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41岁戴笠借口加班，把秘书余淑衡，带到了卧房。戴笠递给她一杯咖啡：“提提神！”余淑衡喝了两口，突然四肢无力，晕倒在地...... 戴笠听到动静，从门外走进来，看到这一幕不觉惊讶，反而带着笑意将她送到自己的床上。 要说这事儿最绝的，是戴笠第二天还给余淑衡升了职。军统局档案室的老赵记得清楚，余淑衡晕着被抱进局长卧室那晚，值夜班的卫兵全换了岗。早上八点戴笠神清气爽开晨会，当场宣布余淑衡升任机要科副科长——这位置原本得熬十年资历才能碰着边。 余淑衡醒过来时军装扣子都系反了。她攥着被角盯天花板，眼泪顺着太阳穴往枕头里渗，戴笠端着燕窝粥坐床边哄人：“跟着我吃不了亏，你爹妈弟弟我都接重庆来了。”这话听着像情话，实则把全家性命拍在桌面上当筹码。 军统大院很快传遍“咖啡事件”。食堂打饭的老王头瞧见余淑衡来窗口，故意把勺子敲得叮当响：“余科长喝咖啡不？局长特供的！”余淑衡面不改色接过餐盘，转身把红烧肉倒进戴笠养的狼狗食盆——那狗当晚窜稀窜得满院子跑，戴笠还当是厨子不干净。 戴笠的“宠爱”透着毒。送余淑衡的钻石项链嵌着窃听器，派她去偷日本情报非得穿露背旗袍，有回子弹擦着脊椎飞过去，差点要了她的命。最阴的是每月派人给她爹送鸦片，老头瘾头上来满地打滚，余淑衡不得不低声下气求戴笠“赏药”。 转机出现在珍珠港事件后。余淑衡抓着报纸冲进戴笠办公室，眼睛亮得吓人：“美国要培训特工，我去学无线电侦听！”戴笠捏着她下巴颏冷笑：“学成回来帮我偷罗斯福床底文件？”余淑衡顺势坐他腿上，手指头绕着军装扣子打转：“到时候给你偷个总统勋章当聘礼。” 1942年飞美国的航班上，余淑衡掏出口红补妆，镜面照见戴笠派的两个盯梢特务。她转头冲后排嫣然一笑，当晚就用流利英语勾搭上美军中尉，三天后甩掉尾巴住进五角大楼家属院。戴笠收到分手信那天，把办公室砸得稀烂，转头却对外宣称“派余科长执行绝密任务”——他丢不起被女人耍的脸。 这场猫鼠游戏最讽刺的结局在1946年。戴笠坠机身亡的电报传到美国时，余淑衡正在麻省理工实验室调试剂。她盯着烧杯里咕嘟冒泡的溶液愣神五分钟，突然哼起《夜上海》，哼着哼着泪珠子砸进酒精灯，滋啦窜起半尺高的蓝火苗。 权力游戏里哪有赢家。戴笠到死攥着余淑衡的档案照，照片背后钢笔字洇了雨水：“此女危险，慎用。”而余淑衡晚年接受采访，摸着戴笠送的金戒指轻笑：“他教会我两件事——喝咖啡前验毒，骗男人时要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