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9年,左宗棠到永州办案。住店时,他看老板愁眉苦脸,一问,原来永州总兵樊燮要强娶他的女儿。左宗棠面露喜色:“好啊,我还赶上趟了!” 左宗棠奉朝廷之命前往永州查办案件,他没有选择官方的驿站,而是住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 客栈老板是个老实巴交的老汉,脸上总带着化不开的愁苦,他发现后主动询问缘由。 老汉犹豫再三,想到这位客人气度不凡,或许是个能说上话的官,便鼓起勇气倾诉:樊燮看中了他的女儿,要强娶为妾,婚期就在几天后。 听到樊燮的名字,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甚至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自语了一句:“好,来得正是时候。” 老汉看眼前人嘴角上扬的样子,担忧再次笼上心头,原以为客官会同情,没想到似乎还有点高兴?官官相护的道理他懂,顿时后悔自己病急乱投医,把希望寄托在陌生人身上。 看着左宗棠随后便埋头处理公文,不再多言,老汉更加绝望,默默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他结账离开,临行前,他特意对送出来的老汉说了一句:“放宽心,你女儿不会有事。” 老汉愣在原地,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话听着像安慰,又像敷衍,更像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暗示。 能和总兵攀亲,女儿“不会有事”?老汉觉得这话刺耳,更像是嘲讽,只能摇头叹气,觉得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也破灭了。 接亲的日子转眼就到,天气阴沉,完全没有办喜事的喜庆,反而增添了几分凄凉,老汉的女儿坐在简陋的桌子前,强忍着泪水,生怕哭花了脸惹来更大的灾祸。 老汉则心如死灰地坐在空荡荡的客栈大堂里,等待着那注定会来抢人的锣鼓声。 时间一点点过去,预定的吉时早已过了,外面却异常安静,只有雨声淅沥,老汉坐立不安,疑惑重重:樊燮又在玩什么花样?是故意拖延折磨人,还是改了主意? 过了晌午,一个穿着号衣的兵丁冒雨来到客栈,对老汉说:“总兵大人今日有紧急公务,前往省城了,亲事取消。” 短短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不过是喜雷! 老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巨大的惊喜让他浑身颤抖,冲进里屋告诉女儿,父女俩抱头痛哭。 然而,狂喜过后,疑虑也随之而来:樊燮为什么偏偏选在接亲这天去省城?他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这亲事还做不作数?老汉的心又悬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老汉四处打听消息,几天后,他亲眼看见樊燮穿着便服,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永州城,身边再无往日趾高气扬的亲兵随从。 一打听才知道,樊燮被朝廷革职查办了,原来,就在前几天,省城突然来人,带来了确凿的证据,历数樊燮在永州任上的种种劣迹,克扣军饷、役使士兵做私活、生活奢靡、挪用公款、最重要的是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桩桩件件,证据确凿,樊燮根本无法抵赖,省城的官员当堂就摘了他的顶戴花翎,罢免了他的官职。 老汉这才恍然大悟,那位住店的客人,竟是微服私访的朝廷大员左宗棠,左宗棠入住客栈当晚,听到老汉的哭诉,又看到樊燮手下兵丁在街市上吃拿卡要、殴打商贩的嚣张行径,心中已然明了。 他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却雷厉风行地展开了行动,利用查案之便,不动声色地搜集其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的罪证,并迅速派人秘密呈送给了省城的巡抚衙门。 正是他精准而有力的弹劾,才让樊燮在接亲的“好日子”里,被紧急召往省城受审问罪。 没了樊燮的欺压,城里的风气顿时清朗了许多,街市恢复往日的生气,百姓的日子也安稳了不少。 老汉和女儿一直盼望着那位大人能再来永州,他们想当面叩谢这位救命恩人,可惜,大人肩负重任,此后戎马倥偬,再未踏足永州小店。 信息来源:《左宗棠年谱》、《左宗棠全传》
1859年,左宗棠到永州办案。住店时,他看老板愁眉苦脸,一问,原来永州总兵樊燮要
粉樱萌娃
2025-06-04 14: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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