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为什么那么多胖子?这么说吧,他们是被逼无奈。美国人也不想这么胖,但是他们的健康食品的物价高的离谱。 走进美国任何一家超市,你都会看到这样的场景:推着购物车的家庭主妇站在货架前犹豫不决,左手拿着标价1美元的汉堡,右手拿着标价10美元的有机沙拉。这不是什么消费习惯的问题,而是一道残酷的数学题。 对于年收入6万美元的美国中等收入家庭来说,每个月光是医疗保险就要掏出5000美元,这相当于家庭总收入的12.5%。如果再算上房租、车贷、水电费,剩下能用来买食物的钱已经捉襟见肘。这时候,5美元能买一整张够全家人吃饱的披萨,而同样的5美元在蔬菜区只能买到几片菜叶子。选择哪个,根本不需要思考。 更讽刺的是,在美国社会里,体重200磅的人竟然不算胖子。这个标准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确实是美国的现实。在中国,体重指数超过25就会被医生建议减肥,而美国人把这个线拉高到了30。换句话说,原本应该被定义为肥胖的人群,在美国被重新包装成了"健康"或者"丰满"。 这种标准的改变绝非偶然。当大部分人都超重的时候,干脆把标准线往后挪,这样就能让更多人觉得自己"正常"。纽约市和旧金山等城市甚至通过了法律,把体重和种族、性别并列,列为受保护的特征。如果在公共场合称呼别人胖,可能面临法律诉讼。2023年纽约市通过的这项法案,让"身体羞辱"成了违法行为。 然而,法律保护改变不了生物学事实。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的数据显示,每年有30万美国人死于肥胖相关的疾病,这个数字占到了全国死亡总人数的18%。也就是说,每5个死去的美国人中,就有1个是因为肥胖引发的疾病离世。从1999年到2020年,美国因肥胖相关心血管疾病死亡的人数从每10万人2.2人飙升到6.6人,增幅达到了惊人的200%。 这些冰冷的数字背后,是无数个像超市里那位犹豫不决的家庭主妇一样的普通人。他们并不想变胖,也知道肥胖的危害,但面对现实的经济压力,他们别无选择。 时间回到1970年代,美国农业政策发生了一个看似普通但影响深远的变化——大面积种植玉米。当时没有人能预料到,这个决定会在几十年后让整个国家陷入肥胖危机。 食品加工厂的老板们很快就发现了商机。从玉米中提炼出来的玉米糖浆不仅比进口蔗糖便宜得多,还有一个神奇的特点:它能让人产生愉悦感,但甜度却很温和,让消费者怎么吃都不腻。这简直就是食品工业梦寐以求的完美配方——便宜、上瘾、还不会让人一下子吃够。 于是,玉米糖浆开始疯狂入侵美国人的餐桌。可乐里加,披萨里加,甜品里加,连本来不甜的食品也要加上一点。到了今天,美国超市里75%的预包装食品都含有添加糖,其中大部分就是玉米糖浆。从1970年代开始,美国的胖子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时间点和玉米糖浆的普及完全吻合。 更精明的是,食品厂商还推出了"加量不加价"的策略。一份5美元的披萨能让全家人吃饱,而同样5美元的蔬菜水果可能只够一个人的分量。这种价格差异不是市场自然形成的,而是有意为之的商业策略。当高糖高热量的食品比健康食品便宜几倍的时候,消费者的选择其实已经被操控了。 与此同时,美国的医疗产业也在这场肥胖浪潮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2024年,美国的医疗支出达到了惊人的5万亿美元,占到GDP的18%。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全国1/5的经济活动都围绕着治病展开。对于这样一个庞大的产业来说,预防疾病远不如治疗疾病来得有利可图。 美国医疗体系的逻辑很简单:小病靠等靠忍,大病才需要紧急治疗。肥胖在他们看来就是个"小问题",不需要主动干预。等到肥胖引发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的时候,那就是需要长期治疗的"大病"了,医疗费用自然水涨船高。一个普通美国人每年要为医疗保险支付5000到6000美元,相当于收入的12.5%,这还是在不生大病的前提下。 这套体系运转得如此完美,以至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利益链条:食品工业负责让人变胖,医疗工业负责治疗肥胖带来的疾病,而普通消费者夹在中间,既是食品工业的客户,也是医疗工业的病人。 政府当然也试图做点什么。《全国学校午餐法》和《儿童营养法》相继出台,学校里开始增加营养教育的内容,媒体上也开始宣传健康饮食。但这些努力在成熟的食品工业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从数据上看,这些政策的效果几乎为零——肥胖相关的死亡率不但没有下降,反而在继续上升。
路透社引述《纽约时报》周三(29日)报道,美国已暂停向中国出售部分关键美国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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