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民族或者国家处在极为关键的十字路口时,它走向文明或者黑暗是极其微妙的。这个时候如果能给出相对宽松的空间,多一些积极的支持。就是大善。如果过于苛刻了也容易重回黑暗甚至更加极端。
这种关键节点可以看看苏联解体后叶利钦掌权时的俄罗斯,也可以看看老妇人掌舵的缅甸。前者有一说一,当时欧美满满的胜利的感觉,甚至出现了所谓的历史终结论(就是欧美已经完美,完全的极致的胜利),对休克疗法同时模仿欧美制度的大俄极为冷淡甚至资本忙于和俄国内的寡头瓜分大俄的国企资源。那时叶利钦是真心希望融入西方的,如果那时欧洲能够给出更多正面的引导和支持,鼓励,俄的体系能更加的完善。而不是在民族主义的情绪下出现巨大失落,最后被俄普这样的人所利用,走向了如今的极端。后者缅甸,当时老妇人其实也实现了国内最大的和解,缅甸就像今日的叙利亚一样蓄势待发,结果因为世界到处都存在的民族和宗教问题罗兴亚人,欧美左派过于苛刻于老妇人,是的,最终缅甸失去了机会,成为了如今这个样子。我这里是借用了秦晖老师的观点。就是欧美左派有种过于极端的理想主义,对一些十字路口渴望文明的国家过于苛刻。而对于真正的强大的敌人往往又走向绥靖。令人感慨。
所以我才说,如今的叙利亚也在十字路口,哪边的力稍多一点,也许就截然不同的结果。要珍惜这种几十年难遇的机会。不要轻易去毁灭。
想来更由衷钦佩那个叫麦克阿瑟的人,是的,日本是幸运的。没有被抛弃或者被吃干榨尽。而是被强势的带入了文明。麦氏的贡献远远不止于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