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怀孕!”2023年1月,非洲一名17岁少年突然被警方抓捕,他

我心凛雨 2025-05-13 20:06:00

“我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怀孕!”2023年1月,非洲一名17岁少年突然被警方抓捕,他的身边还有10名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警方都没想到,审问少年时,他竟然说了这么句话…… 2023年1月7日,尼日利亚郊外,警笛刺破夜空,一间不起眼的草屋被包围,屋内,一个17岁少年面对警察,平静地说:“我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怀孕。” 屋子里,十几个少女挺着孕肚,眼神或呆滞,或恐惧。警察们面面相觑,这不是普通的案件,而是一场人性深渊的揭露。这间草屋,隐藏着尼日利亚最黑暗的秘密——“婴儿工厂”。 吉福特,17岁,河流州的普通少女,命运却在2020年骤然崩塌。父母因一场事故双亡,留下她和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破旧的家中,连一袋木薯粉都成了奢侈。男友的甜言蜜语曾是她唯一的慰藉,可当她发现自己怀孕时,男友却像风一样消失。吉福特站在村口,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绝望像潮水般涌来。 “别怕,我认识个阿姨,能帮你。”一个自称是朋友的女孩拉着她,走进了一间偏僻的木屋。屋内,昏黄的油灯下,十几个少女或坐或躺,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汗味。两个女人迎上来,自称皮丝和菲沃尔,笑容和蔼得让人放松警惕。门口,两个男人——29岁的齐格奇和17岁的诺布尔——懒散地抽着烟,眼神却像鹰一样锐利。 皮丝拉着吉福特的手,语气像哄孩子:“在这里生下孩子,男孩80万奈拉,女孩70万奈拉,够你和弟弟活几年了。” 80万奈拉,约合人民币1.2万元,对吉福特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她犹豫了片刻,想起弟弟饿得发黄的脸,点了点头。 几个月后,吉福特顺利生下一个女婴。皮丝递来一叠钞票,70万奈拉,沉甸甸地压在她的手上。她准备离开时,皮丝突然凑近,低声问:“想不想赚更多?” 吉福特愣住了,皮丝指了指诺布尔,笑着说:“他可以帮你再怀一个,十个月后,又是一笔钱。” 吉福特的心跳加速。她知道这不对,可贫困像绳索一样勒紧她的喉咙。弟弟的学费、村里人的冷眼、还有那间随时可能塌的家——她别无选择。在诺布尔的“帮助”下,她再次怀孕。木屋里的生活像一座监狱,饭菜简单却管饱,少女们被要求保持健康,只为肚子里的“商品”。吉福特渐渐发现,这不是救赎,而是一场无尽的噩梦。 “婴儿工厂”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尼日利亚贫困与传统观念交织下的产物。搜索资料显示,这种非法网络早在2008年就已被曝光,集中在东南部阿比亚州和河流州。年轻少女被诱骗或强迫进入,男性被雇佣为“繁殖工具”,新生儿则被卖往国内富人家庭或跨境贩卖至中东等地。男孩价格更高,可卖到1.4万元人民币,女孩略低,好点的1万元,便宜的仅几千元。 这些孩子的命运令人心寒。少数被富人收养,多数被送往黑心工厂做童工,或被训练为小偷、乞丐。女孩若长得漂亮,可能被卖入更黑暗的行业。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报告指出,部分婴儿甚至被用于巫术仪式,成为“宗教祭品”。而少女们呢?生完孩子后,状态好的能拿到报酬,状态差的直接被抛弃,有的甚至来不及看孩子一眼。 2023年1月7日,警方接到线报,突袭了这间草屋。破门而入时,吉福特正蜷缩在角落,抚摸着孕肚。警笛声让她愣住,少女们的尖叫和男人的咒骂混杂在一起。诺布尔被按在地上,依然面无表情地说:“我只是干活,拿钱。” 皮丝和菲沃尔试图销毁账本,但为时已晚。 警方解救了十名孕妇,年龄最小的仅14岁。审讯中,诺布尔的供词让人毛骨悚然:“我的任务就是让她们怀孕,孩子生下来跟我没关系。” 他17岁,却已被这罪恶的链条洗脑,视少女为工具,视婴儿为商品。 从社会的视角看,“婴儿工厂”不仅是犯罪,更是尼日利亚女性地位低下的缩影。搜索资料显示,尼日利亚女性在家庭和社会中缺乏话语权,贫困少女尤其脆弱。传统观念认为多生孩子是福气,未婚先孕却被视为耻辱,导致少女们不敢求助,只能被“婴儿工厂”吞噬。政府虽有《2003年儿童权利法》禁止人口贩卖,但执法不力,贫困和腐败让问题屡禁不止。 草屋是故事的缩影。泥墙斑驳,屋顶漏雨,空气中混杂着霉味和汗臭。少女们睡在草席上,窗户用木板封死,阳光几乎透不进来。这里的每一寸空间都在提醒她们:你只是“机器”。但偶尔,吉福特会透过墙缝看到外面的星空,那点微光让她想起弟弟的笑脸,也让她在绝望中保留了一丝希望。 吉福特被救出后,站在警局门口,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是弟弟学校的地址。她不知道未来如何,但她知道,自己不会再回头。尼日利亚的“婴儿工厂”仍在暗处滋生,2023年警方捣毁了多处类似设施,解救了数十名少女。然而,只要贫困和歧视存在,这场罪恶就不会终结。联合国数据显示,尼日利亚仍有4000万人口生活在极端贫困中,女性和儿童是最大受害者。人权组织呼吁国际社会加大援助,改革当地法律和社会观念。吉福特的星空,依然遥远,但她选择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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