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6年春,武英殿大学士纳兰明珠晨起,一个长相俊俏的丫鬟侍候他盥漱。明珠看见她那双白嫩的玉手十分漂亮,忍不住夸了句:“丫头手真白,滑如柔荑”。说完,明珠上朝去了,只留下小丫鬟涨红着俏脸在风中凌乱。 康熙十五年的春晨露水未晞,纳兰明珠望着铜盆中晃动的倒影,忽见侍女春棠的纤手托着青盐递来。 那双玉指在朝阳下泛着珍珠光泽,指节处细微的褶皱如同宣纸浸染的墨痕。 纳兰明珠脱口而出的赞叹惊飞了檐下新燕,却未注意到屏风后飘动的湖蓝衣角。 那是觉罗氏的侍女正端着早膳退下,裙裾掠过门槛时带起一串冰凉的翡翠声响。 武英殿的蟠龙藻井映着朝臣冠冕,纳兰明珠在议撤三藩的奏对中舌战群儒,袖中却紧攥着清晨未散的余悸。 退朝时乾清门的石狮突然裂开道细纹,他恍惚看见春棠捧着鎏金痰盂的残影。 回府掀开檀木盒的刹那,十指连心的剧痛仿佛穿透时空,浸透药汁的断掌泛着青白,指甲缝里还沾着晨起时未洗净的牙粉。 觉罗氏抚摸着英亲王府陪嫁的嵌宝铜镜,镜中映出阿济格当年征战的狼牙箭筒。 她想起父亲被赐白绫那日,自己用这面镜子砸碎了生母最爱的珐琅妆奁。 此刻镜面倒映着明珠强作镇定的脸,他官袍下摆沾着春棠最后的血渍,如同二十年前阿济格战袍上洗不净的敌酋血迹。 秋分夜的更漏声里,书房的羊皮灯罩晕出暖黄。 新来的侍女秋瞳奉茶时衣袖滑落,腕间红痕恰似当年春棠的断掌切口。 纳兰明珠凝视她含露般的眸子,脱口而出的赞美在舌尖转成叹息。 三更梆响惊醒浅眠,妆台上赫然摆着盛满琉璃液的玉碗,两颗瞳仁在琥珀色药酒中沉浮如月。 老仆张福的柴刀磨了整整九夜,刀刃映出女儿空荡的眼眶。 腊月二十三祭灶夜,他揣着从护国寺求来的开光匕首,踩着积雪潜入主院。 觉罗氏寝殿的螭吻兽首突然坠落,砸碎在汉白玉阶上的声响盖过了利刃入肉的闷响。 血浸透百子千孙帐时,张福想起女儿及笄那日簪的绢花,也是这般艳红。 宗人府的青砖沁着陈年血污,明珠看着张福被铁链拖过甬道。 老仆褴褛的衣衫下露出后背刺青,竟是当年平定三藩时阵亡将士的记名符。 康熙帝的朱批折子送至时,纳兰明珠正摩挲着纳兰性德新填的《采桑子》,词笺上"残雪凝辉冷画屏"的墨迹未干,窗外的西府海棠却已落尽。 出殡那日,送葬队伍经过护城河冰面。 觉罗氏的楠木棺椁突然渗出血水,在素幡覆盖的冰层上绽开红莲。 纳兰性德握紧的《饮水词》手稿随风散落,其中一页恰好覆住冰裂处"柔荑"二字。 二十年后纳兰明珠病逝后,陪葬的除却黄马褂与朝珠,还有只褪色的锦盒,内里丝绒上留着十道浅浅的凹痕。 主要信源:(文献——《清史稿》)
1676年春,武英殿大学士纳兰明珠晨起,一个长相俊俏的丫鬟侍候他盥漱。明珠看见她
万物聊综合
2025-05-29 12:3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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