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八路军缴获了两挺重机枪,却没有子弹,根本派不上用场,就在战士们一筹莫展之际,一人赶着粪车呵呵笑道:“别嫌臭,我这车里都是子弹!”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3年初冬的徐州,北风裹挟着黄沙扑打在屋檐上,天色阴沉得像压了一口铅锅,八路军某部在城外驻扎,山沟里飘着饭香,战士们围着两挺九二式重机枪忙碌着,那是前不久一次伏击战中缴获的“家伙事”,枪身擦得锃亮,寒光闪闪,然而,这光景并未带来多少喜气,枪虽威猛,却缺少了“牙齿”,缺口径匹配的弹药,整整两周,重机枪都只是摆设,连长廉纯一望着那两块沉默的铁疙瘩,心里像窝了一团火。 消息随着来往的民夫流进了城里,张士钊那日正蹲在自家院门口编麻绳,听人说起八路军缺弹,心里一紧,他是个地道的庄稼汉,年过四旬,向来寡言,却有股倔劲,早些年,他弟弟被日军抓去修铁路,活活累死在工地上,那口气他一直没咽下去,八路军是他心里的盼头,这回听说他们遇了难处,他没犹豫,撂下麻绳,直奔城西。 城西的土路尽头住着杜全德,是张士钊的旧相识,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一个种地,一个拉车,虽各谋生计,却情分不减,杜全德的家与日军军火库一墙之隔,平日送货出入,看得门清,张士钊一找到他,两人便凑在灶台旁烧火取暖,一边低声合计,他们知道,军火库戒备森严,巡逻频繁,四角高岗,铁丝绕墙,正门更是重兵把守,但凡事都有缝隙,世上最难防的,往往不是刀枪,而是野狗。 那天傍晚,一条瘦骨嶙峋的野狗从军火库东南角的草堆里钻了出来,摇着尾巴在巷子里溜达,两人悄悄跟了上去,在墙根发现了一个脸盆大的洞,泥土新翻,潮气未散,显然,是狗刨出来的,人钻进去虽吃力,但并非没有可能,他们没有声张,只是默默记下了方向和洞口的位置。 接下来三天,张士钊挑着粪桶在军火库周围转悠,他装作来收肥料的农夫,走走停停,观望四周,午头最热时,巡逻士兵往往偷懒,岗楼上的哨兵也会倚枪小憩,他借这个空隙,默记换岗时辰,巡逻路线,一点点描出一张“视线盲区图”。 第四天夜里,风大月朗,两人趁着夜色,带着锯条和麻绳摸到墙边,张士钊在外头把风,杜全德钻进狗洞,锯铁丝网的声音在风中断断续续,像是在夜里磨牙,他们手忙脚乱地撬开防雨布,看见那一箱箱弹药整整齐齐码着,铜壳泛着暗光,他们不敢耽搁,趁着夜色,一箱接一箱地往外搬,地窖的冰冷夹着紧张的汗水,动作小心得像在搬金子,直到天边泛白,十三箱子弹已经藏进了杜全德家的地窖。 但真正的难题才刚开始,徐州四门把守严密,查得极细,别说箱子,就连粮食袋子也得翻个底朝天,张士钊蹲在茅房前琢磨了半宿,后来他想起老家集市上粪车总被人嫌弃,几乎没人愿意靠近,于是在第二天,他牵了头老黄牛,借来一辆旧板车,车板上铺稻草,子弹箱压实,再盖厚厚一层麦秸,最关键的一步,他从茅坑里舀了两大桶粪水,均匀泼洒其上,味道之浓,连自家老母鸡都吓得飞上了房。 天刚亮,他出门赶车,往南门而去,离城门尚有一里,粪臭已先行一步,城门口的伪军一闻这气味,立刻挥手示意走“快道”——也就是查验粪车、垃圾车的通道,粪臭熏得鬼子直皱眉,有人用枪柄敲车板,张士钊心跳如鼓,但表情木然,只顾赶牛前行,忽地一颠,粪水泼在日军兵的靴子上,他跳着脚破口大骂,伪军赶忙劝解,那一车“恶臭”就这样在满城嫌恶中顺利出了关。 三里地外,张士钊将车赶进了八路军的接应点,战士们闻着气味,纷纷掩鼻,心下狐疑,不知这老农挑着一车“脏物”来作甚,直到麦秸被揭开,露出底下十三箱弹药,众人才猛地反应过来,有人激动得当场掉泪,那两挺沉默多日的九二式重机枪,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战士们卸车时,发现箱子封得极紧,打开一看,封蜡与油纸结合,缝隙中塞着艾草与灶灰,防潮又防虫,这是张士钊的老法子,平常用来存粮,现在竟用在了弹药上,廉纯一看着这些细节,半晌无言,他知道,这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一个庄稼汉用全部的智慧和心血,替他们打下的一仗。 三日后,重机枪在前线咆哮出声,晨雾未散,山口传来密集的“哒哒”声,那是子弹割裂空气的回响,那一战,八路军攻下了日军三个据点,缴获物资无数,张士钊没有在战场上,他在田里施肥,迎着东南风,听见远方隐约的枪声,他没抬头,手上的锄头却更紧了几分。 信息来源:原文登载于人民网2025-05-18 关于“金子般的忠诚”的报道
1943年,八路军缴获了两挺重机枪,却没有子弹,根本派不上用场,就在战士们一筹莫
一桐评这个去
2025-05-26 22:4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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