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是一个局面混乱,又人才辈出的时代。陈登,作为徐州一带的大族代表,在乱世中求发展,以识人著称。他还留下了“识人辨才”的典故,通过分析天下名人,知道自己的不足和优势。他所在的徐州,几易其主,他本人却一直被地方首领重用。那么,陈登是如何识人的呢?学一学他的识人术,对我们在社会上混,也颇有好处。陈登看刘备,看背景。 一开始,徐州牧是陶谦,陈登在陶谦手下担任典农校尉。 陶谦快不行了,想把徐州这烫手山芋交给刘备。刘备呢?心里没底,一个劲儿推辞。这时候陈登站出来说话了,他对刘备的分析,那叫一个透亮。你看啊,陈登没光盯着刘备那张仁义牌坊,他掰开了揉碎了看背景、看实力、看人心:第一,刘备你姓刘,根正苗红的汉室宗亲(虽然是远支),这身份在乱世就是块金字招牌,打着“兴复汉室”的旗号,天然有号召力。第二,你刘备不是光杆司令,手下有关羽、张飞这样的“万人敌”,这就是硬实力,能打仗能镇场子。第三,也是陈登最看重的,你刘备在徐州这段时间,没像其他军阀一样烧杀抢掠,反而干了不少实事,老百姓觉得你靠谱,愿意跟着你。这人心向背,在乱世就是最大的本钱!陈登把这些因素一综合,得出结论:刘备你接徐州,不是占便宜,是担责任,而且你有这个潜力担起来。这眼光,毒! 有意思的是,陈登看吕布,那又是另一套标准了。吕布名气大不大?大!“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武艺天下无双。投奔徐州时,陈登父子也帮他说过话。但陈登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看吕布,重点不在他多能打,而在于这人骨子里啥样。吕布这人,反复无常是出了名的,丁原、董卓、王允,一路背叛过来,为了点利益啥事都干得出来。陈登冷眼瞧着,这人勇则勇矣,但毫无政治智慧,不懂治理,更不懂得“信义”二字值千金。说白了,就是个破坏力巨大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只能当枪使,绝对不能当主心骨。后来吕布占了徐州,陈登表面上恭恭敬敬,暗地里早就把他看扁了,甚至主动联络曹操,准备里应外合除掉这个祸害。为啥?因为陈登清楚,吕布这种人,再厉害也只是个“乱源”,跟着他或者让他占着徐州,绝对没好下场。这识人,是看透了本质的狠辣。 陈登的“识人术”,核心其实就俩字:务实。他不被虚名迷惑,不因个人好恶下结论。刘备的“仁义”也好,吕布的“勇猛”也罢,他都放一边。他真正琢磨的是:这个人有啥真本事?有啥硬实力(兵力、地盘、身份)?他干过啥具体事儿,效果如何?老百姓或者手下人服不服他?这个人一贯的行为模式是啥?靠不靠谱?把这些实实在在的东西摊开来,掂量清楚,这个人能成多大事、有多大隐患,基本就门儿清了。 陈登靠着这套本事,在徐州这个“四战之地”,老板换了一个又一个——陶谦、刘备、吕布、曹操——他却总能稳稳当当,甚至越来越受重用。为啥?因为他总能精准判断新老板的成色,知道谁能成事、谁靠不住,并且能迅速调整策略,让自己和家族的利益最大化。他给刘备分析形势,帮曹操算计吕布,每一次站队,都建立在对人深刻理解的基础上。在那个朝不保夕的年代,这简直是保命和发展的顶级智慧。 不过,咱们也得冷静点,别把陈登的“识人术”神化了。这套方法好是好,但有个大前提:它是彻头彻尾的“实用主义”和“生存哲学”。 陈登的目标非常明确——在乱世中保全家族,寻求发展。他识人、站队,最终是为了这个目标服务的。这带来两个问题: 陈登的视角,终究是地方大族的视角。他精于算计如何在强权夹缝中生存获利,但缺乏更高层面的、比如结束乱世、统一天下的宏大战略眼光。他看出刘备有潜力,但没(或无力)辅佐刘备去实现更大的抱负;他看出曹操是强者,便积极投靠,但也仅限于为曹魏在徐州的地方治理服务。他的“识人”服务于“自保”和“地方利益”,而非开创性的伟业。 这种极度务实的识人术,有时会显得“冷酷”甚至“无情”。比如他帮曹操灭吕布,固然是除害,但手段上少不了算计和背叛(虽然对象是吕布)。在那个强调忠义的时代,这种纯粹基于利害关系的“跳槽”和“站队”,虽然能解释为自保,但也难免让人诟病其“节操”。他精准地判断了每个人的“工具价值”,但未必在意(或者说,乱世也容不得他在意)更高层面的道义忠诚。 所以,学陈登的识人术,对咱们在现代社会“混”,确实有启发:看人别光听他说啥,多看他做过啥、有啥真本事、手里有啥牌、周围人怎么评价他。少点感情用事,多点理性分析,尤其是在职场合作、项目投资这些地方,这能帮你避开不少坑。 但也得留个心眼:别学成了纯粹的“精致利己”。陈登的“成功”是乱世求存的特殊产物。在今天,咱们在“识人”的同时,还得有点底线,有点格局,有点长远的眼光。纯粹为了利益算计来算计去,路可能越走越窄,也容易失了人心。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单挑吕布的9大猛将:6人惨败,2人打平,1人令吕布忌惮。第九名:方悦河内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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