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9年深夜,宋高宗赵构正在后宫睡觉,忽然,一个侍卫提着钢刀,破门而入,慌乱道:皇上,叛军杀进来了! 建炎三年三月深夜的杭州城黑得瘆人,宋高宗赵构正搂着新入宫的吴美人颠鸾倒凤。 突然外头传来刀剑碰撞声,侍卫王元跌跌撞撞冲进寝殿,钢刀上的血珠子滴滴答答砸在地砖上:"皇上!苗傅带着叛军杀进宫门了!" 赵构浑身一哆嗦,衣服都来不及穿就瘫在雕花龙床上。 这宿命般的夜晚,掀开了南宋历史上最惊心动魄的篇章。 要说这场祸事还得从扬州大溃退说起,建炎二年底金兵突袭扬州,负责江防的王渊放着数万精兵不用,连夜用战船运走皇帝和宦官的私财。 等金兵杀到时,数万百姓和士兵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百姓们跪在江边哭喊着"官家救命",可龙船早跑得没影了。 这事儿在军中炸开了锅,将士们恨得牙痒痒,王渊这厮靠巴结太监康履升官发财,如今又害死这么多弟兄。 苗傅这人性子烈,祖上三代都是吃军粮的。他带着弟兄们护卫隆祐太后从北边逃到杭州,路上看见饿死的流民能堆成山。 到了杭州城,听说王渊不但没挨罚,反而升了枢密院同签书,气得把佩刀都拍断了:"阉党误国!这世道还有没有天理!" 三月初八是宋神宗忌日,文武百官在行宫上完香正要散去。王渊的轿子刚过城北桥,突然窜出十几个蒙面人。 刘正彦一马当先,抡起四十斤的狼牙棒把轿顶砸了个稀烂。 王渊还没喊出声,就被苗傅揪着发髻拖出来,当街砍了脑袋。这血淋淋的人头往宫门上一挂,杭州城的天就变了。 苗刘二人提着王渊的脑袋冲进枢密院,把当值的文官吓得尿了裤子。 他们逼着签军令调来八千禁军,把行宫围得铁桶似的。 赵构躲在寝殿抖成筛糠,听着外头喊杀声越来越近,龙床都被他抓出五道指甲印。 最后还是宰相朱胜非壮着胆子爬上城楼,看见底下黑压压的刀枪闪着寒光。 苗傅扯着嗓子喊的话像刀子似的扎心:"陛下这皇位来得蹊跷!要是哪天太上皇和渊圣皇帝回来了,您往哪儿摆?" 这话正戳中赵构的肺管子,两年前他在应天府登基时,汴梁城里还关着老爹和大哥呢。 城楼下八千将士齐刷刷举着火把,火光把赵构的脸照得惨白。 讨价还价折腾到后半夜,苗刘开出的条件让赵构心尖滴血,先杀康履等十几个大太监,再让三岁娃娃赵旉当皇帝,还得请出深居简出的孟太后垂帘听政。 康履这老阉狗被拖出去时,抱着赵构的腿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最后还是被腰斩在宫门口。血溅在汉白玉栏杆上,三天都没擦干净。 要说苗刘还是太天真,夺了玉玺就以为能号令天下,哪知道外头早变天了。 张浚在平江府接到调兵圣旨,盯着上头歪歪扭扭的玉玺印直犯嘀咕。 这老狐狸转头就联络韩世忠、刘光世几个大将,二十万勤王军乌泱泱往杭州压过来。 苗傅听说韩世忠的水师过了嘉兴,慌得连夜带着残部往福建跑,临走还不忘捎上宫里的金银细软。 韩世忠在浦城逮住这俩倒霉蛋时,他们怀里还揣着赵构亲笔写的免死铁券。 苗傅梗着脖子喊"皇上金口玉言",韩世忠冷笑着一脚踹过去:"造反的逆贼也配谈圣旨?" 建康城的刑场上,刽子手整整剐了三百六十刀,老百姓拍手叫好的声浪震得城楼上的麻雀都不敢落脚。 这场二十八天的闹剧彻底改了南宋的命数,赵构虽然重回龙椅,可夜里总梦见血淋淋的人头在眼前晃悠。 他开始变着法儿折腾武将:今天把韩世忠的兵调给张俊,明天让刘光世去管粮草。 最绝的是搞出个"御前军"的名头,美其名曰天子亲军,其实就是把各将领的精锐都抽走。 要说最惨的还是岳飞,郾城大捷的消息传回临安,赵构不但没赏,反而连下十二道金牌催他班师。 老百姓哪知道这里头的弯弯绕,皇帝宁肯给金人当侄子,也怕岳家军成了第二个苗家军。 风波亭那晚的鹅毛大雪,早就藏在苗刘之变的阴影里了。 这场兵变还改了老赵家的香火,赵构独苗赵旉在兵变里吓出病根,三岁就夭折了。 赵构自己落下病根,后宫里美人再多也生不出半个皇子。 最后没法子,从民间找回个太祖皇帝的后裔赵昚接班。 这倒应了那句老话,天道好轮回,当年太宗皇帝夺了哥哥的江山,二百多年后又还回去了。 回过头看这段历史,就像看一场环环相扣的连环套。 要是没有扬州溃退,苗刘不会反;要是赵构早点收拾宦官,王渊不至于死;要是勤王军晚来三天,南宋说不定就改姓苗了。 可历史没有如果,就像钱塘江的潮水,卷走了多少英雄泪,终究还是一去不回头。 信息来源: 《宋史·高宗本纪》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 《续资治通鉴·宋纪一百三》
1129年深夜,宋高宗赵构正在后宫睡觉,忽然,一个侍卫提着钢刀,破门而入,慌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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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26 19: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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