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狗肉将军"张宗昌终于将美人陈佩瑜强行占为己有。新婚之夜，这个残暴的军阀竟命人将陈佩瑜剥得一丝不挂，将她赤裸的身躯抛向烧得火烫的土炕。看着陈佩瑜在滚烫的炕面上痛苦翻滚、凄声求饶的惨状，张宗昌竟兴奋得手舞足蹈...... 【消息源自：《北洋军阀统治史话》山东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济南市档案馆藏《郑继成回忆录》手稿；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口述历史丛书】 1912年的济南城飘着桂花香，清音阁戏楼里传出咿咿呀呀的昆曲调子。台下坐着个穿灰布长衫的粗壮汉子，领口露出的军装衬领已经磨得发亮。张宗昌摸着兜里刚发的军饷，心想这回总能听个痛快——他刚从直隶调来山东，听说这里的头牌陈佩瑜唱得比宫里娘娘还好。 "杜丽娘这扮相，啧啧......"张宗昌往台上扔了根金条，铜钱大的金疙瘩砸在青砖地上当啷响。戏班子突然停了弦，只见那扮杜丽娘的女子莲步轻移，绣鞋尖把金条往台边一踢："武夫听什么《游园惊梦》，平白糟蹋了汤显祖的词儿。"满场哄笑中，张宗昌涨红了脸，军靴把茶碗碾得粉碎。 十四年后，济南火车站月台上积雪三尺。已是山东督办的张宗昌踩着貂皮大氅，卫兵们正把个裹棉被的女人往专列车厢里塞。被角露出半截青白手腕——正是陈佩瑜。她丈夫昨天刚因"通匪"罪名吃了枪子儿，五岁的儿子还在奶妈怀里哭喊。 "当年你说武夫不配听戏。"张宗昌捏着女人下巴，冰碴子从胡须上簌簌往下掉，"如今老子让你天天给武夫唱堂会！"车厢里炭盆烧得太旺，陈佩瑜的素缎夹袄转眼被汗浸透，描金屏风后头传来其他姨太太痴痴的笑声。 这年冬天特别冷。督军府西厢房的炕烧得能烙饼，张宗昌偏要陈佩瑜穿着单衣唱《惊梦》。"停！"他突然摔了酒杯，"那句'良辰美景奈何天'怎么带着哭腔？"女人喉咙动了动没出声，窗户外头传来小贩叫卖声："冰糖——葫芦哎——"她突然想起儿子最爱这口。 1932年夏天，济南城热得柏油路都化了。已经失势的张宗昌突然收到卦帖："九月初九赴宴可消血光之灾"。那天他穿着簇新的元帅服赴约，刚进门就看见陈佩瑜在摆弄留声机。"督军还记得《玉簪记》么？"女人递来酒杯的手稳得出奇。突然枪响，张宗昌蹿起来就跑，镶金线的军靴竟卡在了门槛缝里。 后来济南百姓传：郑参议替天行道那天，有人看见个穿月白衫子的女人在巷口买糖葫芦。油纸包着的山楂果红得透亮，像极了戏台上杜丽娘用的绢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