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的一天,日军跟方丈说:“三日后,我们要占领这里。”三日后日军冲进寺庙却被吓坏了,地上竟然都是日军的尸体。 山西赵城笼罩在战火的阴霾中,盘踞在洪洞县的日军突然派人到广胜寺传话,要求住持力空三日内清空寺院,说是要征用古刹作为司令部。 六十多岁的老和尚站在飞虹塔前,望着琉璃瓦上折射的夕阳,手中佛珠转得比平日快了几分,日本人哪里是看中寺庙当指挥部,分明盯上了塔里藏着的稀世珍宝。 这座始建于东汉的千年古刹看似普通,却藏着件轰动世界的宝贝,八年前,高僧范成法师在广胜寺尘封的藏经柜里发现了五千多卷金代刻印的佛经,经考证竟是失传数百年的《开宝藏》覆刻本。 这部用十六万块木版雕刻的典籍,比日本现存最古老的大藏经还早两百年,全世界独此一份。 消息传开后,日本东方文化研究所曾开价二十二万银元,被力空断然拒绝,如今战事吃紧,强盗终究露出了獠牙。 夜色中的飞虹塔静默如谜,十三层琉璃构件在月光下泛着幽光,力空摸着塔身斑驳的纹路,想起三年前将经卷转移进铜佛腹中的情形。 四米多高的空心佛像肚里塞满经卷,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日军真要驻扎进来,掘地三尺迟早露馅。 山门外隐约传来狗叫声,老和尚转身走向禅房,案头摆放的纸张上“八路军夜袭临汾车站”的标题忽然跳进眼帘。 三十里外的安泽县亢驿村,太岳军区二分区政委史健正对着地图皱眉,三天前潜入临汾城的内线传来密报,日军特高课已掌握经卷藏在飞虹塔的情报。 此刻办公桌上的两份文件让他左右为难,延安急电要求不惜代价保护国宝,而侦察兵刚送回的情报显示,广胜寺周边新增了三个日军据点。 破晓时分,山道上疾驰而来个灰布僧衣的小沙弥,小和尚怀里揣着力空的亲笔信,鞋底磨穿也顾不得,师父交代过,经卷在塔里多藏一天就多分危险。 二分区司令部里,史健读完信当即拍板:“调基干营一连,今夜行动!” 农历三月十七的月亮刚爬上树梢,百余名战士悄然集结,为避开炮楼探照灯,队伍专挑荆棘丛生的野径。 带路的民兵老郭举着柴刀开路,裤腿被酸枣树划得稀烂,二十里山路摸到广胜寺时,子时的梆子正好敲响。 飞虹塔二层,五米高的铜佛静立暗处,战士们搭起人梯,轻手轻脚卸下佛首。 经卷裹着黄绸,一卷卷从佛腹传出,在塔檐下接成蜿蜒长龙。 有个小战士接住卷轴时手抖了下,带队的王万荣指导员瞪起眼,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三百米外的道觉村据点,日军哨兵正在换岗。 寺后门吱呀轻响,三十多头毛驴已备好鞍架,老乡们给驴嘴套上笼头,生怕其叫唤惊动敌人。 最后一卷经书装筐时,天已经微微亮起,力空站在山门台阶上,看着驮队隐入晨雾,合掌念了声佛。 三天后,日军大佐带着队伍趾高气扬闯进广胜寺,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飞虹塔。 更诡异的是,后院禅房里整整齐齐躺着五具日军尸体,正是三天前派来监视寺庙的侦察小队。 没人知道这些尸体从何而来,当地百姓传言是护法金刚显灵,气急败坏的日军把寺庙翻了个底朝天,连茅厕的粪坑都捅了好几遍,终究没找到半片经卷。 而转移出去的经书从那之后开始了长达七年的流浪,头三个月藏在安泽县的石窑洞里,反扫荡时战士们背着经卷打游击。 最险那次在绵上县,保管员发现煤窑渗水,连夜召集乡亲抢救,后来转移到太行山深处的天主教堂,管理员为防霉变,天天生炭火烘烤,咳出的痰都带着血丝。 北平和平解放那年春天,三十辆胶轮大车满载木箱驶进文津街,国家图书馆的老馆员开箱查验时,发现有些经卷还沾着带硝烟味的血手印。 后来统计,4813卷经书历经战火,竟比当初抢运时还多出几十卷,原是沿途百姓捡到散落经卷,冒着杀头危险保存下来的。 信息来源: 中央纪委国家监委网站《虎口夺书——八十年前党日占区营救稀世国宝〈赵城金藏〉》 中国国家图书馆《赵城金藏》数字特展档案记录
1942年的一天,日军跟方丈说:“三日后,我们要占领这里。”三日后日军冲进寺庙却
粉樱萌娃
2025-05-26 10: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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