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年,西非海岸的奴隶贸易市场上,少女阿米娜被铁链拴在潮湿的木柱上。葡萄牙奴隶主用象牙标尺丈量她的臂长,一旁的账簿上潦草记录着:“约十五岁,四肢健壮,适合种植园劳作。”她颈间的铜铃随着颤抖发出细碎声响——那是母亲被sold前塞给她的唯一信物,铃舌早已被磨得发亮。 拍卖槌落下时,她被推搡着塞进闷热的底舱。甲板缝隙漏下的月光里,她看见同乡女孩被剥去彩色头巾,强行灌下掺了鸦片的朗姆酒。有人在木板上刻下新的计数,那是抵达加勒比前预计会死掉的人数。阿米娜把指甲掐进掌心,记住了奴隶主袖口那枚嵌着红宝石的十字架——后来她才知道,那是里斯本大教堂的神职人员送给他的“祝福”。 糖厂的甘蔗林望不到尽头,阿米娜每天要砍倒比自己身高高三倍的甘蔗。监工的皮鞭会精准落在试图直起腰的奴隶肩头,血珠混着蔗糖浆渗进泥土。某个暴雨夜,她躲在榨糖机旁偷听到白人管家的对话:“这批刚果来的更耐晒,上次那个部落的孩子,晒三天就会皮肤溃烂。”她想起被带走时,祖母在村口燃起的驱邪篝火,浓烟里飘着木薯粉的香气。 当腹中的孩子第一次胎动时,阿米娜用碎瓷片在脚踝刻下部落的图腾。混血婴儿的啼哭惊醒了监工,奴隶主捏着婴儿泛红的耳垂冷笑道:“这双眼睛倒像我第三任太太的博美犬。”三天后,孩子被丢进装满朗姆酒桶的货船,运往新奥尔良的奴隶拍卖行。阿米娜在洗衣房的肥皂水里摸到一块带棱角的碎玻璃,锋利边缘映出她日渐凹陷的眼窝——那里曾经倒映过塞内加尔河的星光。 1874年,一场黄热病席卷种植园。阿米娜混在抬尸体的队伍里逃出庄园,赤脚踩过带刺的仙人掌,直到遇见一群逃亡的马隆人。他们在沼泽地搭建窝棚,用棕榈叶包扎她溃烂的脚踝。首领展示胸口的枪伤疤痕,那是英国人承诺“自由”后留下的纪念。篝火旁,有人用葫芦瓢传递发酵的木薯酒,唱起被禁止的巫毒歌谣。阿米娜跟着哼唱时,忽然听懂了童年听过的谜语:“当鳄鱼不再哭泣,河流就会吞掉所有谎言。” 黎明前,他们偷了殖民者的独木舟顺流而下。船桨划破水面时,阿米娜望见对岸种植园的火焰——不知哪个奴隶点燃了存放烟草的仓库。浓烟中传来《圣经》赞美诗的曲调,却混着皮鞭断裂的脆响。她摸向腰间藏着的碎玻璃,上面还沾着三年前孩子脐带的血痂。远处,一群猩红的火烈鸟正掠过铅灰色的天空,像极了母亲生前织锦上的火焰图腾。#黑奴买卖#
印度果然不是善茬!大批美军弹药运抵印度,美国心里面乐开花,巴基斯坦知道这个时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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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人
Aⅰ作文[狗头]
내 여자 손대지 마
我要是去了非洲,我也这么干,对于异形应该用更毒辣的手段。
守望
伤害你最深的人却是同族人,不是吗,都是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