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一位21岁的女犯人被判处死刑,临行前,狱警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谁知她

姜海楠聊社会 2025-07-07 10:48:50

1991年,一位21岁的女犯人被判处死刑,临行前,狱警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谁知她竟回道:“帮我验身,证明我是处女!”

1991年,上海女子看守所的铁门在清晨的薄雾中吱吱作响。修莉坐在冰冷的木凳上,双手被手铐锁住,眼神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狱警老张站在她面前,皱着眉头,低声问道:“修莉,今天是你最后一天了,还有什么想说的?”

她抬起头,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却清晰得让人心惊:“帮我验身,证明我还是清白的。”

老张愣住了,周围的狱警交换着疑惑的眼神。一个死刑犯,临行前不求饶、不提家人,却提出这样一个奇怪的要求?她到底在乎什么?

那一刻,修莉的脑海里仿佛倒带,上海街头喧嚣的汽笛声、修理店里刺鼻的焊锡味,还有那个让她一步步坠入深渊的男人——尹怀市,铺天盖地的回忆汹涌而来。

1988年,18岁的修莉站在父母的小弄堂房子里,低头听着母亲的责骂。高考失利,家里没钱供她复读,母亲指着她额头说:“你得学门手艺,女孩子得自立!”彼时的上海,正沐浴在改革开放的春风里,家电维修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修莉被送进了一家街角的电器修理店,成了店里唯一的女学徒。

修理店不大,昏黄的灯光下堆满了破旧的收音机和电视机零件。店长尹怀市,35岁,留着油亮的背头,笑起来总带着一股让人不安的热情。他对修莉格外“关照”,时常送来水果、糕点,教她修理电器时总会凑得很近,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臂。修莉起初觉得这是长辈的照顾,可渐渐地,她察觉到那双眼睛里的异样。

“修莉,你长得真水灵,跟着我干,保准有好日子!”尹怀市的话语从关怀变成了露骨的试探。修莉心头一紧,她想起母亲的教诲:“女孩子要自重,别让人瞧不起!”她开始躲避尹怀市,尽量不和他独处。可修理店就那么大,尹怀市总有办法靠近她,借着指导修理的机会握住她的手,或者在狭窄的储物间里“无意”撞上她。

1990年11月的一个夜晚,修理店的聚会散场,尹怀市喝得满脸通红。他锁上门,摇摇晃晃地走向正在收拾工具的修莉。空气里弥漫着酒气,修莉的心跳得像擂鼓。她想逃,却被尹怀市一把抱住。“你别装清高,跟了我,要什么有什么!”

他的声音粗哑,双手像铁钳一样箍住她。修莉慌了,使劲推搡,抄起桌上的玻璃杯砸向他的头。尹怀市吃痛松手,修莉趁机夺门而出,跌跌撞撞跑回了家。

那晚,修莉蜷缩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她以为逃离了魔爪,可更大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几天后,母亲怒气冲冲地闯进房间,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勾引有妇之夫,丢尽了我们家的脸!”修莉愣住了,才知道尹怀市在街坊间散布谣言,说她主动勾引他,甚至两人早已“不清不楚”。

谣言像野草一样疯长,邻居的指指点点、同事的异样眼光,让修莉几乎喘不过气。她搬出家,租了一间逼仄的小屋,试图逃避流言蜚语。在新生活的起点,她遇到了小华,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男孩。他的温柔和真诚让修莉重新燃起了希望,两人很快坠入爱河。修莉以为,生活终于要拨云见日了。

可尹怀市像影子一样如影随形。他找到小华,绘声绘色地描述修莉的“风流史”。小华信以为真,愤怒地质问修莉后选择了分手。修莉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家人不信她,爱人不信她,流言像刀子一样割得她遍体鳞伤。她开始问自己:为什么清白的她要背负这样的污名?为什么尹怀市可以肆意毁掉她的人生?

愤怒和绝望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修莉的心。她开始计划报复。她知道,尹怀市最在乎的是他8岁的女儿小雯,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常常来修理店找父亲。1991年春,修莉利用小雯对她的信任,谎称尹怀市出了车祸,带她离开学校。

在一个偏僻的巷子里,修莉从包里掏出一把铁锤。她的手在颤抖,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尹怀市的狞笑、母亲的巴掌、小华离去的背影……她闭上眼,挥下了锤子。小雯倒在血泊中,再也没有醒来。

案发后,修莉没有逃跑。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等着警察到来。她知道,自己的罪行无法洗脱,但她不想再背负“荡妇”的骂名。

1991年秋,上海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修莉死刑,立即执行。宣判那天,修莉低着头,没有辩解。行刑前,她提出了那个让所有人震惊的要求:“帮我验身,证明我还是清白的。”

狱警老张犹豫再三,最终向上级请示。检查结果出来后,修莉的清白得到了证明。她坐在看守所的木凳上,泪水滑过脸颊,喃喃道:“我杀了人,我有罪,但我是清白的。”

修莉的选择极端而错误,但她的执念——证明自己的清白——却让人感受到她内心深处对尊严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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