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被折磨到体无完肤的萧明华,听闻敌人要枪自己。突然,抬头说:“我可以招

提莫说热点 2025-05-21 18:38:16

1950年,被折磨到体无完肤的萧明华,听闻敌人要枪自己。突然,抬头说:“我可以招,但我要见哥哥一面!“见完面,接下来的事却让敌人悔不当初。 1949年秋天,台湾海峡的风浪拍打着基隆港码头。 一位穿着素色旗袍的年轻女子提着藤箱走下渡轮,她叫萧明华,是北平师范学院的高材生,这次来台名义上是到国语推行委员会当教员。 码头上接站的"丈夫"朱芳春接过她的行李,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这对假夫妻心里都清楚,他们要在敌人的心脏里架起看不见的电台。 萧明华出生在浙江嘉兴的商人家庭,家里开着绸缎庄。 从小她就爱蹲在柜台后面翻书,账房先生教打算盘,她却偷偷在本子上写文章。 十六岁那年,她连夜收拾包袱跑到杭州考师范,气得父亲直拍桌子:"丫头片子读什么书!" 可当她在《大公报》发表《论女子教育》时,老先生又拿着报纸逢人就显摆。 在北平求学期间,萧明华跟着朱芳春参加读书会。 这个斯文的心理学教授总能把马克思著作讲得深入浅出,有次在景山公园碰头,他指着故宫琉璃瓦说:"咱们干的是给旧房子换大梁的活计,得小心别让瓦片砸着脑袋。" 渐渐地,萧明华成了地下交通员,把《新民主主义论》塞在点心盒里传递。 台湾的夏天闷得像蒸笼,萧明华在台北女中教国语,课间总爱带学生唱《茉莉花》。 她租的小阁楼窗户正对宪兵队大门,每天看着黑压压的吉普车进出。 有天朱芳春来送"教案",用红蓝铅笔在作业本上画出等高线:"这是阿里山驻军布防图,得让老家知道。" 这对假夫妻配合得天衣无缝,朱芳春在台大当教授,借着家访摸军官家属的底;萧明华开作文班,从学生作业里分析社会动向。 他们每周三去植物园"散步",把胶卷藏在杜鹃花丛,等着穿长衫的卖花人来取。 有回台风过境,朱芳春淋着雨把浸湿的情报烘干,萧明华就着煤油灯抄写到天亮。 1950年春节刚过,台北街头突然贴满"肃清匪谍"的告示。 萧明华发现常买菜的阿婆换了人,晾衣绳上的蓝布衫三天没换位置。 2月6日傍晚,她正在批改作文,楼下传来砸门声。五个便衣冲进来时,她从容地走到阳台收衣服,而那件晾了三天的绿旗袍正是危险信号。 特务头子后来在报告里写:"该犯收衣动作镇定,显系惯匪。" 在青岛东路的看守所,老虎凳、辣椒水、电刑轮番上阵。 审讯官把钢笔戳进她指甲缝:"说!电台藏哪了?"萧明华吐出嘴里的血沫子:"在老百姓心里。" 敌人把她吊在梁上五天五夜,只要眼皮打架就往太阳穴扎针。 有次昏死过去,她梦见老家门前的石板路,学生们举着课本向她跑来。 5月的最后那个早晨,牢门咣当打开。 萧明华知道时辰到了,她跟同监的姐妹借梳子,慢慢理顺打结的头发。 特务阴阳怪气:"现在想见家人了?"她盯着对方领章上的青天白日:"给我哥带句话,就说小妹要去远方教书。" 其实这话里藏着暗号,她早把兵力部署图缝在哥哥的棉袄夹层里。 马场町刑场飘着细雨,萧明华数着枪栓拉动的声音。 她最后望了眼海峡方向,那里有她批改过的作业本,有学生种下的茉莉花,有无数个深夜抄写的情报。 枪响时,刚满28岁的女教师像片落叶轻轻倒地,身下的泥土渗出血色,混着台湾海峡吹来的咸涩海风。 二十八年后的清明,一坛骨灰从台北悄悄运回北京。 八宝山革命公墓的松柏树下,当年的学生们捧着泛黄的作文本,念着老师用红笔写的批注:"文章要有风骨,做人要学青松。" 信息来源: 中华全国妇女联合会《巾帼英烈谱》 国家档案馆解密档案《1950年台湾地区肃清行动始末》 人民网党史频道专题报道《潜伏在台湾的中共女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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