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7年,警卫员马武义调研回来高兴地掏出一个窝头给毛主席品尝,主席掰了一块窝头放在嘴里,随后大颗的泪珠却从毛主席眼角滑落,让警卫员马武义十分紧,不知主席到底怎么了。
1957年冬,北京中南海的寒风刺骨,院子里落了一层薄雪。马武义裹紧军大衣,怀里揣着一个粗布包,脚步匆匆地走向毛泽东的办公室。刚从河北老家调研归来,他脸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疲惫,可眼神却透着股兴奋。
布包里装着他从乡下带回的“宝贝”——一个黑硬的高粱面窝窝头。他想让主席尝尝家乡的味道,却未料到,这个小小的窝窝头,竟让一贯坚强的毛泽东泪流满面。 那一刻,马武义愣住了。屋内的煤油灯昏黄,映着毛泽东低垂的眉眼,泪珠顺着他脸上的皱纹滑落,滴在桌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马武义心头一紧,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这窝窝头怎么了?主席为何如此?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时间倒回半个月前,火车咔哒咔哒地行驶在华北平原上,窗外是光秃秃的田野,偶尔能看到几个裹着破棉袄的农民在田间忙碌。毛泽东靠在专列的车窗旁,目光深邃。他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马武义:“小马,你老家是沧州献县的吧?离这儿不远。”马武义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多想,毛泽东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一份调查提纲。
“给你20天假期,回老家看看,调查10个农业合作社的运行情况,把老百姓的真实日子摸清楚。”毛泽东的声音低沉却坚定,“不要听汇报,要自己去看,去问。”马武义接过提纲,心中一震,这不是简单的探亲,而是一项重担。
回到献县,马武义一头扎进乡间。冬天的村庄冷清,泥泞的土路上,孩子们光着脚跑来跑去,脸上带着菜色。他挨家挨户走访,记下合作社的粮食产量、劳力分配,还特意观察村民的饭桌上有什么。答案让他心头沉重:高粱面窝窝头,硬得像石头,嚼一口满嘴粗糙的渣子,连盐都没有。
有的家庭甚至一天只吃一顿,剩下时间靠野菜充饥。 在最后一户农家,马武义看到一个老汉小心翼翼地从灶台上拿下一个窝窝头,递给他:“这就是俺们吃的,硬是硬了点,凑合吧。”马武义接过来,掂了掂,沉甸甸的,像块砖头。
他灵机一动,决定带一个回北京,让主席亲眼看看、亲口尝尝老百姓的苦。 为了给主席改善伙食,他还上山抓了两只野兔,满心欢喜地踏上归程。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窝窝头会让主席的情绪如此失控。
回到中南海那天,厨房里飘来一阵辣椒炒兔肉的香气。马武义特意让厨师按湖南口味做了这道菜,想让主席吃顿好的。毛泽东坐下,夹了一筷子兔肉,眉头却皱了起来:“这肉哪来的?”马武义连忙解释:“是我从老家打的野兔,主席,您尝尝。”毛泽东听后神色稍缓,慢慢吃了起来,边吃边听马武义汇报合作社的情况。
汇报中,马武义提到粮食欠收、农民生活艰难,语气却有些吞吐。他怕说得太直白,会让主席忧心。毛泽东摆摆手:“小马,实话实说,老百姓到底过得怎么样?”马武义犹豫片刻,从怀里掏出那个裹得严实的窝窝头,递了过去:“主席,这是我从老家一户农家要来的,他们平时就吃这个。”
毛泽东接过窝窝头,端详片刻。黑乎乎的表面坑坑洼洼,像风吹日晒的田地。他用力掰下一块,塞进嘴里,牙齿刚一咬下去,眉头便紧紧皱起。窝窝头硬得像石头,粗糙的高粱面渣子硌得牙疼,根本咽不下去。
“小马,这就是老百姓的口粮?”毛泽东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马武义低头:“是,主席,献县那边好多人家都这样,粮食不够,靠这个顶肚子。”话音未落,毛泽东的眼眶红了,泪水毫无征兆地滑落。他猛地站起身,喊来屋外的警卫员和厨师:“都过来,尝尝这窝窝头!”
众人围过来,接过掰碎的窝窝头,咬一口便皱起眉头。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煤油灯芯偶尔噼啪作响。毛泽东背过身,望着窗外的夜色,喃喃道:“建国都快十年了,老百姓还吃这个……” 那一夜,毛泽东彻夜难眠。
几天后,毛泽东召集身边的工作人员,布置了一系列任务:加大对农村的调研力度,调整农业政策,优先解决粮食问题。他在会上反复强调:“老百姓吃不饱,谈什么建设?我们得让每个人都能吃上白面馍馍!”根据《毛泽东年谱1949-1976》记载,1958年的成都会议上,毛泽东提出“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试图通过政策改革提升农业生产力。
然而,接下来的几年,自然灾害和政策失误让粮食问题雪上加霜,毛泽东的忧心从未消减。 马武义回到岗位,继续默默守护在毛泽东身边。他再没提过窝窝头的事,但那天的泪水深深烙在他心底。他知道,主席的泪水不是软弱,而是对亿万农民的深切牵挂。
1957年的中国农村,粮食产量受限于技术落后和自然条件,华北地区尤为明显,高粱面窝窝头几乎是农民的主食,营养匮乏。毛泽东通过调研获悉这些情况后,推动了农业合作社的优化,并于1958年提出多项政策,试图解决粮食短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