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陈赓在上海见到了小姨子。多年不见,小姨子出落的亭亭玉立,已长成了大美女,这让陈赓有了个想法,便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小姨子脸通红,说:“可以去见一见,合适的话就和对方处一处!” 上海刚解放没多久,陈赓在南下干部会议上看见一个熟面孔,穿着南下工作团制服,干练利落。 他眯着眼盯了一会儿,才认出——王璇梅,王根英的亲妹妹。 那个曾经替自家送情报的小丫头,现在已经出落成个年轻医生了。 王根英牺牲那年是1939年,距今刚好十年。 陈赓这些年东征西战,常常梦回当年,新婚不久就生离死别,王根英死了,他把照顾王璇梅当成自家事,这孩子后来北方大学学医,一路都是组织上安排。 可眼下快30的人了,身边还没个人,多少让人挂心。 陈赓心里开始盘算,想起老战友陈锡联。 陈锡联前妻粟格两年前病逝,一个人带着孩子,整天窝在部队里埋头干活,不声不响,连个对象也没再找。 这两人,年纪相当,一个未婚,一个丧偶,关键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了多年,底细清楚,靠得住。 没多说,陈赓立马定了主意。 他一声不吭,把王璇梅叫来,说要带她去武汉“看看部队建设”。 王璇梅没多想,换了身干净衣裳跟着去了,路上陈赓只说去看老朋友,没提半点别的。 到陈锡联指挥部门口,陈赓笑嘻嘻推门进去,老远就喊:“胖子,出来迎亲啦!” 陈锡联出来一看,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女的头低低的,一脸窘态。陈赓又喊:“瞧我妹美不美?根英的亲妹妹!” 陈锡联楞了,刚想伸手打招呼,紧张得连衣扣都系错了。 气氛有点尴尬,王璇梅脸涨得通红,连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搁。 陈赓乐了,坐在屋里点了根烟,故意开口:“胖子还记得延安时,你推独轮车摔进沟那事儿吗?摔了整整一天,你那模样比现在还狼狈。” 陈锡联一听,嘿嘿笑出声。气氛松动点了。陈赓又说:“根英最疼这妹子了,当年还想带来延安,一直放不下。我跟你说,璇梅这孩子有主见,会做事,家里家外都行。” 陈锡联听着听着,心里也动了几分。 老战友一句话,算得上千金,再看看眼前这姑娘,话不多,脸上却写着干净、利落。 三人吃完饭,陈赓拍拍陈锡联肩膀:“赶紧请人家姑娘出去散个步,别一副傻样。” 陈锡联那天确实傻,说句吃饭都结巴。 王璇梅也没好哪儿去,连筷子都拿错几次,可陈赓看得出来,这俩人虽拘谨,但眼神都透着亮。 那段时间,陈赓成了“现场督工”,他天天盯着两人,一会儿说“胖子,该请姑娘喝茶了吧”,一会儿说“璇梅,别老读书,出去走走”。 王璇梅初时还拧着,后来也笑出来了。 陈锡联有次借口去邮局寄信,其实偷偷买了糖回来分给她。 这糖,在当时可是稀罕物。王璇梅心里头暖得很。 关系进展得快得出奇,几次散步之后,两人开始写信、互送东西,连部里人都知道,陈司令又当“红娘”了。 到1949年底,婚礼就在武汉办了。 婚礼那天简单,部队食堂腾了个空地,几张桌子拼起来,红布挂了两边。 陈赓站起来,高举酒杯:“今儿,我给这俩人证婚。这叫啥?亲上加亲!” 下面笑成一团。有人还起哄,说陈将军这是“押宝自家人”,话虽玩笑,却透着真情。 从1931年鄂豫皖反围剿开始,陈赓和陈锡联就一起打仗,打着打着成了生死兄弟。 这回更进一步,成了连襟,老战友、老亲人,两人后来一提起这事儿都说,是命里注定。 婚后,王璇梅成了陈锡联的主心骨。 粟格留下的儿子,她当亲生孩子养。后来又添了三个儿子,全家五口人,王璇梅一个人张罗得井井有条。 三个儿子后来都进了部队,也算子承父志。 陈赓的第二任妻子傅涯也和王璇梅交好,两人常常一起照顾革命遗孤,还参加将军夫人组织的支前工作。 傅涯总说:“璇梅这人不爱说话,做起事来一顶一的踏实。” 陈赓当“红娘”可不止这一桩。 彭德怀和浦安修走到一块,王树声和杨炬结成夫妻,背后都有陈赓的影子。 他擅长察人识人,见不得好人孤单,总爱操这份心,有人说他是军中“月老”,他自己却打趣:“打仗得看人准,撮合婚姻也一样。” 陈锡联1955年授上将衔,王璇梅照旧低调,仍在军医系统干内务,不显山不露水。 有次战友打趣她:“你这婚姻当初可是靠‘命令’来的。”她笑笑回一句:“要没这‘命令’,我可不敢主动去敲门。” 几十年过去,这段姻缘成了革命将领间最暖的故事。 有人说,这是个旧时代的结尾,也是一种新情感的开端。 没有花前月下,没有海誓山盟,有的是信任、责任,还有老同志间那点“你托我、我托你”的人情味。 参考资料: 《陈赓传》,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1949年,陈赓在上海见到了小姨子。多年不见,小姨子出落的亭亭玉立,已长成了大美
笑对的风雨
2025-05-14 12: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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