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刘文典到北大教书。一天,辜鸿铭问他:“你教什么课?”“汉魏文学。”刘文典恭敬地回答。“就你?”辜鸿铭冷笑地瞥了他一眼。 “辜先生看不起我,那我就做到让他看得起。”刘文典在内心暗暗发誓。耳边仍回响着辜鸿铭那句轻蔑的话语。刘文典没有争辩,只是转身走向图书馆,这一走,就是十年。 那时的北大,群星璀璨。留着辫子的辜鸿铭,精通多国语言,手握十几个博士学位。而初来乍到的刘文典,不过是个刚留日归来的年轻学者,在辜鸿铭眼里,连无名小卒都算不上。当刘文典恭敬地回答自己教授汉魏文学时,辜鸿铭的冷笑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脸上。 “汉魏六朝文学连我都教不好,你能教?”辜鸿铭的质疑并非全无道理。当时的刘文典确实资历尚浅,既无著作傍身,也无显赫师承。 从那天起,刘文典的生活只剩下两件事:教书和读书。他几乎住进了北大图书馆,古籍成了他唯一的伴侣。同事们常见他深夜伏案,一盏油灯,一摞纸片,熬得双眼通红。有人劝他别太拼命,他只是一笑:“学问不是讨来的,是熬出来的。” “现在您觉得,我配教汉魏文学了吗?”据说刘文典后来曾这样问辜鸿铭。“配,太配了。”向来狂傲的辜鸿铭竟痛快认输。 但这只是开始。刘文典对《庄子》的研究,最终成就了他学术生涯的最高峰。他曾放言:“古往今来真正透彻理解《庄子》的人,只有庄子本人和我。”这话听起来狂妄,却无人能否认他的成就。《庄子补正》一书,至今仍是研究庄子的必读经典。 “狂,是要有资本的。”刘文典确实有狂的资格。他的课堂场场爆满,连最大的教室都装不下,最后只能搬到操场上去讲。红学专家吴宓被他抢了学生,不仅不恼,反而坐在最后一排认真听讲。 抗战期间,日本人想拉拢这位国学大师,许以高官厚禄。刘文典却大骂:“宁可饿死,也不做汉奸!”他精通日语,却拒绝说一句。 从被辜鸿铭嘲讽的小讲师,到公认的国学泰斗,刘文典用一生证明,真正的实力,可以击碎一切偏见。在这个追求速成的时代,刘文典的十年沉寂显得尤为珍贵。他告诉我们,被人看不起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也认命。真正的强者,会把轻蔑当作燃料,把嘲讽踩成阶梯。 信息来源: 国学网|《国学大师刘文典介绍》 文|何夕 编辑|南风意史
1928年11月,蒋介石到安徽大学视察,与时任安徽大学校长刘文典吵架,蒋介石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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