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麻城县农协判处恶霸地主丁枕鱼死刑,丁枕鱼对王树声大喊:“老五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没想到王树声怒目圆睁:“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丁枕鱼是麻城县罗家河的大地主,他拥有700亩良田和数十间房产,人称“麻城北乡一只虎”。
他利用讨债之名,欺压乡邻,强迫佃户交出所有的女儿。
每到嫁娶之时,家中传出传言:谁家的新婚夜,必须先到丁枕鱼家“走一遭”。
他逼迫农民卖地卖粮,即使田契被焚毁,勒索仍未停止,聚集一帮成员,在街上殴打农会成员,撕毁标语,砸毁农会办公室。
丁枕鱼口口声声宣称:“哪家嫁娶不通过我,便活不过三日。”
这句话在麻城县传得血泪横流,每一笔讨债、每一场暴力镇压,都让民心涣散,乡邻愤怒。丁枕鱼的恶行让整个乡村笼罩在阴影之中。
王树声出身贫寒,6岁丧父,9岁丧母,由祖母拉扯长大。
1926年他加入中国共产党,担任麻城县农协组织部长,家中贫苦的经历,和亲眼目睹丁枕鱼强抢民女、欺压乡邻的暴行,让王树声心中燃起革命火焰。
他带领农协会员,开展减租减息运动,每当他出现在田间地头,农民们便振奋起来。
他常对人宣誓:“谁反对农会,就是我的亲娘老子,我也要跟他们干!”
这句话响彻乡村,给压迫者以沉重打击,王树声和他的家族,形成了浓厚的革命氛围,兄弟姐妹们一个个投身到反抗压迫的行列中。
1926年冬天,王树声率领数千农协会员,突袭丁家大院。
丁枕鱼惊慌失措,躲藏在床底,不得已被捕,随后,他被押送到农协监牢,等待公审。
1927年春天,丁枕鱼的儿子丁岳屏,带领万余红枪会匪徒攻城失败,事态更趋紧张。
麻城县东门沙滩上,聚集了无数农民和革命群众,他们要求对这位恶霸地主严惩不贷。
公审大会上,丁枕鱼面对愤怒的人群,仍不肯低头认罪,他企图以血缘关系求情,喊道:“老五啊!我可是你亲舅爷!”
这一喊声立刻激起了会场更大的怒火。
王树声挺直了身躯,目光如炬地望着丁枕鱼,他大声回应:“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人群中爆发出震耳的欢呼,王树声的话简单而决绝,显示出他对阶级压迫的仇恨,和对革命理想的坚定。
台下许多人握紧拳头,仿佛在这一刻,所有被欺压的苦难,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庭审现场气氛紧张,农协人员列队在场,丁枕鱼试图用那熟悉的血缘,呼唤换取宽恕,但这呼喊在庄严的法庭上,显得苍白无力。
农民们早已看透他的虚伪,他的每一个字,都代表着对乡邻的蹂躏。
王树声的话音在风中传开,震得人心发寒。他亲自挥刀,割断丁枕鱼的最后一丝反抗。
那一刻,刀光与怒火交织,贫苦农民的正义似刀刃般冷酷而明确。
这个判决代表了对一个恶霸的终结,更象征着整个麻城县人民,对封建压迫的彻底告别,人群中有的泪流满面,有的握拳怒吼,每个人都仿佛看到了乡村的新生。
丁枕鱼的倒台,使得麻城县许多地主,不敢再横行乡里,农民运动迅速蔓延。
街头巷尾谈论这场处决时,总会提起王树声那句“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王树声在处决丁枕鱼时,没有顾及私情,也没有为血缘让步,他以革命之名宣布:革命无情,公私分明。
那一刀斩断了丁枕鱼的罪恶,更割裂了世袭特权,在乡村的最后根基。
许多人在回忆这段历史时,总会提起刑场上的那段对话,仿佛每一个字都在提醒着后人:打击压迫势力必须果断,任何妥协都将延续苦难。
王树声的行为也引发了伦理上的争议。
有人赞颂他公私分明,敢于舍亲取义;也有人对那种,近乎冷酷的正义提出质疑。
不可否认的是,这一事件为农会注入了,强大的战斗力,使得革命浪潮,在乡村迅速蔓延。
家家户户开始讨论分田地和减租减息的意义,社会各阶层开始反思,封建剥削带来的灾难。
人们把那场处决看作是,麻城县历史的转折点,预示着封建社会即将走向终结,新的时代正在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