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日本宪兵队长在茶馆喝茶,这时,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军统女特工,故意和他

蜀山史道 2025-05-18 09:06:53

1940年,日本宪兵队长在茶馆喝茶,这时,一个穿着白色旗袍的军统女特工,故意和他撞了一下,并趁机掏枪,对着他的心脏打了一枪!

“对不住,太挤了。”只见梳着传统发髻的江南女子微微欠身,准备为身为日本宪兵队长的藤田倒茶,而就在藤田为女子美丽模样恍惚之际。下一秒,突然看见女子眸中凝结的寒意,让原本杀人如麻的他瞬间后颈汗毛倒竖!

但就在他的怒喝刚冲出喉咙,女子藏在绢帕里的右手已经完成整套动作:翻腕、出枪、并抵住他第三根肋骨下方的军服。手枪特有的沉闷击发声,被淹没在茶楼鼎沸的人声里……

随着,7.65毫米子弹旋转着撕开呢子面料,并在心脏上留下完美的贯穿伤。藤田的瞳孔急速扩散,他最后的意识只有,自己喷溅在描金屏风上的鲜血,像极了去年秋天他在苏州文庙枪杀那些学生时,白墙上绽开的血花。

茶楼瞬间陷入混乱,原本正用筷子夹起一块桂花糕入口的藤田副官佐藤一郎,见他的长官突然栽倒在红木圆桌上,将整套青花瓷茶具扫落在地后。佐藤迅速起身查看长管情况的同时,视线越过翻飞的茶汤水雾,只捕捉到一抹消失在楼梯转角的白色衣袂。

“刺客!穿白旗袍的女人!”只见他嘶吼着想要快速拔出手枪时,却撞翻了身后端着热水壶的跑堂。滚烫的开水浇在榻榻米上,蒸腾的雾气为这场刺杀平添几分诡谲。

蒋履苹的逃跑路线经过三个月精心设计。她在二楼回廊的阴影处甩开白色罩衫,露出内里的靛蓝粗布衣裳,顺手将盘起的发髻扯散。经过厨房时,她往灶膛里扔了颗烟雾弹,浓烟立刻吞没了整个后厨。

也因此,当日本兵冲进茶楼抓穿白旗袍的女人时,早已换装完成的她,正蹲在巷口的黄包车里,而车夫老周不动声色地抖开破棉袄,默默盖住她颤抖的双手,因为那上面还沾着藤田喷溅的血点。

这场完美的刺杀在苏州城掀起轩然大波。驻沪日军总部连夜调来三个中队搜查,却连刺客的一根发丝都没找到。

直到三周后的雨夜,叛徒陈明远在法租界的赌场里醉酒吹嘘,才知道是谁杀了藤田太君。特务处的监听设备完整记录了他含混的醉话:“那小娘们蒋家的,她爹死在铁路上了。”

1940年11月7日黎明,三十多名日本宪兵包围了城郊的蚕种场。蒋履苹在焚毁最后一份密码本时被捕,她试图用藏在衣领里的氰化钾结束生命,却被眼疾手快的军曹打落了毒囊。

而在接下来的十七天里,苏州警备司令部的刑讯室不断传出惨叫声。据后来被释放的杂役回忆,他们用烧红的铁钎在她背上烙下樱花图案,把竹签一根根钉进她的指甲,最后甚至动用了电刑。

但直到12月24日平安夜被钉上城门示众时,这个二十三岁的姑娘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同党的名字。

1941年春天,有人在被雨水泡胀的城墙砖缝里发现一张皱缩的纸条,上面用血写着:“父亲,女儿今日往生净土,心中唯有欢喜。”

而藤田久雄的死就像投入水中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并在三个月内,华东地区接连发生七起针对日军军官的精准刺杀,其中四起都是由穿旗袍的女性执行。

并且在重庆的军统档案室里,这些行动被统一编号为“白旗袍”系列,而卷宗首页永远贴着蒋履苹那张泛黄的证件照,照片里的姑娘目光平静,仿佛早已预见自己的命运。

直到抗战胜利后,清风茶楼的老掌柜,仍会指着二楼那扇描金屏风对客人说:“瞧见没?这些金漆底下其实盖着血点子。那天有个穿白旗袍的姑娘,说了句‘对不住,太挤了’,然后就‘砰’!”他枯瘦的手指比成手枪形状。

只能说,虽然那杯溅血的碧螺春早已凉透,但白色旗袍划过历史的身影永远滚烫。如今我们细品茶香时,总该记得,这平淡日子里的每一缕晨光,都是先烈用鲜血在漫漫长夜里点燃的火种。他们沉默地倒下,只为让我们能够昂首说出:今日中国,已如您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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