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67岁的大地主戴万龄被日军擒获,为防其逃脱,日军竟用铁丝一头捆住他两个大拇指,背缚双手,另一头穿过锁骨。不久后,日军又残忍将他杀害,扔进了狼狗圈。 1931年,吉林敦化县沙河沿一带的老百姓都在议论,说东洋兵扛着铁疙瘩枪闯进了奉天城。那时候谁也没想到,这片黑土地上即将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在沙河沿戴家油坊的大宅院里,有个叫戴万龄的老爷子正坐在热炕头上抽旱烟,他脚上蹬着千层底布鞋,身上裹着貂皮袄子,看着就跟普通乡下财主没啥两样。 要说这戴老爷子的家底,那真不是吹的,沙河沿方圆二十里地的肥田,有二百多亩都姓戴。宅子里里外外八十多间青砖大瓦房,牲口棚里拴着十几匹高头大马。逢年过节县衙门的差役来收税,有时候还得跟戴家借钱周转。 可这戴万龄跟别的土财主不一样,镇上要饭的瘸腿老李头见天蹲在他家后门,总能得着热乎的棒子面饽饽。那些年关里逃荒过来的外乡人,只要在戴家油坊门口转悠两圈,准能揣着几块现大洋回去。 那年头长白山上的胡子比林子里的野猪还多,这些吃刀头饭的早就盯上了戴家这块肥肉。可戴万龄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就在几个绺子里安插了眼线。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天晌午,戴家账房先生急匆匆跑进堂屋,说老秃顶子山的胡子要下山绑票。戴老爷子把烟袋锅子往炕沿上一磕,招呼着十几个护院伙计把快枪擦得锃亮,院子里支起两口抬枪,就等着给胡子来个关门打狗。 太阳卡山的时候,大门外突然传来咚咚的砸门声,戴万龄心里直犯嘀咕:这胡子啥时候学会敲大门了?开门一看,外头站着的哪是什么土匪,尽是些破衣烂衫的兵油子。 领头的是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自称叫王德林,说是从延吉那边退下来的东北军。这些当兵的身上带着伤,脚上裹着冻成冰坨的破布,有个小战士的棉裤还露着棉花套子。 戴万龄二话不说就把人往屋里让,吩咐厨子熬了两大锅小米粥,王德林喝着热粥直叹气,说他们在镜泊湖边上跟日本人干了一仗,三百多弟兄就剩下眼前这几十号人。 戴老爷子听罢转身进了西厢房,不大会儿功夫就扛出来两箱子弹药,还有二十几袋子白面。他拍着王德林的肩膀说:“打东洋算我老戴一份,要钱要粮尽管言语。” 打那天起,戴家油坊就成了抗日队伍的据点,戴万龄把三个儿子都打发出去跟着王德林打游击,自家宅子隔三差五就往外运粮食弹药。 要说这老爷子也是胆大,日本人眼皮子底下愣是搞起了地下运输线。他让伙计们把子弹藏在运豆饼的大车里,机关枪零件塞进腌酸菜的缸子里,靠着这手绝活硬是给山里送去了七八十杆快枪。 关东军司令部那帮鬼子可没闲着,他们发现这伙“反日分子”就像地里的韭菜,割一茬又长一茬。1934年,日本宪兵队抓了个给戴家送信的货郎,三鞭子抽下去就把戴万龄供出来了。当 天夜里,五十多个鬼子兵摸黑围了戴家油坊,结果扑了个空——老爷子早带着家眷躲进了长白山。气急败坏的鬼子一把火烧了戴家大院,八十多间房子烧得就剩几堵黑黢黢的砖墙。 戴万龄在山里得了信,急得嘴角起燎泡,他惦记着留在镇上的老闺女和小外孙,咬牙跺脚非要下山探个究竟。 那天夜里他扮成收山货的老客,脸上抹着锅底灰,头上扣着狗皮帽子。可刚摸进镇子口,暗处就窜出来七八个便衣队——原来镇上的二鬼子早就把他画像贴满了大街小巷。 宪兵队的刑房里,烧红的烙铁滋啦滋啦冒着青烟,日本审讯官操着半生不熟的中国话问戴万龄:“武器的,藏在哪里?同党的,名单交出来!” 老爷子往地上啐了口血沫子,咧嘴笑道:“我戴家祖坟在沙河沿,要杀要剐随你们便。”鬼子见他软硬不吃,使出了最阴损的招数——用铁丝穿过他的锁骨,两头拴在拇指上,把人吊在房梁上打转悠。 1937年,戴万龄被拖到镇外的狼狗圈。据说老爷子临死前骂声震得杨树叶子直打颤,铁丝穿身愣是没吭一声。那帮丧良心的鬼子把他血肉模糊的尸首扔进狗群,转头又去抓戴家老小。 后来人们才知道,戴家五十多口子没一个当孬种,七个儿孙辈的还被追认成了烈士。
1941年,新四军副军长项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人还在“蜜蜂洞”里藏着,仗没打,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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