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徐被流放以后过得怎么样呢? 一路上,林则徐不断接到道光帝的圣旨,流放的

零零说史 2025-07-08 23:01:14

林则徐被流放以后过得怎么样呢? 一路上,林则徐不断接到道光帝的圣旨,流放的过程中,每走到一个地方就立刻安排林则徐去处理一些当地的事务,生怕林则徐累着了。 这话听着矛盾,其实透着道光帝的复杂心思——既得罚他(毕竟鸦片战争败了,总得有人担责),又离不得他(满朝文武里,能办实事的真没几个)。 刚到西安城门口,陕西巡抚就带着公文候着了。那会儿关中闹旱灾,百姓们快把树皮都啃光了,巡抚急得满嘴燎泡,见了林则徐就作揖:“林大人,您当年在江苏治过水,救救关中百姓吧!”林则徐刚从马车里下来,腿还麻着,接过公文就往灾区赶。他让人开仓放粮,又带着百姓挖渠引水,忙得脚不沾地,原本花白的胡子,没几天又添了些白霜。 道光的圣旨跟着就到了,说“林某虽获罪,然治灾经验尚可,着即督办陕西赈灾事宜,事毕再赴伊犁”。这话看着是命令,实则给了他实权——当地官员谁敢怠慢?都知道这位“流放犯”,皇上心里还惦记着。 离开西安,往甘肃走。半道上又接到圣旨,让他查勘甘肃的军需库。原来甘肃提督克扣军饷,士兵们都快哗变了,道光知道林则徐铁面无私,特意让他绕道去管这事。林则徐住进驿站,夜里不点灯,摸黑翻账册,查出提督把军粮换成了沙土,还虚报了两千名士兵名额。他没手软,把证据直接递回京,没多久,提督就被革职查办,士兵们听说了,都在营门口喊“林大人好”。 走到玉门关时,天已经冷了。关外风大,吹得人睁不开眼,林则徐裹着件旧棉袍,咳嗽得厉害——他本就有肺病,一路颠簸,更重了。随行的儿子林聪彝劝他歇几天,他摆摆手:“前面哈密有屯田,皇上让我看看怎么改进,耽误不得。” 到了哈密,他骑着骆驼在戈壁滩上转了半个月,发现当地百姓种地全靠天吃饭,雨水少了就颗粒无收。他想起在南方见过的“坎儿井”,就画了图纸,教百姓在地下挖暗渠,把天山的雪水引到田里。有个老牧民不相信:“沙子地里能种出粮食?”林则徐没解释,带着士兵先挖了一段,没过一个月,渠里真的流出了水,试种的小麦冒出了绿芽。老牧民摸着麦苗,对着林则徐磕头:“大人是活菩萨啊!” 道光的圣旨又追来了,这次是嘉奖:“林则徐在哈密兴修水利,有功,着赏羊五十只,绸缎十匹,仍赴伊犁效力。”赏品送到时,林则徐全分给了挖渠的百姓和士兵,自己只留了块皇上御笔的“务实”匾额,挂在临时住的土屋里。 到伊犁的第二年,沙俄在边境不安分,道光又想起他,下旨让他“勘察西北边防,绘制舆图”。林则徐拖着病体,从伊犁走到喀什,翻雪山、过戈壁,白天用罗盘测方位,晚上在油灯下画地图,还跟当地的少数民族首领聊天,记下沙俄的动向。他在给朋友的信里说:“老夫虽老,尚能为国守边,死亦瞑目。” 当地官员看他辛苦,想给他配个轿子,他拒绝了:“我是流放来的,不是来享福的。”可心里清楚,皇上这是把他当“编外大臣”用——既不用恢复他的官职,又能让他发挥用处,两全其美。 在伊犁住了三年,他的肺病时好时坏,却没闲着。除了边防和水利,还教百姓种棉花、纺线,说“西北地广,种棉能自给自足,不用再从南方运”。有次他去棉田,见个老农不会整枝,就蹲在地里手把手教,裤腿上沾满了泥,老农后来才知道,这满身泥的老头,是当年虎门销烟的林大人。 道光二十五年,他终于被召回。离开伊犁那天,百姓们排了十里地,有人送鸡蛋,有人送自己织的棉布,还有个哈萨克族少年,骑着马跟了一路,说“林大人教我们挖的渠,今年收了好多粮食,我长大了也要像您一样”。 路上他接到圣旨,让他去陕西当巡抚。有人说他“流放还升了官”,他却叹口气:“皇上是把我当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话虽如此,接到公文的当晚,他就开始研究陕西的灾情,直到天快亮才合眼。 其实谁都明白,道光帝的那些圣旨,说是“安排事务”,何尝不是一种保护?那会儿朝中不少人想趁机打压林则徐,皇上用一道道差事把他“支开”,既避开了纷争,又保住了这个能办事的人才。 林则徐自己心里也透亮,所以再苦再累,从没抱怨过。他在日记里写:“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流放路上的那些事,苦是真的苦,可看着水渠通了、粮食收了、边防守住了,他觉得值。 出处:《林则徐年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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