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会战时,营长邓鸿钧突然发现有几个骑马的日军军官,便向机炮连长问道:“追击炮还

三分的戏说 2025-05-14 08:46:08

常德会战时,营长邓鸿钧突然发现有几个骑马的日军军官,便向机炮连长问道:“追击炮还能用吗?”“能用。”连长回答。 1943年那会儿,常德会战那场面,简直就是抗日战争里的“大片”啊!这场战斗,有个响当当的外号——“东方斯大林格勒保卫战”。 邓鸿钧抹了把脸上的火药渣,炮管子烫得能烙饼。四个日本军官在三百米外晃悠,领头的戴着白手套指指点点,八成是联队级的指挥官。机炮连的迫击炮早打歪了准星,炮手硬是靠着墙砖当标尺,三发炮弹带着尖啸砸过去,马肚子炸得肠子流了满地。这是常德巷战里最解气的场面——鬼子以为国军早死绝了,敢骑着高头大马逛大街。 可这种痛快撑不过三天。常德城早被炸得跟蜂窝似的,第57师八千多人打到只剩三百,炊事兵都拎着菜刀上房顶砍人。余程万师长把师部搬到中央银行地下室,墙上挂的作战图被震得哗哗掉渣。最要命的是日军玩阴招,毒气弹往废墟里灌,守军拿毛巾蘸尿捂鼻子,眼睛肿得核桃大照样开枪。有回鬼子摸到指挥部五十米外,警卫连抡着工兵铲劈了二十多个,血把青砖缝都染黑了。 都说这是“东方斯大林格勒”,可斯大林格勒有坦克有喀秋莎,咱们这儿全靠人肉填。日军116师团把山炮架在民房二楼,一炮能掀翻半个连。国军守着东门的169团,最后活着的七个人把尸体堆成掩体,肠子流出来就塞回去接着打。有个湖南兵被炸断腿,硬是爬到日军尸体堆里拉响集束手榴弹,震得城砖簌簌往下掉。 胜利的代价比电影惨烈百倍。增援的第10军打到德山只剩八百人,师长孙明瑾肠子拖在地上还在喊冲锋。常德城夺回来时,街道上国军和鬼子的尸体冻成冰坨子,分都分不开。余程万带着残兵撤出城那天下着冻雨,活着的弟兄没一个身上不带窟窿。 现在纪念馆里摆着生锈的迫击炮弹,导游说这是“铁血精神”。可当年邓鸿钧们哪顾得上精神?炮管烫手就撒泡尿降温,子弹打光抄起门板当盾牌。我们总把英雄描绘成铜像,却忘了他们饿得啃皮带、冻得往伤口塞棉絮的狼狈样。更讽刺的是,这场仗打完三个月,有些阵亡将士的家书才寄到常德,信封上还沾着买米钱。 最该记住的不是大捷的捷报,是那些没留下名字的兵。就像被炸碎在城墙根的机炮连战士,他们用命换来的不是勋章,是让后来人知道——有些仗必须打,哪怕要用牙咬碎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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