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国民党光头悍将刘玉章接替胡链,成为驻守金门的守城司令员。 刘玉章,1903年11月11日生在陕西兴平县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民家。爹早没了,妈一个人拉扯他长大。小时候家里穷,他愣是靠聪明劲儿考上了西安敬业中学。1925年,他进了黄埔军校第四期,学军事,练本事。1926年毕业后,直接投身北伐,从排长干起,一步步爬到连长。1927年龙潭战役,他受了重伤,头发掉了一大片,从此得了“刘光头”的外号。后来,他又打了二次北伐、蒋桂战争,还掺和了1930年的中原大战,攒下了不少实战经验。 抗日战争来了,刘玉章没闲着,在河北、鲁南带兵打鬼子,先当团长,后升师长。1933年古北口战役,他右胳膊中了弹,硬是没退。1940年,他调去长沙当警备司令,1945年又带队去越南接受日军投降。之后,他转战东北,1948年当上了第52军军长。可惜辽沈战役打输了,他带着残兵从营口撤到葫芦岛,再南下上海,1949年经舟山去了台湾。 到了台湾,刘玉章算是熬出头了,蒋介石挺看重他。1950年代,他干过北部防守区副司令、金门防卫司令官。1957年升陆军副司令,1958年又调去当陆军预备部队训练司令。后来,他还去了趟美国参谋大学深造,回来后步步高升,1967年当上台湾警备总司令,1976年连任国民党中央委员,直到1981年退下来。这家伙,一辈子都在军队混,履历厚得像本砖头书。 1958年,刘玉章接替胡链,成了金门防卫司令官。金门这地方,离大陆近得能听见对岸咳嗽,国共对峙的前线,压力山大。刘玉章上任后,天天忙着排兵布阵,盯着工事,生怕哪天打起来兜不住。 可他刚站稳脚跟,就出了件大事。解放军把他老母亲从陕西兴平接到了厦门。老人家站在码头,手里拿着大喇叭,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那声音带着陕西味儿,隔着海传过来,断断续续却字字扎心。她就盼着儿子能回头,回家看看。可刘玉章呢?人在金门,手握军权,肩扛责任,哪敢动摇半分。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金门的兵都偷瞄他,看这位硬汉啥反应。据说那天他站在军舰上,远远望着厦门,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可他没吭声,擦干脸,又继续干活。心里咋想的,没人知道,但这事肯定在他胸口戳了个洞。 蒋介石听说了,怕他情绪不稳,动摇军心,没多久就把他调回台湾。刘玉章接到命令,收拾东西就走,最后看了一眼厦门方向,上了船。那一刻,他是军人,也是儿子,可两条路只能选一条。 回了台湾,刘玉章没垮。他接着干,1959年被派去美国参谋大学学了一圈,回来后1963年当了国民党中央评议委员。1967年,他升台湾警备总司令,管岛内安全。1969年,选上国民党第十届中央委员,还给蒋介石当过战略顾问。1976年,他连任第十一届中央委员,干到1981年才退,改当中央评议委员。 这期间,他没啥负面新闻,工作上挺卖力。蒋介石信任他,他也算对得起这份信任。不过,私底下,他偶尔会跟亲近的人提提老家,提提那声隔海的呼唤。听的人都说,他语气里全是遗憾,可惜回不去。 1981年4月11日,刘玉章在台北病逝,77岁。他这一生,赶上了北伐、抗战、国共内战,风风雨雨见得多了。作为军人,他尽了职;作为儿子,他欠了债。母亲那声喊,成了他甩不掉的影子。 刘玉章的故事,搁现在看,挺接地气的。他不是啥大英雄,也不是坏蛋,就是个被时代推着走的普通人。打仗时,他拼过命;当官时,他干过活。可面对老母亲,他没辙。那年头,国共打得你死我活,多少人跟刘玉章一样,家在对岸,回不去,留一堆遗憾。 1958年的喊话,不是啥阴谋,就是一个老太太想儿子了。可这事偏偏砸在刘玉章身上,砸出一个军人跟儿子的矛盾。他选了军人这条路,就得扛着,不能回头。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故事,那时候,多少家庭被海峡隔开,多少人一辈子没再见上面。 再说金门这地儿,本来就是国共拉锯的棋盘。刘玉章守在那儿,压力大得喘不过气。母亲一喊,等于把他的软肋亮了出来。蒋介石调他回去,也不是不近人情,就是怕前线出乱子。这事搁谁身上,都得掂量掂量。 刘玉章死了,墓碑上刻的都是军衔、功绩,可他心里那点事儿,没地方写。他打了一辈子仗,从陕西走到台湾,履历够硬,可母亲的呼唤,成了他抹不去的疤。晚年他身体不好,估计也常想起老家那片黄土地,想起妈的样子。 他这辈子,见证了中国近代的乱七八糟。从北伐到抗战,再到国共内战,他没掉队。可个人呢?家没了,根断了。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命,那时候,谁没点类似的苦水? 历史上,他不算啥惊天动地的人物,但这故事有血有肉。他不是完人,有担当也有软弱。1958年的金门一幕,就是他人生的高光,也是低谷。说白了,他是被时代绑架的汉子,忠于职责,却对不起老娘。
她是被蒋介石牵挂了一生的女人,1964年,周总理把她秘密送往台湾,蒋介石和宋美龄
【1评论】【21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