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21年,唐朝名相姚崇突患重病,临终前,他拉着长子的手说:“我死后,姚家恐怕

吴仁磊说 2025-05-27 13:03:14

公元721年,唐朝名相姚崇突患重病,临终前,他拉着长子的手说:“我死后,姚家恐怕会有灭族之祸,有一件事,你们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长得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苛求请教。

公元721年的长安城飘着银杏叶,七十一岁的姚崇躺在病榻上,枯瘦的手指死死攥着长子的衣袖。

窗外传来秋蝉凄切的鸣叫,他浑浊的瞳孔里映着儿子惊恐的面容,"张说那老匹夫不会放过姚家,但只要按我说的做。" 这个从武则天时代起就搅动朝堂风云的老臣,太清楚自己的政敌张说是个什么货色。五年前张说因勾结岐王被贬,如今虽重回宰相之位,却始终对姚崇抱有杀心。

命的是,张说手里攥着姚家三十七个官员的把柄,那些在"十事要说"改革中被裁撤的冗员,个个都是张说安插的暗桩。

姚崇的灵堂布置得暗藏玄机。当张说带着百官前来吊唁时,目光立刻被东侧博古架上的物件吸引,那是姚崇收藏的西域夜明珠、南诏红珊瑚,还有武则天御赐的鎏金香囊。这些本该随葬的珍宝此刻在素白帷幔下泛着幽光,像极了塞壬女妖的鳞片。

"此乃家父遗物,请大人笑纳。"长子姚彝捧着鎏金托盘的手微微发抖。张说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指尖在夜明珠表面摩挲出温润的光泽。

他当然知道这些物件价值连城,三年前岭南进贡的三十颗夜明珠,就被他换成十二名胡姬养在别院。

当夜,张说在书房挥毫泼墨。狼毫蘸着松烟墨,在洒金纸上写下"雄才大略"四个字。他必须承认,姚崇确实配得上这四个字,二十年间推行"十事要说"改革,裁撤冗官四万,整顿漕运让江南粮仓堆满陈粟,就连突厥可汗都称赞"姚公之策,胜我铁骑"。

但笔锋转到"清廉"二字时,张说的手突然顿住。他想起去年中秋,姚崇儿子姚弈在终南山私建别院,用的是工部特供的楠木。这个秘密此刻像根刺扎在他心里,但砚台里新磨的墨已泛起涟漪。

五更时分,姚彝带着碑文冲进大明宫。当值宦官捧着洒金奏折穿过长长的宫道,惊醒了还在批阅奏章的唐玄宗。李隆基揉着眼睛展开宣纸,突然笑出声来,"好你个姚崇,死人还会抓人把柄!"

晨光透过含元殿的琉璃瓦,在"宏才大略"的碑文上投下金斑。玄宗朱笔在"善始善终"的评语旁重重画圈,转头对高力士说,"传旨,将此碑文拓本送往史馆,着礼部刻碑。"

七日后,张说派人去姚家索要碑文底稿。姚彝捧着刚刻好的墓碑拓片冷笑,"圣上亲览过的文字,岂容篡改?"来人瞥见拓片上"开元神武皇帝御览"的朱印,吓得跌坐在地。

张说瘫坐在紫檀雕椅上,看着案头未送出的西域舞姬画像。他突然明白姚崇的算计,这篇碑文就像道圣旨,把他塑造成姚崇的知音。

若此刻发难,岂非坐实自己嫉妒贤能?更可怕的是,玄宗对姚崇的追思正与日俱增,开元九年秋收时,李隆基在勤政楼对着姚崇画像独坐整夜。

三年后的某个雪夜,张说在洛阳病榻上剧烈咳嗽。当看到儿子呈上的岭南官员名录时,他突然抓起火钳捅进炭盆,"烧!全烧了!"跳动的火光中,那些写着"姚党"二字的档案化作飞灰。

而在长安城南的姚氏祠堂,族人们正对着新刻的"藩篱"石匾行礼。这个姚崇临终前题写的二字,如今成了整个家族的护身符。史官在《旧唐书》里留下意味深长的记载,"张说晚年每见姚崇碑文,辄掷卷长叹。"

开元二十八年春,李隆基在兴庆宫设宴。当乐师奏起《破阵乐》时,玄宗突然起身高举金杯,"今日当贺姚公!"满朝文武这才惊觉,御座后的屏风上新绘了幅《姚崇巡边图》,画中贤相手持节杖,身后跟着个眉眼肖似张说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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