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元凤年间,傅介子出使楼兰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了一句最霸气的话:不要轻举妄动,乱动的话,灭国哦! 傅介子是西汉开国功臣傅宽的玄孙,祖上虽然显赫,但到他这一代家族早已没落。 少年时期的他没有躺在祖辈功劳簿上混日子,而是选择了一条充满风险却更能施展抱负的道路,那就是参军。 那时候的汉朝以战功论英雄,就连贩夫走卒只要敢横刀跃马都有机会封侯拜相,这种环境正适合他这样敢拼命的年轻人。 在军营里,他从最底层的士卒做起,每天天不亮就要喂马刷毛,半夜还要轮班站岗。 骏马监的官职听起来风光,实际就是给朝廷养马的差事,但他没抱怨过,反而把养马当作练兵,观察战马的习性,揣摩骑兵战术。 有次同僚笑他:“整天和牲口打交道,还想当大将军?”傅介子擦着马鞍淡淡回道:“卫青大将军也是马奴出身。” 元凤年间,龟兹、楼兰两个西域小国暗通匈奴,不仅截杀汉朝使团,还抢走朝廷赐给西域各国的金银绸缎。 消息传到长安时,汉昭帝气得摔了奏折,朝堂上武将们争得面红耳赤:有人主张发兵十万荡平西域,有人担心粮草供给不上 。这时候,站在角落的傅介子突然出列:“臣愿带十人出使问罪。”满朝文武都愣住了,要知道西域路途遥远,匈奴骑兵神出鬼没,这分明是送死的差事。 实际上,他并非莽夫,在出发前特意拿上了盖玉玺的诏书,马背上驮着给西域各国的礼物,但腰间却暗藏淬毒匕首。 队伍里跟着的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有个满脸刀疤的壮汉叫王五,曾在沙漠里单挑过狼群,还有个瘦小的胡人向导,能说七种西域方言。 这支十几人的队伍混在商队里出了玉门关,黄沙打在脸上生疼,傅介子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安归王听说汉使要来,特意让三百武士持刀列队,没想到傅介子进门时,眼睛都没往两旁瞥,他径直走到王座前三丈处站定。 展开诏书的声音像铁器相撞:“大部队已在路上,尔等若再勾结匈奴,玉石俱焚!”这话把翻译官吓得腿软了一下。 听到这话,安归王手里的葡萄掉在地上,强撑着说了句:“匈奴使者已去龟兹。”其实这话半真半假,匈奴人此刻就藏在王宫地窖。 从楼兰到龟兹走了整整二十天,白天沙漠热得能烤熟面饼,夜里又冷得裹三层羊皮,傅介子发现龟兹城墙新刷了泥,守军眼神躲闪,心里便有了计较。 他让王五扮成卖丝绸的商人混进城,果然在驿馆后院发现三十多匹匈奴战马。 当夜三更,十几个黑影翻墙而入,马厩里响起短促的惨叫声,等龟兹王带着卫队赶到时,只看见三十多具匈奴尸体整整齐齐放在院子里,每具尸体的右手都被砍下,这是汉军计算杀敌数的老规矩。 带着匈奴使者的首级回到长安时,傅介子官升三级,但他知道这事没完,楼兰王虽然当面认怂,背地里却还在给匈奴通风报信。 有天他在大将军霍光府上喝了三坛酒,突然拍案而起:“给我二十勇士,我去把楼兰王的脑袋提回来!” 霍光眯着眼睛打量这个浑身酒气的年轻人,突然大笑:“你要多少人马?”“二十足矣!”“给你三十!” 第二天早朝,霍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这小子要么提着楼兰王头回来,要么把自己脑袋留在沙漠里。” 傅介子让队伍分成三批走,他自己带着装满丝绸的驼队打头阵,楼兰王这次学乖了,躲在宫里死活不见。 傅介子也不急,带着队伍慢慢往西晃悠,等走到楼兰边境时突然放出消息:“汉朝赏赐的黄金都送给西边国家了!”听到这话,安归王连夜带着卫队追来。 接风宴上,傅介子让人把十个箱子摆在帐篷外,阳光照得金锭晃眼,等楼兰王喝得舌头打结,他突然凑过去低声说:“天子有密诏。”安归王刚跟进内帐,两把匕首就捅穿了他的皮甲。 提着血淋淋的人头走出帐篷时,五百楼兰武士已经把营地围得水泄不通,他一脚踩住尸体,吼声震得帐篷簌簌落灰:“汉军天亮就到!谁动灭谁全族!” 其实他哪有什么援军,沙漠里连只鸟都飞不过来,但这话配上满地匈奴使者的脑袋,愣是吓得楼兰贵族当场跪倒一片,等他带着队伍大摇大摆离开时,城墙上连个放箭的人都没有。 回到长安那天,老百姓挤满朱雀大街看热闹,傅介子马背上挂着两个木盒,一个装着楼兰王首级,另一个装着从匈奴使者身上扒下来的狼头腰牌。 汉昭帝封他做义阳侯,赏了七百户食邑,有文官阴阳怪气:“靠暗杀立功,算什么英雄?” 傅介子摸着新赐的侯印冷笑:“你们在朝堂喝蜜的时候,老子在沙漠里喝过马尿。”这话传出去,反而让他在军中的威望更高了。 信息来源:《汉书·傅介子传》
西汉元凤年间,傅介子出使楼兰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了一句最霸气的话:不要轻举妄动,
粉樱萌娃
2025-05-28 15: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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