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年,名妓严蕊被朱熹抓进大狱,狱卒对她严刑拷打,朱熹为了逼严蕊承认与太守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任由狱卒用藤条反复抽打她的身体,谁知严蕊却死不认罪。 主要信源:(今晚报——朱熹的“另一副行状”:密令严刑拷打艺妓;羊城晚报——被冤枉的古代美女:鱼玄机妒杀绿翘 严蕊含冤受刑) 南宋淳熙八年台州城的春光很柔润,空气中浮动着若隐若现的墨香和草木清气。 这座被群山环绕的小城里有个叫严蕊的女子,原本该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命运却让她落入了风尘场所。 这姑娘从小就在琴棋书画上显露天分,就像石缝里长出的花,再艰难的环境也没压住她的灵性。 那年春天在东湖边上,唐仲友太守设了赏花宴。 新开的桃花映着水面,满座的宾客正喝着酒,忽然飘来一曲《如梦令》。 严蕊的歌声清泠泠的带着点凄清,像山涧水洗过人的耳朵。 唱词里既有桃花流水的景致,又藏着身不由己的酸楚,听得全场都静了。 唐仲友这个人有才学也通音律,当时眼睛就亮了,感觉这姑娘的魂魄跟自己有呼应。 他诚心实意夸她的词好,严蕊垂着眼睛答谢,笑容里掺着苦味。 从那天起,两人成了知己,常在月下谈诗论画,在花荫里下棋。 唐仲友看重她的才情品格,言行守礼,待她如文人相敬。 有次深夜对坐,太守叹息说严蕊的才具不该埋没在烟花地里。 姑娘忍着泪摇头,说身在泥泞心向明月,永远记得他的知遇恩情。 变故来得突然。 台州城原有个读书人李墨轩,与教坊官妓情投意合,只因家贫筹不足赎身银子,硬着头皮求唐仲友相助。 太守顺口说了句"自家事体自家料理",谁知成了祸事根苗。 李墨轩羞怒之下直奔婺州,在茶馆寻到以严厉闻名的学者朱熹。 他颠倒黑白说了整桩事,把文人间常有的诗词酬答,污蔑成官妓勾结的丑闻。 朱熹向来重视官吏风纪,查对《庆元党禁》卷三确实有载,便决定亲赴台州查证。 到城那日天色阴翳,朱熹立在府门前等了半个时辰不见主官迎接,心里先存了疙瘩。 府衙小吏捧着茶出来告罪,说太守去临县巡河堤未归。 这本有《嘉定赤城志》水利卷可印证,却被当成刻意怠慢。 调查越往深处,朱熹越盯着严蕊不放。 按南宋《庆元条法事类》刑律,官妓涉案可拘押问讯。 一道文书下来,严蕊被拖进台州大牢。 那地界常年不见光,墙壁渗着湿气,铁链子碰着石板叮当响。 审案的官员举着火把照她脸:"讲真话就少受罪!" 严蕊衣衫早被鞭子抽成破絮,脊背渗着血仍挺直腰:"太守待我只论诗文,日月可鉴清白。" 后来《四朝闻见录》记载得明白,牢里十二种刑具轮着来,竹签插进指甲缝那日她昏死三次,愣是没半句攀咬。 事情很快传遍江南。 茶馆里说书的拍醒木说"烟花巷出贞烈女",秀才们写诗文赞"污泥难染玉壶心",连挑菜农妇都摇头:"多水灵的姑娘,造孽哟!" 声浪直卷到临安皇城。 孝宗皇帝查遍奏章,看《宋史全文》卷二六说得清楚,最后叹气:"秀才斗闲气罢了。" 下旨停审风波,朝廷邸报还特意抄送各州县引以为戒。 唐仲友躲过了罢官,可青天白日蒙层灰。 每夜在书房踱步,手指叩着"清者自清"的字画睡不着觉。 而朱熹被免去浙东提刑官职后,《朱文公文集》里收着他给友人的信:"激浊之心反为浊困",窗前松树影子拖得老长。 牢里不知晨昏的日子挨了快俩月。 严蕊蜷在乱草堆里发高烧时,总看见早逝的娘亲在灶台边熬药,那是她咬牙挺着的念想。 等伤口结痂又撕裂几回,朝廷调来了新官岳霖。 正是岳飞的三儿子。 他翻完一尺高的案卷,亲自去牢里提人。 油灯照着姑娘新伤叠旧伤的模样,当夜就叫了台州最好的郎中。 待严蕊能起身了,岳霖拿来脱籍文书:"还你自由身回家去吧。" 这话像道雷劈开阴云,姑娘扑通跪在青石板上磕头,泪水把前襟打湿巴掌大一片。 出狱那日春阳晃眼,街边挤着好多百姓。 卖梨的老汉撩衣襟擦眼角:"瞧瞧!走出来腰杆比竹竿还直哩!" 回故乡的路走了七天七夜。 推开老宅掉漆的木门,白头发母亲正晒干菜,箩筐哐当砸在脚边。 严蕊扑进满是晒日头气味的怀抱,母女俩的眼泪把衣领泡得精湿。 村里原以为严家女儿早没了,见人回来都端着鸡蛋挂面来瞧。 族长翻出泛黄的族谱,拿狼毫笔在严蕊名下添了行小注:"蒙冤守节,归奉高堂"。 后来二十几年,严蕊伴着母亲采桑养蚕,闲时教邻童认字。 那场牢狱灾劫,意外砸开了世俗对女性的偏见,就像水塘里投块石头,波纹荡得比所有人想的都远。 对此您怎么看呢?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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