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之乱，如同一枚核弹，引爆了美国。 洛杉矶街头的火光里，我瞅见了格鲁吉亚的颜色革命、埃及的街头抗议、乌克兰的广场冲突，还有香港街头的混乱影子——这些曾被叫做“颜色革命”的剧本，现在又在美国本土上演了。 说白了，移民问题像把钝刀子，早把美国社会的缝儿割得千疮百孔，这把火一烧，啥虚头巴脑的“普世价值”都遮不住了。 咱就说自由、民主、人权这些词儿，美国人天天挂在嘴边，可真到了调和矛盾的时候，咋就不管用了？我在新闻里看洛杉矶市民举着“我们要安全”的牌子，旁边就是举着“种族平等”的标语，两边人吵得面红耳赤，警察站在中间直挠头。 你说这是要团结？分明是各唱各的调。美国总说自己是“大熔炉”，可这熔炉烧了几百年，咋连块像样的钢都没炼出来？ 我有个在洛杉矶开餐馆的朋友，前两年还跟我念叨“美国梦”，说只要努力就能被接纳。现在倒好，他的店被砸过三次，第一次是拉丁裔帮派寻仇，第二次是黑人说“歧视”，第三次干脆没人管——警察说“警力不足”。 他抹着眼泪跟我说：“什么自由？我连安稳做生意的自由都没了。”你看，口号喊得震天响，老百姓的日子过得稀碎。 美国的问题到底在哪儿？我觉得就俩字儿：没根。咱老祖宗讲“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这“规”和“法”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祖祖辈辈处出来的默契。 可美国呢？从建国到现在，移民潮一波接一波，今天爱尔兰人、明天意大利人、后天亚洲人，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客人”，没人真心把这儿当“家”。 你说要形成“主体民族主导的文化”，可美国连个“主体”都找不着——白人比例降了，非裔、拉丁裔涨了，可谁也不服谁，谁都想当“主角”。 我翻历史书看，唐朝为啥能强盛几百年？不光因为有强大的军队，更因为“天下大同”的文化认同，不管你是突厥人、波斯人，到了长安都得学汉语、穿汉服，慢慢就成了“唐人”。美国倒好，把“多元”当宝贝，结果成了“乱元”。 你说南斯拉夫解体是因为民族矛盾？那是表象，根子上是没个能让所有人服气的“共同记忆”。美国现在就跟那时的南斯拉夫似的，各州有自己的法律，各族有自己的规矩，中央想管？没门儿。 再说说那些被美国人挂在嘴边的“价值观”。自由？我认识个墨西哥移民，在美国打了十年工，工资涨得还没物价快，他说“自由就是没人管我饿肚子吗？”民主？ 美国开创者写《独立宣言》的时候，肯定没想到后世会乱成这样。他们想着“人人生而平等”，可现在的美国，富人的孩子上私立学校，穷人的孩子在街头混；白人警察对黑人动手，黑人反过来砸白人商店；移民们一边骂着“美国不公”，一边又不想离开——这哪是“自由之地”？分明是“矛盾之海”。 洛杉矶骚乱那天，我在电视上看个老太太站在燃烧的汽车旁哭，她说：“我年轻的时候，邻居们互相送烤面包，现在隔壁住了三年，连名字都不知道。”你看，这就是美国的现状：制度越来越精密，人心越来越疏远；口号越来越响亮，信任越来越稀薄。 有人说美国还能撑很久，可我觉得，再结实的房子，地基松了也得塌。没有共同的文化认同，没有一致的利益诉求，光靠“自由民主”的口号撑着，迟早得散架。就像我朋友说的：“这国家现在就像一盘散沙，风一吹就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