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湖南督军张敬尧看上了曾国藩的曾孙女曾宝荪,想仗势强娶,曾宝荪的父亲曾广钧说了四个字,让张敬尧顿时愣在了那里。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18年的长沙,街头的米价疯涨,城门外的兵痞横行,谁都知道张敬尧来了,这位外号“张屠夫”的北洋督军,带着几千号兵,骑着大马,像一阵风一样卷进湖南,他在安徽横行过,靠着枪杆子爬上高位,手狠、心黑,也最喜欢“收姨太太”,长沙百姓心里都清楚,只要是年轻貌美的姑娘,就躲着点,小心被他盯上。 就这时候,曾家出了个名人,曾宝荪,从英国留学回来,穿西装、讲英语,在荷花池边办起“艺芳女校”,校规写得清楚:女子要自立、要读书、有志向,她是曾国藩的曾孙女,从小在诗书里长大,祖父教她算学,父亲教她礼仪,她却偏要学理科,还跑去了伦敦和剑桥,成了中国第一个女理科学士,回长沙没多久,便成了城里最有话题的女子。 张敬尧听说了,先是好奇,后来就起了心思,他身边人劝他:“这姑娘不一般,”张敬尧却不信邪,他觉得,只要自己开口,谁敢不答应?于是派人送了请帖到曾府,说是请曾广钧赴宴,实则是想探口风,谁都看得出,他这是打算“提亲”了。 曾宝荪当时刚从学校回到家,听见这个消息,面色一变,她不是没听说过张敬尧的名声,知道他手段恶毒,过去在安徽连寡妇的钱都抢,她心里清楚,这门亲事若是应下,一辈子就毁了,可她也知道,硬顶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曾广钧是个老进士,读书人,平生最讲理,他沉默了一晚,次日一早穿了最好的长衫,去了督军府,他没带家谱,也没带聘礼,只带了几句准备好的话,在张敬尧面前,他先是夸了张家先祖张宗禹,又提到曾国藩,说两家是世交,说着说着,就把张敬尧往“长辈”那一辈推,他说:“您和家父同辈,我这小女该唤您一声世伯,” 张敬尧一时愣住了,他本是个出身不高的军人,早年传说他父亲是个教书先生,还有人说是逃荒的挑夫,他自己也不清楚张宗禹到底和自己有没有关系,可曾广钧说得煞有其事,又摆出一副恭敬姿态,连“家父”都搬出来了,张敬尧要是反驳,就等于否认自己来历;要是承认,就再也无法提亲。 长沙街头消息传得快,第二天就有人说:“曾家认了张督军做长辈,”酒楼茶馆都在议论,说曾家太会做人了,一招“认亲”,把张敬尧堵得死死的,张敬尧气得砸了茶杯,但又无可奈何,你要硬抢,那就是欺负“孙女”;你要装糊涂,那就是自打耳光。 张敬尧自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他换了法子,先派人夜闯曾家,翻箱倒柜找“把柄”;又散布谣言,说艺芳女校藏着南方来的军人,搞“护法运动”,还伪造了所谓的证据,士兵荷枪实弹闯入学校,翻教室、查宿舍,吓得学生们大哭,女校被封,老师学生被驱散,长沙人私下说:“张督军这是怀恨在心,” 曾宝荪急了,她知道,张敬尧这是在报复,她没哭,也没逃,而是联合长沙的士绅,写信、登报、上书,控诉张督军滥权乱政,她还写信给留英的同学,让他们在报刊发声,一时之间,长沙城内外都在议论这位“铁娘子”如何与军阀斗法。 北洋政府也坐不住了,给张敬尧发了密电,说不要闹得太难看,张敬尧权衡再三,只得下令解封女校,但嘴上不服气,临走前还让人往曾家门口扔了块破木牌,上面写着“老奸巨猾”四个字。 这事过后,张敬尧的风头开始往下走,长沙百姓越来越不满,他强征剿匪税,商人学生一块反抗,1920年春,长沙罢市罢课,他被迫让位,灰溜溜地滚出了湖南。 张敬尧走了,但曾宝荪没停,她继续在女校教书,学生越来越多,有的学生剪短发穿西装,有的来自乡下,是寡妇来学算账,她亲自编课本,用德国的印刷机印教材,不教《女儿经》,而是教自然科学、几何、时政,她说:“女子要有志气,不是为了嫁人,而是为了做人,” 抗战爆发后,她带着学生转到湘西,把教室搬进祠堂,用黑板讲课,用煤油灯备课,长沙文夕大火那年,她把学校的显微镜埋到岳麓山下,临走前还分了最后一袋红薯给逃难的百姓。 几十年后,曾宝荪去了台湾,晚年没有儿女,也没结婚,有人说她孤独,她却笑了笑,说:“我有的是学生,”她活到八十多岁,闭眼那年,艺芳女校早已改作他用,但旧址边立了一块石碑,街坊路过,总会说一句:“当年这儿出了个女先生,连张敬尧都拿她没辙,” 信息来源:《北洋军阀史话》
光绪年间,光绪给慈禧请安,慈禧正在吃汤圆,问他吃饭没有。光绪不敢说吃过了,跪下说
【1评论】【5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