，风尘仆仆，衣服上全是土，鞋底磨得快破了。有回半夜，他赶到北京，脸瘦得颧骨凸出来。 朱德在屋里等着，桌上放着一套叠好的干净衣服。彭德怀推门进来，朱德瞅他一眼，皱眉说：“瞧你这德行，快洗洗，换上！” 彭德怀点点头，洗完澡出来，穿着朱德的衣服，袖子稍长，他卷了卷，咧嘴笑：“合身！”朱德拍他肩膀，俩人坐下聊战事，屋里暖烘烘的。 彭德怀那脾气，上了战场就不要命，累得咳嗽带血。朱德急得不行，私下交代警卫员：盯着点，别让老彭垮了。可彭德怀哪管这些，仗打得猛，他带头冲，回来汇报时嗓子都哑了。 朱德没辙，只能趁他回京时，烧壶热水，备身衣服，给他点暖和。这点小事，俩人谁也不提，可心知肚明，战火里攒下的交情，比啥都牢。 后来彭德怀日子不好过，调了岗，住进小院，门口老有人盯着。他话少了，眼神也沉了。朱德却没把他当外人，隔几天就拎着棋盘过来，嚷嚷：“老彭，敢不敢跟我杀一局？”彭德怀一见他，眼睛就亮，摆好棋盘，俩人你来我往。 下棋时，彭德怀猛，朱德慢悠悠，输了就笑骂：“你这棋篓子！”院里的警卫员偷听，嘀咕说这俩老家伙，棋盘一摆，啥烦心事都没了。 到最后，彭德怀躺医院里，瘦得一把骨头，癌症把他折磨得不成样。他抓着护士的手，声音弱得像蚊子哼：“帮我联系朱老总，我想见他。”护士低头，支吾着说试试，可没下文。 病房里冷清，氧气机嘶嘶响，彭德怀盯着天花板，攥紧拳头。没人敢传话，电话没人接，信也没回音。他又问了一次，护士摇头，赶紧溜了。彭德怀没再开口，几天后，人就没了。 朱德听说这事，气得在院子里转圈，拐杖敲地，泪水淌了一脸。他想起彭德怀穿他衣服的笑模样，想起棋盘前骂他臭棋的眼神，想起战场上那不要命的背影。 彭德怀走前念叨着想见他，可愣是没见着。朱德攥紧拐杖，嘴里念叨：“老彭，你咋不等等我…”风吹过，院子静得只剩树叶响，朱德的背影，像棵老树，晃晃悠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