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有一老汉,供了一辈子财神,最后却穷死了。他的儿子生气了,他来到财神庙,对着

紫藤绕风轩 2025-05-31 11:49:32

宋朝,有一老汉,供了一辈子财神,最后却穷死了。他的儿子生气了,他来到财神庙,对着财神的脸撒了一泡 尿。等到小伙离开了,财神突然开口说话了。 公元1102年春,北宋东京汴梁城外三十里的刘家村,四十六岁的刘守田蹲在自家土坯房前搓麻绳。 这个本该在码头扛活的汉子,此刻正把浸透汗水的麻线绕成团,这是给镇上财神庙供奉的"百索",每根都要用朱砂染成赤金颜色。 "当家的,咱家米缸又要见底了。"妻子王氏抱着发烧的幼子,灶膛里半截蜡烛映得她脸色惨白。 刘守田把最后半袋黍米倒进陶瓮,瞥见供桌上积着薄灰的财神像,突然想起去年腊月请道士做的法事。那道士说今年必得横财,为此他典当了祖传的犁铧。 转眼十年过去,刘家供奉的财神像换过三尊。最末那尊是花二十两银子从樊楼买的檀木雕像,金漆剥落处露出里面发黑的香灰。 王氏临终前攥着丈夫的手,枯瘦的手指划过空荡荡的药罐,"别信那些神棍,咳咳先给娃攒棺材本。" 守田蹲在灵堂角落,听着瓦罐里铜钱坠地的脆响。昨夜财神庙的住持又托梦,说只要再献上头等绫罗,定能让儿子中举。 他摸着供桌上发霉的糕点,突然发现财神像底座渗出暗红液体,那是用鸡血调和的朱砂,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宣和三年清明,守田的儿子顺子扛着铁匠铺的订货单回家。二十岁的后生看着院里饿晕的老黄牛,一脚踹翻供桌,"爹!樊楼说咱家供的财神是假货!"檀木像轰然倒地,露出里面蜷缩的黑蛇干尸。 当夜暴雨倾盆。顺子揣着半块冷馍冲进财神庙,对着泥胎神像撒了泡热尿。泥水顺着神像眼眶往下淌时,庙里突然响起闷雷般的笑声。 暗处转出个穿补丁道袍的老者,枯枝般的手指掐住顺子咽喉,"好个悖逆子孙!这尊像里镇着前朝贪官的怨魂,你爹倒好,拿活人血肉养了十年阴器!" 老道从怀里掏出半卷残破的《太上洞渊神咒经》,泛黄的纸页上画满符咒。顺子看着老道用雄鸡血在财神像额头画出八卦血符,突然瞥见神像后壁密密麻麻的抓痕,那些指甲印足有半寸深,像是有人被活埋前拼命抠出来的。 "你爹不是败给财神,是败给自己的贪念。"老道点燃三炷艾草,青烟中浮现出幻象:十年前的刘守田在赌坊押注,把给女儿抓药的银子全扔在赌桌上。 去年腊月他偷换供品,把掺了砒霜的糕点塞进乞丐嘴里。泥胎神像在烟雾中扭曲变形,化作个青面獠牙的恶鬼。 顺子跪在泥水里三天三夜,直到双膝磨出血肉模糊。第七日清晨,他在财神像底座发现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枚宋代官银,正是当年樊楼掌柜"借"给刘家的"香火钱"。晨光穿透破败的窗棂,照在银锭上"崇宁元宝"四个字,晃得人睁不开眼。 三年后的清明,新任县令路过刘家村,看见个年轻人正在教孩童识字。顺子脚上的草鞋补了又补,手里握着的戒尺却是檀木雕的,正是当年那尊假财神像的底座。 村口新立的贞节牌坊下,几个货郎正叫卖着"刘氏家训"木牌,上面刻着顺子亲笔写的八个字,勤耕不辍,莫信不劳。 宣和五年秋收,刘家村三十亩新垦的稻田翻滚着金浪。顺子蹲在田埂上,看着父亲生前最爱的那头老黄牛慢悠悠地反刍。远处传来孩童脆生生的读书声,混着稻穗摩擦的沙沙响,竟比财神庙的木鱼声更让人心安。 多年后,开封府衙的《奇闻录》里多了段记载,"刘氏子破妄求真,以勤补拙,终成一方巨贾。其宅中供奉者,非神非鬼,乃先祖耕犁也。"而真正的财神像,早被顺子劈了当柴烧——火光中,檀木里嵌着的金箔化作金粉,混着香灰飘向炊烟袅袅的村落。 主要信源:(《聊斋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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