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8年，外交天才顾维钧被骗回国与张润娥完婚，而他却在母亲房中躲了两晚，没想到第3天晚上张润娥找他同寝，顾维钧不肯碰她，还说：“房间够大，床也很宽敞，你一个人睡足矣，从此沙发是我的。” 顾维钧1888年出生在上海，家里不算大富大贵，但父亲顾溶靠着在轮船招商局和交通银行的努力，让家境慢慢好起来。他从小就聪明，11岁进上海英华书院，接受西式教育，16岁赴美留学，先在纽约库克学院打基础，后考进哥伦比亚大学，学政治和外交。那时候的他，年轻气盛，参加各种社团，还当过刊物编辑，练就了一身外交本领。 张润娥呢，1890年生在直隶文安，家里是中医世家，条件不错。她从小按传统路子走，学点诗书礼仪，没接触过什么新式教育。10岁那年，她就被许给了顾维钧，家里觉得这门亲事门当户对，谁也没想到后来的变故。 1908年，顾维钧20岁，张润娥18岁。两人一个在美国憧憬未来，一个在老家等着嫁人，生活轨迹完全不一样。可那时候的社会，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交易。顾家看中张家的稳定，张家看中顾家的潜力，这桩婚事就这么定下了。 1908年夏天，顾维钧正在哥伦比亚大学读书，突然收到家里来信，说父亲病重，让他赶紧回去。他虽然不情愿，但孝道压着，只能收拾行李回上海。谁知下了船才发现，根本没啥病重，全家都在忙着给他办婚礼。顾维钧心里估计一万个不愿意，可架不住父母的安排，只能硬着头皮走完仪式。 婚礼后头两晚，他直接躲到母亲房里，压根没打算跟张润娥住一块儿。第三晚，张润娥终于忍不住，主动找过去，想让他回房。顾维钧没给她好脸色，直接说房间够大，床够宽，她一个人睡就行，自己睡沙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这话听着挺冷酷，但也透着他对这桩婚姻的抗拒。 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好受。张润娥18岁，刚嫁人就碰上这么个局面，心里肯定不是滋味。可顾维钧也没好到哪去，他觉得自己被家族绑架，失去自由。这俩人，从一开始就没站在同一条线上。 婚后没多久，顾维钧带着张润娥去了美国。他继续读书，把她安置在费城一户老夫妇家，自己忙着学业，每周过去看看，教她点英语，带她出去走走。但这婚姻实在没感情基础，1909年他就提出离婚，1911年两人在中国领事馆正式签字分手。 张润娥回上海后，日子不好过。家里人觉得她丢了脸，街坊邻居指指点点，她爸张云骧受不了这打击，很快就病死了。1914年，22岁的她心灰意冷，跑到庙里剃了头当尼姑，从此过上清苦日子，直到1980年去世，活了90岁。 顾维钧呢，离婚后仕途大开。1912年，他娶了唐绍仪的女儿唐宝玥，靠着岳家的关系，在北洋政府当上了外交官。后来，他参加巴黎和会，签联合国宪章，成了中国外交史上响当当的人物。1933年，他想起张润娥，写了封忏悔信，还附了五万美元，想弥补点什么。可张润娥直接退回去，说自己早跟过去断了联系。顾维钧后来还结了两次婚，1985年在纽约去世，97岁，人生算得上圆满。 这桩婚姻对顾维钧来说，是他人生的小插曲，但也让他更坚定了自己的路。他从小接受新式教育，向往自由，包办婚姻对他就是个枷锁。离婚后，他靠自己的才华闯出一片天，某种程度上证明了个人选择的力量。 张润娥的命运就苦多了。她被传统观念框住，没法反抗，只能接受现实，最后选择出家，算是用自己的方式逃离。那时候的女人，离婚就是耻辱，社会舆论能把人压垮，她的后半生其实是时代对女性的惩罚。 这事儿放到1908年的中国，正好是新旧交替的时候。顾维钧代表新思想，想挣脱旧规矩；张润娥代表旧时代，被动承受命运。他们的悲剧，不是谁对谁错，而是那个时代给不了他们更好的出路。传统讲究家族利益，现代讲个人自由，两边一撞，就有了这样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