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4年,文坛才子张恨水在家族压力下被迫成婚。面对相貌平平的发妻,他虽满心嫌弃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11 07:19:36

1914年,文坛才子张恨水在家族压力下被迫成婚。面对相貌平平的发妻,他虽满心嫌弃,却仍时常与妻子同床共枕。未料妻子不久便身怀六甲,诞下女婴时,这位文人竟勃然大怒,当众咒骂:"简直晦气透顶!" 【消息源自:《张恨水与徐文淑:一个民国文人的婚姻悲剧》2023-08-28 新京报文化专栏;《民国皖南婚俗研究》2021-05-15 安徽地方志出版社】 腊月的皖南山区飘着冻雨,19岁的张恨水攥着新买的《新青年》杂志钻进堂屋,棉袍下摆还沾着县城带回来的泥点子。母亲正在和穿缎面夹袄的媒婆低声说话,见他进来立刻扬起声调:"桐城徐家的小姐,可是正经读过《女儿经》的。"火盆里的炭块突然爆出火星,就像少年心里那点不情愿的火星——他刚在省城见识过女学生蓝布衫下露出的白袜黑皮鞋。 "听说徐家姑娘绣的牡丹能引来真蝴蝶?"张恨水故意用钢笔帽敲着青瓷茶盏。媒婆的银镯子叮当作响:"那可不!前日我去相看,姑娘正在窗前临《灵飞经》呢。"这年冬天,张家后院新栽的梅树还没开花,一纸描金婚书就定下了终身。直到1914年正月十八,花轿抬进天井时,少年才从盖头下瞥见一双粗糙的手——那根本不是什么执笔临帖的纤纤玉指。 "我要看庚帖!"新郎官突然抓住媒婆的胳膊。满座宾客的谈笑声戛然而止,喜娘手里的合卺酒洒了半盏。母亲急得直跺脚:"胡闹!祠堂里祖宗都看着呢!"后来张恨水在《金粉世家》里写"红烛高烧时的新嫁娘",总忍不住舔几下颤抖的嘴唇。那晚他终究没掀开盖头,抱着《花月痕》在书房熬到鸡鸣。 新媳妇徐大毛——现在该叫徐文淑了——第二天清早就蹲在井台边洗衣。棒槌砸在青石板上咚咚响,像在捶打这个荒诞的婚姻。婆婆隔着窗棂数落:"连《列女传》都背不全。"她却能把腌菜坛子码出花样,秋天晒的柿饼能让账房先生多结三成货款。有次小姑子偷塞给她一本《绘图千家诗》,她盯着"身无彩凤双飞翼"的插图发呆,灶膛里的火苗渐渐熄成了灰。 转折发生在1926年北平的春天。已经成为报社主笔的张恨水,带着穿阴丹士林旗袍的胡秋霞回乡省亲。徐文淑正在给婆婆捶腿,突然听见门房喊"二太太到了",铜锤差点砸着自己膝盖。"大姐。"胡秋霞刚要行礼,就被塞过来一碗桂圆茶。油灯下两个女人的影子投在粉墙上,一个发髻纹丝不乱,一个烫着时兴的波浪卷。 最戏剧性的是1930年深秋,胡秋霞难产大出血时,竟是徐文淑连夜请来稳婆。"保小的!"张恨水在产房外急得扯断怀表链子。谁也没注意到,大太太把陪嫁的银锁片悄悄挂在了新生儿脖子上。这个取名张晓水的男孩,后来总记得有双生着冻疮的手,在煤油灯下给他补《啼笑因缘》撕破的页码。 1958年冬天,当咳血的徐文淑把泛黄的《春明外史》塞进邮包时,东北劳改农场的雪已经没过了脚踝。她不知道丈夫早在半年前就病逝了,就像不知道当年媒婆相看时,徐家表妹替她站在了绣绷前。邮差踩着积雪走远时,老屋梁上落下一缕积年的喜幛红纱——那顶始终没真正掀起的盖头,终于轻轻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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