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58岁的张之洞身体不舒服，下属赵茂昌送来了一支野山参。张之洞吃了后龙马精神，或许得幸于此，他足足有了高达9个孩子。20年后，当张之洞得知野山参配方后，竟对着赵茂昌拳打脚踢，并大喊道：“这东西毁了我的名声呀。” 1895年秋天，58岁的湖广总督张之洞被过度操劳压垮了身体。 常年在案牍间熬到深夜，让这位朝廷重臣力不从心，连基本的房事都成了问题，府中几房妻妾多年没有子嗣消息，愁云笼罩了整个督府衙门。 追随张之洞多年的心腹赵茂昌把主子的病容看在眼里。 他深知张之洞平生最恨鸦片，先前在山西当巡抚时雷厉风行禁烟，砍下的人头都能垒起高墙。 可眼瞧着主子日渐萎靡，赵茂昌暗自做下一个冒险决定：想法子弄点提精神的药，但不能给主子知道实情。 赵茂昌告假回了趟老家，背地里寻觅到一支上等辽东野山参，随后寻来一罐乌黑的鸦片膏水，将人参整个浸在烟膏里足足泡了七天七夜。 鸦片药力丝丝渗透，人参外皮却看不出丝毫异样，仍是一副干瘪灰褐的模样。他带着盒子星夜兼程赶回武昌城，恭敬地呈给病榻上的张之洞。 “大人，这是百年老山参，专补元气。”赵茂昌躬身递上。张之洞眼神疲惫地扫过，人参根须俱全，质地硬实，确系罕见佳品。 赵茂昌细细交代煎法：文火慢熬三个时辰，需趁热饮尽，连服半个月方见效。 到第三天头上，药力隐隐发作，张之洞觉得精神好了不少，久坐批卷也不腰酸犯困了。 一月之后，变化惊人：这位老臣步履带风，声如洪钟，全然不是个年近六旬的人。 府中妾室很快察觉异样——总督大人精力旺了起来。 不出半年，几位姨娘竟次第有了身孕的喜讯。 至1905年，张家子嗣如雨后春笋般添了九个，男女皆备，活蹦乱跳。 外头议论纷纷，有人说张大人晚年积福，也有人暗中嘀咕：六十岁的人连生九胎，这事透着不寻常。张之洞浑然不觉，只道是山参神效，偶尔拈须展颜，颇为自得。 1907年张之洞奉调赴京任军机大臣，离鄂前特意采买了上等京产人参，指望在京城续用。 但服用同仁堂的山参月余后，他忽觉精气神一日不如一日，竟似回到当年在武昌病恹恹的光景。疑云顿生，急召赵茂昌星夜进京问话。 军机处偏房里，赵茂昌额头密密渗汗，在张之洞严厉的目光下，最终哆哆嗦嗦吐露真相——那参确实地道，只是用药水浸过七天，水里有要命的鸦片膏子。 “鸦片？！”张之洞的茶杯登时被蹬翻在地，茶水飞溅。 他素以雷霆禁烟名动朝野，此刻却发现自己竟被蒙骗，整整靠此物强撑了十余年。 当天夜里，存下的山参尽数焚毁成灰，赵茂昌被严令永不得再近府邸半步。 顾及官声体面，张之洞未公开处置此人，只打发到偏远地方当个小官了事。 然而真正的噩梦才刚开始，断了参汤的第三日，烟瘾便如毒蛇缠身。 他裹着两层厚棉被仍抖如筛糠，冷气直从骨头缝里往外钻。 请来的西医递上戒烟丸，被他一把拂开——大清重臣岂肯服洋药。 此后煎熬整整一月，白日强撑理政，手指颤得连折子都写不周全，夜里只瞪着屋顶捱到晨光透窗。妻妾仆妇忙得团团转，却无人能替他分担半分煎熬。 自1908年始，张之洞的身体急剧衰败。 几个月工夫竟瘦脱了形，颧骨高高耸起，走路都需人搀扶，那份曾熬干心血的案牍文书，如今在颤抖的手下落笔歪斜，难辨字迹。 1909年10月4日，72岁的张之洞油尽灯枯。 临终床畔他仍念念不忘：“是那参……那东西坑害了我这一生啊……” 在边陲苦寒之地做小官的赵茂昌接到讣告时，正在泥泞河床旁丈量堤坝。 同僚们目睹他沉默良久，当晚独坐至三更，脚边歪倒的冷酒壶空了大半。从此他便如泥牛入海，再无踪迹于史册之间。 真实信源： 《张文襄公年谱》 《清史稿·卷四百三十七·列传二百二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