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97年,一众臣子正准备拜见新帝,可是作为宰相的吕端没有行礼,反而是一步一步

紫藤绕风轩 2025-06-03 18:05:36

公元997年,一众臣子正准备拜见新帝,可是作为宰相的吕端没有行礼,反而是一步一步走上殿,掀开帘子直视天子。这一幕,让朝堂之下的文武百官都吓出了冷汗。 公元997年三月,开封皇城被阴雨浸透。宋太宗灵柩前香烟未散,新帝赵恒的登基大典却突生变故,当文武百官匍匐在地高呼万岁时,63岁的宰相吕端竟径直走向御座。 在太后煞白的脸色和群臣倒抽的冷气中,他一把掀开天子面前的珠帘。这个石破天惊的动作,终结了晚唐以来百年的皇权乱局,也撕开了北宋权力交接最凶险的暗涌。 太子赵元佐因叔父赵廷美冤死而精神崩溃,曾在暴雨夜火烧东宫,火星溅上太宗御赐蟒袍。 受宠的赵元僖饮下侍妾毒酒,七窍流血倒在上朝途中青石板路,手中还攥着弹劾吕端的奏章。 身为第三子的赵恒被立太子时,太宗竟因百姓称赞他“少年天子”而怒砸砚台,飞溅的墨汁污了半幅《耕织图》。 当太宗病危的烛火在宣德殿摇曳时,真正的杀机才浮出水面。宦官王继恩,这个22年前将太宗扶上龙椅的旧仆,此刻正将毒药抹在先帝遗诏的玉轴缝隙。 王继恩假传太后懿旨召吕端入宫,三百禁军暗伏在宫道两侧松柏林,刀锋映着残月。吕端佯称遗诏藏于中书省画阁,待王继恩踏入瞬间,铁锁“咔嗒”落下。 阁内《贞观政要》书页间,还夹着太宗批注“吕端大事不糊涂”的朱砂笺,吕端紫袍下暗穿锁子甲闯入太后寝宫,李皇后摔碎翡翠盏为号,屏风后却无伏兵涌出,殿前司指挥使早被吕端门生替换。 雨声中,老太监捶打诏书阁楠木门的闷响,成了新朝诞生的诡谲序曲。李皇后命尚宫局在御座前悬挂十二道水晶珠帘,若赵恒端坐其后,群臣便难辨真容。 帘后少年穿着小两号的龙袍,那是赵元佐长子,嘴角被脂粉掩盖着昨夜挣扎的淤青。吕端枯手抓住帘幕时,殿角弩手绷紧弓弦。当珠串哗啦散落,露出赵恒左颊那道幼时坠马疤痕,暗处的弩箭终未离弦。 史官未曾记载的是。赵恒膝头摊开的《尚书》内页,粘着吕端昨夜密传的纸条,“见疤即跪”。 赵恒流放王继恩却不杀,任其在邕州瘴气中咳血而亡;将李皇后迁居西京,赐她每日擦拭太宗灵位。 赵元佐府邸增植大片桃林,春日落英如血。某夜他持木剑劈砍桃树嘶吼“还我三弟”,守卫发现树根埋着王继恩的人头。 吕端拜相后推行黄老之术,却默许边将夜袭辽军粮道。当契丹使臣质问时,赵恒笑着指殿角蛛网,“此虫不争,寰宇自安”。 那些被史书赞为“咸平之治”的轻徭薄赋,实则是用政变清洗换来的国库盈余。旧党抄没的田产化作汴河新渠,流放者妻女织的锦缎正包裹着岁贡银锭。 赵恒晚年沉迷泰山封禅,祭坛帷帐竟达九十九重。他至死不知,当年登基的替身少年已成枢密院暗桩,每年清明都去诏书阁洒酒,那里锁着王继恩的锁骨。 吕端临终前献上诏书阁钥匙,锁孔残留着暗红血垢。新相李沆将其熔铸为镇纸,刻“糊涂”二字。 1127年汴京陷落,金兵从桃林挖出七箱禁军档案,每卷都记着某位“失踪”的至道三年政变参与者。 当南宋使臣在金国冰窖看见徽宗遗骸时,那具蜷曲的躯体仍保持着掀帘的姿态,而千里外的临安皇宫,孝宗正亲手为新制的珠帘串上南海鲛珠。历史总在重演掀帘的瞬间,只是无人再问帘后是明君还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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