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195年,汉高祖刘邦躺在皇宫里奄奄一息,捂着中箭的伤口,他挣扎着起身,临终前他还要为汉朝做一件大事。 那年,汉高祖刘邦躺在长乐宫的病榻上,胸口中箭的伤口渗着暗红色的血水。 这位五十六岁的开国皇帝强撑着坐起身,浑浊的目光扫过跪在殿前的十几位重臣。 内侍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刀光闪过,热气腾腾的马血盛满青铜酒樽。 当大臣们饮下混着马血的烈酒时,虚弱的声音从龙床上传来:"今日立誓,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 而这匹白马的鲜血,即将在汉室江山上泼洒出绵延百年的血色轨迹。 在刘邦建立汉朝的头七年里,亲手给八个异姓将领戴上了诸侯王的金冠。 这些跟着他打天下的猛将,个个手里攥着能征善战的军队,封地上堆着从楚汉战场抢来的粮草兵器。 就像当年项羽分封十八路诸侯,刘邦也不得不把大块疆土划给韩信、彭越这些手握重兵的将领。 长安城里的龙椅还没坐热乎,北边的燕王臧荼就举起了反旗。 老皇帝拖着病体亲自带兵,把臧荼的脑袋挂在了蓟城城头,转头就把发小卢绾塞进了燕王宫。 这种戏码在汉初反复上演,楚王韩信被扣上造反的帽子时,长安城里流传着个笑话,韩信早上练兵被说成谋反,中午吃饭被说成私藏军粮,晚上睡觉翻身都能震得未央宫掉瓦片。 等韩信的人头落地,刘邦转头就把儿子刘肥封到齐国,把原来韩信的地盘拆成了三块。 这么折腾下来,开国时八个异姓诸侯王,到刘邦咽气前就剩下长沙王吴芮。 不是因为他多忠心,而是他的封地窝在岭南瘴疠之地,手底下的兵还不够填平湘江。 老皇帝躺在病床上琢磨,当年秦始皇把儿子们都当平民养,结果胡亥被赵高耍得团团转;老刘家要是把兵权都收回来,哪天长安城闹灾荒,那些守边的将军还不得学陈胜吴广? 于是白马血还没干透,他就把九个儿子全撒出去当王。 齐国七十多座城,赵国三十多座城,连刚断奶的小儿子刘长都得了淮南四郡。这些刘家王爷在封地里自己收税自己养兵,俨然成了土皇帝。 可人算不如天算,刘邦前脚刚进长陵,吕后后脚就把亲侄子吕台封为吕王。 满朝文武看着新刻的王玺直瞪眼,当初喝过白马血的老臣王陵梗着脖子嚷嚷:"高祖有约,非刘氏不王!" 吕后冷笑一声,第二天王陵就被打发回家养老。 陈平、周勃这些滑头大臣立马改口,说太后娘家兄弟劳苦功高,封个王也不算破规矩。 这么着,刘家王爷还没坐稳王座,吕家的王爷倒先冒出来三四个。 要说分封制这事,周朝那会儿玩得最溜。周天子把亲戚功臣往四方一撒,自己蹲在洛阳看热闹。 那些诸侯王在封地里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每年给天子送点土特产,打仗时出点兵,就算尽忠了。 可秦朝把这个老规矩砸得稀烂,搞出个郡县制,这招确实让中央说话好使了,可陈胜吴广振臂一呼,各郡县的长官跑得比兔子还快,连个勤王的都没有。 刘邦摸着秦朝的棺材板琢磨,全搞郡县制不行,全搞分封制也不行,干脆来个两掺儿。 长安周边十五个郡归皇帝直辖,边远地区扔给诸侯王。 这么安排看着挺美:既能防着地方官造反,又能让刘家子孙镇守四方。 可人都有私心,齐王刘襄听说长安城换皇帝,连夜就整顿兵马准备"清君侧";吴王刘濞在封地偷偷铸钱,钱堆得比未央宫还高。 等到汉景帝削藩,七个刘姓王爷联合造反,长安城差点换了旗号。 这时候人们才回过味来,什么同姓异姓,手里有兵有粮的都想当皇帝。 汉武帝后来搞的推恩令倒是聪明,让诸侯王把封地分给所有儿子。可这么一代代分下来,王爷们的地盘越变越小,最后连个县令都不如。 但这套办法也是踩着七国之乱的尸山血海才想出来的。 回头看刘邦那碗白马血,倒像是给后世埋了个雷。 他防着外人夺刘家天下,没想到自家人闹得更凶;指望分封制保江山永固,结果埋下百年动乱的祸根。 倒是那个没被清算的长沙王吴芮,子孙老老实实守了五代人,最后因为没儿子接班才绝了封,可见有时候窝囊点也不是坏事。 信息来源: 《史记·高祖本纪》《汉书·诸侯王表》 辛德勇《秦汉政治史》 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中国通史·秦汉卷》
公元前195年,汉高祖刘邦躺在皇宫里奄奄一息,捂着中箭的伤口,他挣扎着起身,临终
提莫说热点
2025-05-27 18:55:18
0
阅读: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