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冬天,南京下着大雪,风刮得脸生疼,长江大桥上几个战士在雪地里直挺挺地站

寒星破晓光淡 2025-05-14 11:50:14

1971年冬天,南京下着大雪,风刮得脸生疼,长江大桥上几个战士在雪地里直挺挺地站岗,脚下冻得打颤。 许世友站在桥头,皱起眉头,猛地一拍大腿,“这还站得下去?建岗楼!”桥梁管理部门当场脸色发白,“破坏美观。” 许世友抬头看桥,“你忍心让娃娃在雪地里冻着?我不忍!”这下火药味就上来了,军人讲实用,管理层讲好看,俩系统杠上了。 南京长江大桥是1968年建成的,全国第一座自行设计、建造的大跨铁路公路两用桥,是个政治和技术的双重象征。 当时桥头堡的设计是仿古加苏式,外形挺讲究的,桥面铺设宽敞,栏杆上装着浮雕,通车那天锣鼓喧天,号称“万里长江第一桥”。 许世友是南京军区司令,桥在他的防线里,桥上的安全就是他的大事,他把江苏省军区独立二师抽调上来,师长郑永乐亲自负责,战士分班次巡逻,民兵配合驻点。 那年冬天雪特别大,战士穿着薄棉衣在桥上站岗,一动不动地站上俩小时,有人脚冻伤,有人脸冻裂。 许世友带着人上桥检查,看见这一幕,脾气当场上来了。他是山东人,话糙理不糙,“你看他们,像不像冰雕?”他扭头问郑永乐,“冻成这样还能守?给我建岗楼,三天之内动工。” 郑永乐一听就懵了,岗楼可不是随便建的,得经过桥梁管理部门审批,搞不好还得往上报。 桥是国家级工程,一砖一瓦都要合规,于是管理人员赶紧来劝,说岗楼建在桥上,会破坏整体风格,领导审美有要求,外观不能乱来。 许世友听完就不耐烦了,“什么美观?娃娃冻成啥样你们不知道?你们坐办公室搓手喝茶,他们在桥上挨风雪。 你说这岗楼到底建不建?”那位负责人小声说:“按规定,还得层层报批。” 许世友瞪着眼,“不批我批,缺人我调工兵,缺钱军区拨款,出事我负责。”他往前一站,手一挥:“就地动工,今天画图,明天打桩。”事情就这样拍板了。 郑永乐一开始也迟疑,后来被许世友拉着去看了几名脚冻伤的战士,他回来以后拍了桌子,“建!”工兵部队立马进场,桥头那边搭起脚手架,先搭个木棚子遮风,再砌砖结构。 岗楼说不上好看,四四方方的,带点军事风格,但保暖、防风,战士进来能烤火,能坐着守岗。 管理部门的人气得够呛,说破坏了美感,有的人还上报了,问这是谁批的,许世友干脆写了一句话贴岗楼门口:“军区命令,许世友批。”这事就算板上钉钉了。 从头到尾,这事都带着许世友的“许家作风”,不讲虚的,就看结果,他在军中名声硬,脾气也硬。 谁不服他敢摔桌子,他早年在抗战时就以纪律严明、动手快出名,新中国成立后,他负责的部队,多是拉得出、打得赢的。 这次桥上的岗楼事件,表面上是个小事,其实折射的是军人思维和管理思维的矛盾。 桥梁管理那一套,讲的是工程美学,南京长江大桥当时是建筑系学生参观的样板,桥头堡是按照某设计院的风格画的,讲究“对称美”“政治性”“时代感”。 他们觉得岗楼插进去是破坏整体感,有点像是用钢笔画了幅画,突然插进去个蜡笔画的房子。 但在许世友眼里,战士挨冻是头等大事,桥好看有啥用?桥要是塌了、守不住,再好看也白搭。 岗楼建起来后,战士们确实轻松了不少,以前换岗就跟拼命似的,岗楼建好后,至少能避避风,轮岗时候进来暖暖身子。 后来桥面治安也更稳定,没人再说站岗偷懒。岗楼本来只是临时设施,但一用就用了好多年。 这事后来也成了桥梁设计圈的一个“教训”,不少后来建桥的人都知道南京桥上的“岗楼事件”。 有人说这是个“军人干预工程”的典型,也有人说这是“功能压倒美学”的例子。 但回头一看,哪有那么多大道理?站在雪地里的那个战士,才是决定岗楼该不该建的唯一标准。 许世友后来的做派,和这事也差不多,他搞过桥梁质量验收,不信实验室报告,非得拉一辆坦克上桥压一遍,看钢梁会不会变形。 管理人员吓得直冒冷汗,他还指着人说:“实验室你信?我信钢板!”坦克压过去,桥板纹丝不动,许世友点点头,“行,能通车。” 有些人说他太莽,也有人佩服他的决断,但说到底,他是军人出身,脑子里装的就是“安全”“防守”“保命”,他建岗楼不是想出风头,是他真觉得战士不能在风雪里冻成冰棍。 多年以后,南京长江大桥经过多次维修与翻新,岗楼早已不在,新建的大桥,像江心洲、南京五桥,设计时就兼顾了功能与外形。 桥上不设岗楼,而是设置了智能监控点位,摄像头加热保温,能全天候运行。 现在的人再看当年的岗楼,可能觉得土、觉得粗糙,但那确实是那个年代军人用命换来的产物。 参考资料: 徐焰:《许世友将军传》,解放军文艺出版社,2006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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