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元十九年,一群腰挎弯刀的怯薛军,闯进权臣阿合马家,当他们强行撬开引柱夫人卧房内一个雕工精美的衣柜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在那些绫罗绸缎深处,赫然藏着两张被鞣制处理过的人皮!那人皮冰凉柔韧,带着诡异的弹性,甚至……有一个浅褐色胎记! 至元十九年三月十七日,阴云压住大都宫檐。 酉时末刻,东华门外突然亮起火把,八十余名劲装死士列成雁翼。 王著捧着刻真金名号的铜虎符,僧人高和尚牵缰举卫队关防。 军士查验印玺无误,放行。巷道深处,留守相臣阿合马闻报“太子夜召”,骑黑骡快驰。 灯光在墙上拖出长影,他匆匆下鞍,还未来得及整冠,迎面铜锤呼啸,一声闷响,颅骨凹陷,血花打湿朱漆门枢。 副手曹震圭抽刀想救,被铁尺击碎手腕。全程不过十息,巷口巡卒正吹角报更,尸首已凉。 王著收锤、索令牌,同众人跪于街石,自陈“除暴”。 讯报入上都,忽必烈夜坐宝帐,银杯碎裂声随马蹄飞出万里沙声。 次日卯时,怯薛军一百骑奔进阿合马府。 厅堂青丝帘被刀掀翻,藏金地柜尽裂。搜到内室,侍妾引柱嘶声阻拦,仍被推至衣柜。 两张灰白鞣皮整齐叠放,耳鼻眼孔俱在,掌心纹路清晰,其中一张肩胛处带褐色胎记。 怯薛军点火炷熏嗅,腥甜直冲脑门。 引柱瘫倒,自曝供:阿合马近年信妖巫,以“人皮立像、骨灰为香”,求速发诅咒。 她每月捡贫民女童,剥皮制像,夜半焚香祝咒,声称“富贵自此不竭”。 士兵刨开内院假山,挖出瓮坛,坛口塞婴儿白骨,骨上墨符未干。 消息外泄,坊市炸锅,百姓抬破坛、洒狗血、贴纸符,把相府围得水泄。 怒火回荡通玄门。忽必烈令“开棺、斩首、曝骨”。 阿合马尸被拖出棺,腐肉粘衣,刀斧砍成三段,扔在城墙旷壕,任风吹腐,野犬哄抢。城楼火把照见黄犬叼走碎臂,如同敛债。 三日后,又剥引柱、曹震圭、画师陈氏、王台四人之皮,缝稻草,悬于街口示众。 子侄四十余人齐诛,里正读榜嗓子嘶裂仍不敢慢半字。 尚书省外,缴获清单贴满墙:黄金马桶一具、犀角酒樽六十、银称量器九十八、公主女卫嫁妆丝纨百二十箱,另收百余具“无皮”尸骨。 抄没所得悉数入库,充赈河北旱灾。 龙章门高悬铁简:凡曾附阿合马事权者,限三日自首,否则族诛。 理财院权要如鸽散。右丞、郎中、都事连夜交印。 忽必烈乘势改制——撤理财院,裁回私榷税,复设汉法旧库; 尚书省重组,礼霍孙为右丞相,蒙古宿卫和汉人学士各占要席一半,“财赋出纳需两署互检”写进新例。理财派自此折翼。 大都坊间敲锣庆贺,南纸坊刻“义士王著传”,茶楼酒肆抢念:铜锤一击,民怨十年雪。 诏下免族,仅斩王著一人,高和尚等并从少刑; 其馀死士配髡军,赐田三顷。行刑日,百姓抬祭桌于市口,焚香泣拜; 皇城司挡不住,只得放行。事后,建“义勇祠”于旧相府西墙,以锤为像。 御史中丞丁廷轼上疏:“民心向义,不向财。”忽必烈朱笔批“可”,赦坊民祭祀永续。 风雪再落大都,通玄门前犬已换新崽,仍沿旧骨路嗅行; 城墙外春水涨,浮出碎瓮与断纹符纸。百姓说,那符字被雪水泡褪,再诅不了人; 王著铜锤埋在祠下,锈在木牌阴影里,却能敲醒昏睡官吏,日日回响。 参考资料 [1] 脱脱等:《元史·阿合马传》,中华书局,1976。
至元十九年,一群腰挎弯刀的怯薛军,闯进权臣阿合马家,当他们强行撬开引柱夫人卧房内
笑对的风雨
2025-06-22 09:3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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