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2年，乾隆趁傅恒在外打仗，偷偷的将傅恒夫人召入宫中，他一把抱住傅恒夫人，傅恒夫人娇羞的问：“皇上真心喜欢臣妾吗？”乾隆一听，心儿荡漾，抱起傅恒夫人，走向床榻。 乾隆十七年春，京城刚解冻，傅恒奉旨西征缅甸。 皇帝送他出阙前两步，低声一句“军机要务”，等于暗示——此去三年，京城大小事别多问。 傅恒鞠躬上车，远处凤冠霞帔的瓜尔佳氏隔着人墙望夫，眼里全是担忧。 傅恒的背影消失，乾隆转身进乾清宫，第一道懿旨却落在顺贞门：“皇后寿宴，傅恒夫人可入宫陪侍。” 表面说给富察皇后暖场，内里分明是特邀。 宫里老人都知道，乾隆十年前在圆明园见过瓜尔佳氏，酒盏未放便夸“满洲第一美人”。 一句戏言，如今成了心结。 皇后寿宴排场大，却只是幌子。 三巡酒后，皇后起身去后殿歇息，乾隆留瓜尔佳氏于养心殿，称“夜深，雨路难行”。 宫人纷纷退下，大殿烛火摇晃，瓜尔佳氏垂首未坐。 乾隆赐座，她仍立着，只说一句：“臣妾惶恐，傅恒远征，若知今日情形，必惧罪不敢归。” 乾隆挥袖：“军国大事自有朕担，汝且无忧。” 这话里皇威沉重，瓜尔佳氏再无退步，只能应声。 那夜之后，乾隆频繁宣召“请安”，理由五花八门：或慰问皇后、或寺庙祈福、或赏花解闷。 瓜尔佳氏明知不妥，却避无可避。 京城言路闭塞，外头只闻“傅恒夫人深得圣眷”，无人知其内心翻涌。 三月下旬，她忽觉身困，太医把脉，结果只轻写两字：“喜脉。” 宫中盛传傅恒远在热带瘴气里的消息，瓜尔佳氏挺着身孕，不敢启奏，只称“寒疾”。 乾隆得报，面无波澜，只暗令小太监盯紧府邸，并私下留话：“胎儿若顺，可带入宫中抚育。” 缅甸前线战况吃紧，傅恒连下五道急报，字里行间却暗埋私问：“家中安好？”回信皆是官话安慰，没有一句提及夫人。 真正的风声，随商旅私函漂到伊洛瓦底江畔，他这才知道妻子有孕。 军帐里灯影摇，他独坐许久，把信纸折成细条塞进战报夹缝，继续请兵攻城，再不提家事。 乾隆十九年春，瓜尔佳氏在京产下一子。 宫闱夜雨，乾隆亲取《诗经》“夙夜匪懈，福以永安”，赐名“福康安”。 孩子满月即送入上书房，与皇子同起居。 宫里太监常笑说：“小福爷比阿哥们更像龙孙。”话传到百官耳里，无人敢接。 傅恒凯旋归京时，两鬓添霜，身裹瘴疟宿疾。 乾隆在太和殿前迎驾，厚赐金帛，又添一句：“汝子朕儿，朕必善教。” 傅恒低头称谢，脸色灰白。有人私问：“大将军何故不言半句家事？”他只答：“君恩深重，微臣无辞。” 不久傅恒病倒，寝榻旁挂着缅甸地图，一直未撤。 乾隆屡遣御医，赏赐药材，却留不住命。 临终前，傅恒让人扶坐，写折谢恩，唯独没提夫人和福康安。 他走得寂静，乾隆追封文忠公，赐葬昭忠祠。 送葬那日，福康安站在皇子队列，未穿孝服，只佩金玉腰带。 瓜尔佳氏拈香默立，泪落不声，任人议论。 福康安长成后，武艺聪敏，乾隆越看越欢，乾隆五十七年封其为一等侯。 军机处耳语：“贝勒阿哥们都要让他三分。” 朝臣心照不宣，史官不敢落笔。唯有阮葵生在《茶余客话》写一句：“文忠公家得一龙儿，乾隆天子喜不自胜。”话被官府抽本，却早传民间。 乾隆六十年大庆，福康安领兵西路，再次踏进缅甸旧战场。 出征前，太上皇（已禅位嘉庆）赐剑，轻声道：“昔日老将血未冷，今日儿辈当自勉。”福康安叩父灵位三次，无言。 瓜尔佳氏老去，依旧住傅恒旧宅，朝廷屡请入宫奉养，她都推辞。 嘉庆初年，老太医问她心疾，她笑说：“世人只道我得恩，我自知不配。” 次年冬，她在灯下翻傅恒当年写给乾隆的密折，折纸已黄，几处抹痕。 她合上信笺，嘱管家焚之，一并烧掉当年皇宫赐下的所有首饰，只剩一方素绢包着脐带——那是福康安生时太后一针一线缝的。 她说：“留这个，算有始有终。” 乾隆朝的档案浩如烟海，却极少提及1752那一夜。 官方修《清史稿》，只淡笔一行：“福康安字瑾山，傅恒第三子，自幼聪慧，深得乾隆赏识。” 民间野记越传越烈，却无人敢求证。 史家评论：“乾隆胜在算尽人情，输在算不尽人心。”算不尽的那一块，埋在傅恒墓里，也埋在瓜尔佳氏半生的缄默里。 参考资料 [1] 《清朝野史大观》，岳麓书社，1998年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