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晚清的资料,我就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特点——晚清很多地方官对革命党脾气相当好

只言片语里 2025-06-20 13:52:23

最近看晚清的资料,我就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特点——晚清很多地方官对革命党脾气相当好,宽容度也很高。这些人尽量不得罪革命党,甚至在地方的官声也挺不错。这和乾隆后期开始的官场糜烂现象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一些细节甚至令人感动。 晚清那会儿,清政府内忧外患,政治腐败得没法看,老百姓日子苦得要命。按理说,这种时候地方官该铁了心保朝廷,可现实却挺意外——不少官员对革命党人脾气好得离谱,甚至还暗中帮忙。这事儿跟乾隆后期官场那股糜烂劲儿一比,差别大得让人咋舌。 先说乾隆后期,那时候清朝表面上还风光,可官场早就烂透了。贪污、受贿、搞权谋,官员们忙着捞钱享乐,压根儿不管老百姓死活。比如和珅那号人物,仗着乾隆宠信,贪得无厌,把国库都快掏空了。地方官也跟着学,上下勾结,百姓苦得连告状的地方都没有。这种风气到了晚清还没完全散,可革命党一闹腾,事情就变了味儿。 到了晚清,清政府已经是个破船,外有列强欺负,内有太平天国、义和团乱七八糟地折腾。革命党人,像秋瑾、徐锡麟这帮人,站出来要推翻清朝,搞武装起义。按说地方官该拼了命抓人,可不少人却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帮着革命党。这可不是他们突然变善良了,而是时局和人心都变了。 拿浙江山阴知县李钟岳来说,这人是个典型例子。1907年,秋瑾在绍兴大通学堂搞革命,上头下了命令让李钟岳去抓人。他呢?不想干这事儿,先拖着,还偷偷放风声,想让秋瑾跑。可秋瑾硬气得很,非要留下,最后还是被抓了。上级逼得紧,李钟岳没办法,只能执行处决命令。可这事儿在他心里过不去,几个月后,他在家自杀了。这说明啥?他对革命党那份理想多少有点认同,又被清廷的官帽子压得喘不过气,内心撕扯得厉害。 再看广东的丘逢甲,这哥们儿更直接。他在岭东同文学堂当校长,发现学生作文里写革命的东西,非但没告密,还拿“人权和思想自由”当理由,劝朝廷别瞎抓人。后来在两广方言学堂,他干脆安插革命党人,暗中支持他们活动。这种做法,既是看清了时局大势,也多少带着点对革命的理解。 为啥这么宽容? 这些官员为啥对革命党这么客气?晚清那会儿,清政府腐败得让人寒心,地方官也不是个个都铁石心肠。像李钟岳这种,面对秋瑾这样的革命者,可能觉得人家是为了老百姓好,自己干的却是昧良心的事儿。丘逢甲也一样,看学生搞革命,觉得这是年轻人的热血,不能随便灭了。 再说个接地气的因素——革命党搞得官员们害怕了。1907年,徐锡麟在安徽刺杀巡抚恩铭,事儿闹大了,两江总督端方急得在电报里说:“从今往后,咱睡不着安稳觉了。”革命党人敢拼敢杀,官员们怕惹急了这些人,自己脑袋不保。这种“民间监督”不是官府盯着你,而是老百姓拿刀枪盯着你,换谁不得掂量掂量? 还有就是时局太乱了。晚清那几年,清政府摇摇欲坠,谁也不知道明天咋样。地方官心里没底,怕得罪革命党,万一清朝真完了,自己落个坏名声不说,小命都可能没了。所以有些人干脆两边不得罪,观望为主,甚至暗中帮一把革命党,给自己留条后路。 乾隆后期那股糜烂劲儿,到晚清确实淡了点。不是说官员们都变好了,而是革命党这一闹,逼得他们不敢太嚣张。贪污腐败还是有,可面对革命党时,得多想想后果。像李钟岳这种,宁可自杀也不愿昧着良心干到底;丘逢甲那样的,直接站革命一边。这种变化,不是官场自己改的,是被外头那股民间的力量硬生生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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