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1月5日,张学良前往杨宇霆父亲寿宴贺寿,刚踏入杨府大门,副官便高声通报:"总司令驾到!"然而牌桌上赌兴正酣的宾客们置若罔闻,直到杨宇霆现身相迎,满座宾客才慌忙起身,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的笑容。 【消息源自:张学良口述回忆录《世纪行过》、民国学者王铁汉《东北军事史略》、日本关东军档案及当代历史学者论文《张作霖死后东北权力重构研究》】 1929年1月5日的沈阳城,寒风像刀子似的往人骨头缝里钻。杨公馆里却暖烘烘的,几十号人围着麻将桌吆五喝六,烟味儿混着酒气直往天花板上窜。张学良进门时,呢子大衣上还沾着雪粒子,可满屋子人连眼皮都没抬——直到楼梯口传来咳嗽声,刚才还叼着烟卷的军官们突然齐刷刷站起来,麻将牌哗啦啦掉了一地。"总参议到!"这声吆喝让张学良攥紧了皮手套,他看得真切,杨宇霆扶着栏杆往下走时,那些个脑袋都快低到裤裆里去了。 "汉卿来啦?自己找地方坐。"杨宇霆经过他身边时拍了拍他肩膀,像打发个跑腿的小厮。张学良盯着对方脑后那根油光水滑的辫子——这年头还留辫子的,不是前清遗老就是故意摆谱。酒过三巡,有人起哄要杨总参议讲当年跟着张大帅打天下的故事,满堂喝彩声里,张学良摸出怀表看了看,起身时椅子腿在地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可赌桌上连个回头的人都没有。 回到大帅府,副官看见少帅把貂皮帽子往桌上一掼,茶盏震得叮当响。"查清楚没有?奉海铁路的账本到底在谁手里?""常荫槐的人把着货运处,咱们派去的会计连仓库门都进不去..."副官话没说完,张学良突然笑了,笑得伺候多年的老仆往后缩了半步——三年前老帅被炸死在皇姑屯时,少爷也是这么笑的。 五天后深夜,常荫槐夹着公文包闯进老虎厅,呢子大衣上还带着雪。"汉卿啊,这几条铁路交给交通委员会管,大帅在的时候就说..."话卡在嗓子眼里,因为他发现杨宇霆已经坐在沙发上,脸色比窗外的雪还白。张学良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把玩着锃亮的勃朗宁:"常叔,您和我爹说的,是这条铁路吗?"墙上的自鸣钟突然当当响起来,盖过了保险栓扳动的咔嗒声。 第二天清早,沈阳城各衙门都收到了加盖大印的公文,落款处"张学良"三个字力透纸背。茶楼里说书先生拍醒木:"这就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底下嗑瓜子的商人却嘀咕:"听说那老虎厅的血,用三桶水都没冲干净..."不过这些闲话很快就没人提了,因为开春的时候,少帅的部队已经接管了山海关所有的货运站台。
1929年1月5日,张学良前往杨宇霆父亲寿宴贺寿,刚踏入杨府大门,副官便高声通报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5-27 06:09:04
0
阅读: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