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32岁的茅盾出轨23岁的女学生秦德君,不久秦德君便怀了孕,茅盾为难地说:打掉吧! 那时候的茅盾,已经是文坛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原名沈德鸿,浙江桐乡人,写《子夜》《春蚕》的,后来成了中国现代文学的顶梁柱。可再大的腕儿,那会儿也有糟心事——他躲国民党追捕跑日本避风头,在东京碰着23岁的秦德君。这姑娘不是普通女学生,家里条件一般,偏要读书,还爱琢磨革命和文学,跟茅盾聊得投机,感情就热乎起来了。 问题就出在这儿:茅盾早有家室,媳妇孔德沚是传统女性,家里还有小娃娃。这事儿从根儿上就不占理儿,可感情来了谁拦得住?没俩月,秦德君怀孕了。茅盾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在日本人生地不熟,经济也不宽裕,更怕闹大了名声扫地,只能劝她打掉。秦德君心里苦,可也明白这关系见不得光,咬咬牙同意了。 谁能想到,一年后秦德君又怀上了。茅盾还是那套说辞:“再打了吧,等我攒够2000块离婚费,四年后准娶你!”你说这男人是不是特会画饼?四年后?1928年说的,那得是1932年,可1930年茅盾就带着秦德君回国了。 回国后,茅盾他妈听说这事儿,气得直拍桌子。老一辈人讲究个“从一而终”,儿子在外面搞婚外情,在她眼里就是丢人现眼。老太太逼得紧,茅盾夹在亲妈和情人中间,最后还是选了家庭。毕竟他是公众人物,名声比啥都金贵。秦德君呢?被甩了,两次流产的罪受了,感情也被耍了,搁谁身上不崩溃? 可这姑娘硬气啊!没哭天抢地,收拾收拾心情就投身革命去了。后来抗日、解放战争,她都冲在前头,蹲过监狱、挨过拷打,愣是没折腰。晚年写自传《火凤凰》,把这段事儿原原本本写出来,字里行间全是委屈——爱过、恨过、怨过,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再看茅盾呢?分手后跟没事儿人似的,该写小说写小说,《子夜》《春蚕》都是那时候出来的,后来成了文学泰斗,地位高得没法说。可怪就怪在,他的回忆录里提都没提秦德君,一个字都没有。你说他是真忘了?还是故意装看不见? 现在回头看,这事儿挺扎心的。秦德君一个弱女子,被爱情冲昏头,结果被伤得体无完肤,最后靠自己硬扛出个名堂;茅盾呢,顶着大文豪的头衔,享受着家庭和事业的双丰收,可那段见不得光的过往,到底是心里的一根刺,还是压根儿就没当回事儿? 你说这世道对女人咋就这么不公平?男人犯错能改,还能成“伟人”;女人犯错一次,就被戳着脊梁骨骂一辈子。秦德君多好的姑娘啊,要不是被耽误,说不定能在文学或革命路上走得更远。
1953年,朱德去邓子恢家做客,见到12岁的邓苏生,在旁边倒酒很诧异,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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