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飞行员徐勇凌驾驶一架歼6战斗机,听错口令,撞上长机,坠毁在云南的深山老林中。最后,他弃机跳伞逃生,不料,却在深山迷路8小时,陷入绝望之际,突然一声牛叫声却让他看到希望。 空军试飞团最年轻的飞行员,徐勇凌驾驶歼-6紧随长机爬升。 塔台指令清晰传来:“3号,高度100,推杆!”可无线电杂音中,“推杆”竟被他听成“加力”。 电光火石间,两架战机间距骤缩,徐勇凌的座机右翼狠狠撞上长机尾喷管。 “就像两把铁铲猛烈对撞!”回忆起那个瞬间,徐勇凌仍会手心出汗。 飞机失控旋转下坠时,他条件反射般按下弹射按钮。 高空强风瞬间灌满鼻腔,降落伞张开刹那,他瞥见长机拖着黑烟栽向山谷,而自己的战机残骸正坠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落地时,徐勇凌的左腿被树枝刺穿,飞行靴灌满鲜血。 更糟的是,他坠入了一片地图上未标注的原始森林。 这里属横断山脉余脉,海拔2000米的峡谷中,瘴气弥漫,毒蛇出没,连当地药农都鲜少涉足。 他拄着树枝跋涉,那时候部队还没配发GPS。而指南针早随装备包坠毁了。 太阳成了唯一的导航仪,可云南的云雾像顽童般嬉闹,刚找到方向,云层就将其遮蔽。 干裂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他开始出现幻觉,看见已故战友在林间招手。 随身水壶在坠机时变形,最后一滴水早在3小时前就已喝尽。 当暮色染红天际,徐勇凌瘫坐在一块青石上。 突然,一声低沉的“哞——”穿透密林。 这声音让他浑身一颤,在云南山区,牛群出没处必有人家! 半小时后,他冲出树林,眼前景象让他瞬间泪崩,三头水牛正在溪边饮水,牛背驮着竹篓,篓里还插着赶牛人的烟杆。 放牛的老汉被这个“血人”吓了一跳,待听清徐勇凌断断续续的普通话,立刻牵起他的手往山下跑。 山坳里,竟藏着一个哈尼族村寨。 村民们用自酿的苞谷酒为他消毒,老族长翻出珍藏的云南白药。 当晚,徐勇凌裹着哈尼族毡毯,听着屋外淙淙溪水,第一次读懂了“活着”的含义。 次日,搜救队循着村民报告找来时,他正帮着哈尼族孩子补渔网。 这次事故成了徐勇凌的“成人礼”。 复飞后,他参与歼-10战机试飞,创下多个“首次”。 2014年,作为国际级试飞员,他以空军某部总师身份退役。 但每当有人问起最惊险的时刻,他总说:“不是撞机,不是跳伞,而是在深山里听见那声牛叫,那是大自然给我的第二次生命。” 对此,你怎么看?
很多人都发现了,印巴空战后,歼10CE反而更加不好卖了,虽然一战成名,但现在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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