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敌人为逼迫38岁的李大钊招供,对他百般折磨,李大钊死后,尸体停放别处6年,一直没有下葬! 李大钊,1889年出生在河北乐亭县大黑坨村,家里是地道的庄稼人。他小时候父母就没了,靠祖父拉扯大,家里穷得叮当响,可他硬是靠读书翻身。1907年考进天津北洋法政学堂,接触到洋学,脑子里开始琢磨国家怎么才能强起来。1913年,他攒钱去了日本早稻田大学,读政治学,接触到社会主义,觉得这才是救中国的路。1916年回国,他一头扎进新文化运动,写文章骂封建,喊启蒙,当上《晨钟报》主编,笔锋犀利,振聾發聵。 1918年,李大钊到北京大学当图书馆主任,后来还教经济学,讲马克思主义,课上学生挤得满满当当。他不光嘴上说,还干实事,组织工人罢工,支持学生游行。北大红楼里,他办公室堆满书,桌上墨水瓶常年不干。他工资高,一个月二三百块,可家里老是没钱。为啥?全拿去贴补革命了,给穷学生发补助,帮陈独秀筹诉讼费,捐给北方灾民,连中共的活动经费他都掏大头。他自己穿得破破烂烂,冬天的棉袄补丁摞补丁,夏天就一件布衫,吃饭也是粗茶淡饭。 赵纫兰是李大钊的妻子,1872年生,比他大几岁,家里条件不错。她11岁嫁过来,那会儿李大钊才11岁,小不点一个。她得管家务,照顾李大钊的祖父,还得哄着这个“小丈夫”读书。她手脚麻利,性子温和,从不抱怨。1913年,李大钊要去日本,她二话不说卖了田产,凑钱让他出国。1917年她病了,李大钊扔下工作跑回老家照顾,直到她好起来。1918年,她跟着丈夫到北京,城里生活不习惯,她硬着头皮学,烧饭、缝衣,样样自己来。李大钊教她认字,夫妻俩感情好得让人羡慕。 李大钊在北大名气大,家里常来大人物,他总拉着赵纫兰一起见客,夸她贤惠。她操劳过度,手上老茧摞老茧,脸上皱纹也多,可李大钊从不嫌弃。他在外搞革命,家里全靠赵纫兰撑着。她管钱管账,省吃俭用,可李大钊老把工资散出去,她只能苦笑。北大校长蔡元培看不下去了,特意交代会计,先扣一部分工资给赵纫兰,免得家里揭不开锅。 1927年4月6日,北洋军阀张作霖勾结洋人,突袭北京东交民巷的苏联大使馆,把李大钊抓了。他被关进北京城北的监狱,敌人想让他吐露中共的秘密,先是拿高官厚禄诱惑,许他大把银子,还有洋房美女。李大钊不吃这套,眼睛都不眨一下。敌人恼羞成怒,动起了真格的,电椅、老虎凳、竹签插手指,啥狠招都用上了。电椅的电流让他浑身抽搐,汗水混着血水淌下来。竹签刺进指甲缝,十指连心,疼得人能昏过去,他硬是咬牙挺住。敌人还不解恨,把他手指脚趾的指甲全拔了,血流了一地。 这折磨持续了22天,李大钊被折腾得不成人形,脸上没一点血色,衣服破得像抹布。可他愣是没松口,半个字没漏。敌人没办法,4月28日决定绞死他。那天北京阴云密布,刑场周围全是荷枪实弹的兵。李大钊被押到绞刑架前,穿着破衣,背挺得笔直。他喊了一声“为主义牺牲”,声音响得震天,然后被套上绳索,生命停在38岁。 李大钊牺牲后,遗体被送到北京妙光阁街的浙寺,草草放进偏殿,盖了块白布。赵纫兰得到消息,赶到寺里,跪在丈夫遗体前,哭得昏过去。她想安葬丈夫,可家里穷得只剩1块钱,棺材都买不起。加上北洋政府四处抓人,局势乱得像锅粥,没人敢出头帮她。浙寺的僧人好心,帮着保存遗体,可整整六年,李大钊的遗体就那么搁在那儿,没能入土。赵纫兰每次去看,回来都病几天,人都瘦成了柴。 李大钊牺牲后,北洋政府盯得更紧,赵纫兰带着儿女东躲西藏,搬到北京郊外一间破屋子。她身体本来就弱,丈夫死了,打击太大,咳嗽老不好,走路都得扶墙。她惦记李大钊的遗体,隔三差五去浙寺,带点香烛过去,求僧人多照看。她攒钱想给丈夫办葬礼,可省来省去,陶罐里那点碎银连块墓地都买不起。 赵纫兰知道自己日子不多了。她强撑着找到北大校长蒋梦麟,求他帮忙安葬李大钊。蒋梦麟被她感动,发动师生捐钱,北大校园里募捐箱摆了好几个,银元叮叮当当往里扔。中共地下组织也掺和进来,商量着把葬礼办成悼念活动,宣传李大钊的精神。赵纫兰没二话,点头同意,还把李大钊的遗物整理好,毛笔、书册,一件件交给组织。 1933年4月23日,北大操场上办了李大钊的葬礼,灵堂简单,白布黑字,遗像挂在正中。师生和市民来了不少,个个神情肃穆。赵纫兰穿着粗布衣,站在棺材旁,手扶着棺沿,身子晃了晃。葬礼后,遗体送到香山万安公墓,墓碑上就刻了李大钊的名字,没多余的字。送葬的队伍走得慢,挽联在风里飘,墓地旁松树影子晃晃悠悠。 葬礼办完没多久,赵纫兰的病更重了,躺床上起不来。她叮嘱儿女要学他们爹,为国家做事。1933年6月,她闭了眼,走的时候61岁。儿女把她葬在李大钊旁边,两座墓挨着,青草盖了上来。北大红楼里,李大钊的书还在架子上,学生们翻着他的文章,讲他怎么为国为民。赵纫兰和李大钊,一个舍命,一个舍家,他们的事迹传下来,让人没法不敬佩。
建国后,老父问刘亚楼:当年那个高个子首长在哪,我要好好谢谢他新中国成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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