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2年,胡子张作霖干了一票“大买卖”,他把清盛京将军的家眷,连人带物都给劫了,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谁知,一见增夫人就跪倒在地。 二十世纪初的东北大地乱得像一锅杂烩菜,各路土匪比田里的高粱茬子还密实。 在这堆草莽里头,有个叫张作霖的胡子头子,脑瓜子转得比马车轱辘还快。 他原本在辽西地界混得挺滋润,手里攥着几百条枪,管着好几个屯子,可心里头总跟揣着块冰疙瘩似的,毕竟当土匪终究不是长久买卖,哪天朝廷真要下狠手剿匪,他这摊子买卖准得黄。 光绪二十八年开春,机会说来就来,探子报信说奉天将军增祺的老婆孩子要回盛京,走的正是他新立屯地界的大御道。 他大腿一拍,当天晚上就召集手下弟兄开起了"买卖会",蹲在土炕上合计了大半宿,烟袋锅子熏得满屋子发蓝,最后定下个别人想都不敢想的计策,劫官轿不图财,专为求个招安的门路。 值得一提的是增祺可不是寻常人物,搁在关外那是跺跺脚地皮都得颤三颤的主儿。 张作霖带着人马在官道两侧猫了三天三夜,眼瞅着插着黄龙旗的车队晃晃悠悠进了埋伏圈。 枪声一响,护卫的兵丁还没摸着枪把子,就让土匪们缴了械。 不过他这回办事讲究,特意交代手下别伤人,连车帘子都不让掀,客客气气把官太太请回了屯子。 给官太太安排的屋子糊着新窗户纸,炕上铺着八成新的棉褥子,一日三餐按时按点送进屋。 最绝的是他知道官太太好抽两口大烟,连夜让人从锦州城捎来整套银嘴烟枪,伺候得比亲闺女还上心。 他自己也不闲着,天天蹲在门槛外头陪唠嗑,从祖上打猎说到当兵受气,硬是把土匪头子说成了苦大仇深的忠良之后。 就这么好吃好喝供了小半个月,他亲自套上马车送人回奉天,临别前官太太撂下句话,说回去定要给她家老爷递个话。 没过俩月,新民府衙门真就送来了盖着红戳的委任状,他摇身一变成了朝廷正经八百的巡防营管带,手下那帮子土匪转眼都吃上了皇粮。 他当上官之后可比当土匪还来劲,带着新收编的官兵满辽西剿匪,不过他那剿匪的法子透着邪性,碰上硬茬子就半夜往人家寨子里扔火把,遇见滑头的就摆酒席送金条。 没出半年工夫,辽西地界但凡是能叫上号的土匪,不是被他收编就是给拾掇干净了。 日本人修铁路他帮着看场子,俄国人闹事他给官府通风报信,愣是在各方势力中间踩出了条道儿。 那些年关外的老百姓都传,说他这人是属泥鳅的,甭管多浑的水都能叫他钻出条活路。 原先笑话他靠女的上位的绿林同行,眼瞅着他把巡防营拉扯成东北数得着的队伍,心里头再不服气也得竖大拇指。 况且他也是真的有眼力见,朝廷说要剿匪他就剿匪,日本人要护路他就护路,等到了民国年间,原先那帮子穿号褂的兄弟,个个都成了奉军里扛将星的角儿。 要说这事最让人琢磨不透的,还得数当年那个劫官轿的局,明明干的是刀头舔血的买卖,愣是叫他做成了晋身的敲门砖。 那些年东北地面上多少土匪学着他的样儿想招安,可要么是官老爷嫌他们没眼力见,要么是下手没个轻重伤了人,最后都落得个吃枪子的下场。 唯独他这出戏唱得滴水不漏,既让官府觉得他忠义,又让江湖上觉着他仗义,这才是真本事。 如今再回头看这事,倒像是给那个年月写了注脚,在关外,老老实实种地得饿死,本本分分当兵得穷死,反倒是他这种敢把脑袋别裤腰带上耍手段的,愣是闯出了片天。 他这前半辈子就跟走钢丝似的,在土匪、官兵、洋人中间闪转腾挪,硬是踩着乱世的锣鼓点,把自己敲成了东北王的前奏。 信息来源:李剑农.《张作霖与奉系集团兴衰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9.
1902年,胡子张作霖干了一票“大买卖”,他把清盛京将军的家眷,连人带物都给劫了
晨曦微尘
2025-05-17 10:4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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