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4年,李自成攻入京城,刘宗敏拿着烧红的铁棍,短短几天就搜刮出了7000万两金银,崇祯拼命逼捐几年,明朝的王公大臣们东凑西凑才攒了20万两。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天还没亮透,京城就被李自成攻破了。紫禁城里,朱由检跑到煤山,找了棵歪脖子老槐树,拿腰带把自己吊死了。就在崇祯尸骨未寒的时候,他手底下那些“忠臣”们,正排着队在新主子李自成的大顺朝门口磕头呢!领头的是内阁首辅魏藻德,他带着文武百官跪得整整齐齐,山呼万岁,求李自成赏口饭吃。这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李自成进了北京,坐在武英殿的龙椅上,心里却直打鼓。他手下几十万张嘴等着吃饭,当兵的要发饷银,可国库早被崇祯掏得老鼠进去都得哭着出来——空空如也!李自成愁得眉毛拧成疙瘩。他手下头号打手刘宗敏一拍胸脯:“皇上别愁!京城里头那些穿蟒袍、戴乌纱的老爷们,个个富得流油!崇祯跟他们要钱,他们装孙子哭穷。咱不用求,直接借!”李自成点了头。 刘宗敏立马动手,他搞了个“比饷镇抚司”,说白了就是“讨债衙门”,专门对付明朝留下的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刘宗敏讨债的法子简单粗暴——烧红的铁棍就是账本! 他定了个规矩:明朝的官,按品级“借钱”!内阁大学士、六部尚书,每人“借”十万两白银;侍郎、京堂、锦衣卫指挥使,每人七万或五万;科道御史、吏部大臣,每人三万;翰林学士最少也得一万。 皇亲国戚、勋贵王爷?那更没跑!定个价,几十万上百万的“借”!刘宗敏在京城各大衙门和权贵家门口都设了刑堂。把人抓来,先问:“你欠朝廷多少钱?”对方要是支支吾吾说没钱,或者报个数太少,刘宗敏的兵丁二话不说,拿烧得通红的铁烙铁就往身上烫!皮肉烧焦的“滋滋”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响成一片。受不了酷刑的,只能报出家底藏钱的地方。 刘宗敏派人按图索骥,挖地三尺,真金白银一箱箱抬出来。短短十几天,刘宗敏硬是从这帮“铁公鸡”身上,刮出了整整七千万两白银! 这数目,崇祯要是知道了,都能气活了! 时间倒回崇祯十七年正月。李自成已经打下了山西,眼瞅着就要打到京城。崇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国库?空的!粮仓?空的!他只能拉下脸,召集那帮王公大臣、皇亲国戚到宫里开会。 崇祯眼泪汪汪,对着下面黑压压一片穿金戴银的权贵们说:“诸位爱卿!闯贼逼近京师,社稷危在旦夕!朕实在拿不出军饷了!恳请各位,看在江山社稷份上,捐些银两助饷吧!待贼兵退去,朕定加倍奉还!”说完,他怕大伙儿不积极,自己还先“带头”捐了——从皇宫内库里掏了可怜巴巴的一万两银子(后来实在凑不够,又加了九千两)。 皇帝都“捐”了,下面总得表示表示吧?可这帮人精,戏演得比谁都足!内阁首辅魏藻德第一个站出来,哭得比崇祯还惨:“皇上!臣为官清廉,两袖清风啊!实在拿不出多少…臣愿捐五百两!”五百两?这老狐狸家里光现银就不下几万两! 国丈周奎(崇祯老丈人)更抠门!女儿周皇后看不过去,偷偷派人送给他五千两银子,让他装装样子捐出来撑场面。结果周奎这老财迷,居然只捐了三千两,自己还昧下了两千两!其他皇亲国戚、勋贵大臣有样学样:你捐八百,我捐一千,个个哭穷哭得感天动地。满朝文武加上皇亲国戚,东拼西凑,总共才“捐”了二十万两银子! 这点钱,还不够京城守军发一个月饷银的! 崇祯这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他明明知道这帮大臣富得流油,可就是拉不下脸来动真格的。他总想着自己“圣明”,得讲“仁德”。所以他只会用“劝捐”这种软绵绵的法子。大臣们摸准了他的脉——皇帝好面子,不敢撕破脸!于是个个飙演技,在朝堂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回家关起门来数银子偷着乐。 等到刘宗敏烧红的铁棍烫到身上,那些在崇祯面前哭穷的“影帝”们,再也演不下去了。 内阁首辅魏藻德被刘宗敏抓起来,铁棍子一烫,立马招供藏银地点,结果抄出白银一万多两!刘宗敏冷笑:“你在崇祯面前只捐五百两?”魏藻德还想狡辩:“新朝要用我,我还能效力…” 刘宗敏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就你这贪生怕死、背主求荣的狗东西,也配?”最后被活活用夹棍夹碎了脑袋。那个只捐了三千两的国丈周奎更惨!刘宗敏亲自“伺候”,几烙铁下去,周奎疼得死去活来,乖乖交出藏在家里的五十二万两白银和无数珍宝! 其他皇亲国戚、勋贵大臣,在烧红的铁棍面前,纷纷吐出了几十年甚至几代人搜刮的金银财宝。崇祯皇帝做梦都想不到的巨额财富,就这样被刘宗敏用野蛮的方式,从权贵们的骨髓里榨了出来。 没多久,李自成派人去找吴三桂谈判,让他交出山海关。结果吴三桂犹豫再三,得知自己的家人也被刘宗敏“收拾”过后,立马翻脸,把清军迎进关内。 当李自成的铁骑踏破北京城,当刘宗敏烧红的铁棍烫穿权贵们虚伪的面皮,崇祯皇帝用命维护的那个“体面”世界,连同他吊死煤山的悲凉身影,一起被历史的洪流冲得粉碎。那七千万两沾着血污的白银,像一面照妖镜,映出了末世君臣不堪的底色。
1464年,明英宗朱祁镇驾崩,太子朱见深即位。随即朱见深就遇到了一个让他头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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