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八路军干部陈克被俘,敌人把他押到刑场杀害,可行刑当天,一个汉奸抓来一个死刑犯,对陈克道:“你已经死了,快走吧!” 敬请看官老爷留个“关注”,也可以发表您的精彩见解~ 1944年的华北平原,热浪裹着硝烟在封锁沟上方蒸腾,陈克抹了把糊住眼睛的血痂,听着沟底哗啦啦的淌水声,心里直打鼓。 这道日军号称"铁壁"的三米深沟,今儿个可算领教了厉害,站住,干什么的! 伪军的探照灯扫过来时,陈克正撅着屁股往沟沿上爬,他忙不迭掏出怀里的钞票,手心里沁出的汗把纸币洇得发软,太君,我是城里王掌柜的伙计,给皇军送粮…… 话没说完,黑洞洞的枪口就戳到了鼻尖,审讯室里煤油灯晃得人眼晕,陈克瞅着伪县长刘本功油光水滑的分头,心里直犯嘀咕。 这汉奸头子翻检证物的手突然顿住了——陈克藏在包袱底的抗日传单,此刻正雪花片似的飘满屋子,"八嘎!" 日本顾问的军刀劈在榆木桌上,震得青砖地直颤,陈克被拖进死牢时,后槽牙还沾着辣椒水的腥甜。 说来也怪,每次挨完打,总有个戴金丝眼镜的文书送来白药和棒子面粥,七月流火的晌午,刘本功提着酒葫芦晃进牢房,陈先生,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汉奸县长抿了口酒,镜片后头闪着精光,陈克啐他一口血沫子,心里却敲起小鼓:这老小子三更半夜总来套近乎,莫不是…… 行刑这日黑云压城,刑场上的土腥气直往鼻子里钻,跪在土坑前,听着背后枪栓哗啦响,这声音格外明显。 于是一时之间也是后脖颈子汗毛直竖,就在这关键时刻,有了开头一幕,原来,刘大哥来了个:狸猫换太子。 他提溜着一个蒙面的人就嚷嚷,太君,真凶逮着啦,土匪头子脑门上的刀疤泛着青紫,陈克被推进芦苇荡时,怀里还揣着刘本功塞的棉袄。 他猫腰钻进高粱地,脚底板被碎石硌得生疼,可是心里却亮堂起来——这汉奸县长,怕是给自己留了后路,五天后,我的娘哎! 武工队员的惊呼引来满屋子人,司令员亲自批的病假条上,墨迹还没干透,同时,郓城外的八路军正磨刀霍霍。 冀鲁豫军区调集四个团、七个县大队,把刘本功的五千伪军围得铁桶似的,炮火声震得城墙簌簌掉土,伪军们却缩在营房里装鹌鹑——他们可都瞧见,弹药库里码着二十箱"物归原主"的三八大盖。 陈克养伤那半月,敌工部的人天天来盘问,要我说,刘本功这是脚踩两只船...小参谋在地图上比划,您瞧,他前脚刚把您放跑,后脚就管日本人要了整编装备。 八月流火,郓城战役打响,北线三个团像把尖刀,直插肖垓、刘口等要地,陈克趴在付庄外的青纱帐里,看着伪军四个中队被炮火炸得人仰马翻。 或许,当时的他会忽然记起刘本功那晚的话:这世道,总得给自己留条活路...城门破时,西门楼上挂着盏白灯笼。 八路军冲进弹药库,箱子上"物归原主"四个字还沾着新漆,俘虏交代,这些枪都是刘本功以"加强城防"为名,从日本人手里诓来的。 后来陈克才听说,郓城周边那些封锁沟,如今成了八路军运粮的通道,他摸着胳膊上的伤疤,忽然想起刑场那天刘本功压低的帽檐——那汉奸县长转身时,后脖颈子上分明贴着块膏药,跟当年西北军老兵的伤疤一个样。 历史老人最会开玩笑,让个死囚和汉奸在乱世里演了出双簧,当我们在博物馆看见锈迹斑斑的三八大盖时,该想想那些在铁壁合围中找缝的聪明人——他们不是天生的英雄,不过是把求生本能,活成了破局的智慧。 主要信源:(菏泽史志网 发布于 2019-12-09 20:21:00“讨伐伪军刘本功部”)
1944年,八路军干部陈克被俘,敌人把他押到刑场杀害,可行刑当天,一个汉奸抓来一
安卉的
2025-05-19 11:2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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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1970
伪县长是谁,有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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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奸也有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