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弃女人,就一个字;女人放弃男人,就两…
亚丘贵公子
2025-07-09 15:59:18
亚丘说 (1)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
那天,小和尚坐在寺庙的院子里读经。
师父路过。
小和尚放下经书,托着腮帮子,眉间皱起个小疙瘩,师父,我瞧山下张屠户和他娘子吵架,张屠户吼了声“滚”,就真摔门走了,三日没回。他娘子倒不哭不闹,只默默把他的东西都收进了柴房……这男人女人,说不要就不要了?
师父说,世人看情爱如雾里看花,实则男人放手,就一个字;女人撒手,就两个字。”
男人是“怕”,女人是“算了”。
怕字是心字旁加白,心里一片空白时,人最易退缩。那屠户的吼声震天响,不是真有胆,是心里那根弦绷断了,怕再弹下去会彻底崩裂,只好落荒而逃。
男人放弃,常因恐惧。
恐惧承诺是沉重的镣铐,恐惧软肋被看清,恐惧真心被辜负。男人的怕,是面对深渊时的本能退缩,怕的不是深渊本身,而是那深不见底处自己孤独的倒影。
山下曾有富商陈生,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唯独对心上人阿婉,始终若即若离。阿婉温柔似水,陈生却如惊弓之鸟。阿婉盼他归家,他总推说商号事忙;阿婉煮好热粥,他嫌粘腻不及酒楼清爽;阿婉欲诉衷肠,他顾左右而言他。
一次阿婉染了风寒,咳得撕心裂肺,派人去铺子寻他。
小厮回报:老爷正宴请贵客,说夫人身子弱,静养便是,莫扰了雅兴。
阿婉望着窗外淅沥冷雨,沉默良久,一滴泪都没掉。待陈生深夜归来,只轻道:“你忙你的,不必记挂我。”
陈生如蒙大赦,愈加心安理得地在外周转。
直到那日,他兴冲冲携新得的南海珍珠簪子回府,想博阿婉一笑。推开房门,梳妆台空荡冷清,唯有一纸素笺压于妆奁之下:“此去山高路远,君自珍重,勿念勿寻。阿婉留。”
陈生捏着那簪,呆立原地,似一尊泥塑木雕。
他这才惊觉,阿婉的沉默不是妥协,是早已在心里与他做了决绝的清算。男人在逃避中错过了爱的课业,直到女人把考卷收走,才惊觉自己连提笔的资格都已失去。
陈生怕承担情爱的重担,怕束缚,怕麻烦,怕被完全看透。他以为保持距离便安全,殊不知女人心若成灰,风一吹就散了,再暖的炭火也点不燃。
小和尚若有所思,问,那女人的“算了”呢?
“算了”二字,重若千钧。
它非一时意气,是失望层层累积,终至堤坝崩溃,心湖干涸。女人的心是陶土,每一次失望都是一道裂痕,看似微不足道,终有一日会让她彻底碎裂。
云娘与书生赵诚青梅竹马,赵诚家贫,云娘夜夜挑灯绣花,供他寒窗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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