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没多久,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托捅了捅盛国玉的腹部,她紧张得不敢动弹! 1949 年 11 月 27 日深夜,渣滓洞被枪声淹没。23 岁的盛国玉缩在监舍角落,一动不动。她怕,但不敢出声。 特务的冲锋枪对准了监舍。枪响前一秒,盛国玉猛地扑倒在地。她飞快抹过旁边狱友的伤口,把温热的血涂满自己的脖子和衣服。 眼睛闭得死死的。耳边子弹嗖嗖飞过,还有人倒地的闷响。她一动不动,连喘气都不敢大口。 这不是她第一次离死亡这么近。从 1948 年 10 月被抓进渣滓洞,已经熬过 400 多个日子。脑子里突然冒出丈夫余梓成被捕前的话:"要像江姐那样,把信仰刻进骨头里。" 盛国玉 1926 年生在垫江沙河乡。她本来是个小学老师,1943 年从垫江师范毕业后,就在大石乡小学教语文。 课余时间,她总捧着鲁迅的《呐喊》看。那些字像带着劲儿,让她心里总翻腾着什么。 1947 年,亲戚介绍她认识了余梓成。男人说自己是商人,说话做事却透着不一样的气度。他常带些书来:《大众哲学》《新民主主义论》。 油灯下,两人常聊时局。余梓成说起国家未来时,眼睛亮得很。盛国玉看着那样的眼神,心里慢慢起了变化。 结婚第三年,盛国玉在衣柜夹层发现了油印的传单。她拿着传单问丈夫,余梓成才说实话:"我是共产党员,在做地下工作。" 那一刻,她想起学生们饿肚子的样子,想起报纸上 "反饥饿、反内战" 的游行照片。她抓住丈夫的手说:"我也要入党,跟你一起干。" 可安稳日子没几天。1948 年 10 月,余梓成被叛徒给出卖了,抓了起来。盛国玉到处找人想办法救他,没注意自己也被特务盯上了。 10 月 18 日夜里,三个特务冲进垫江小学。他们用刺刀抵住学生的脖子,逼盛国玉出来。 她看着孩子们吓得发白的脸,从办公室走了出去:"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放了孩子。" 被押到渣滓洞,盛国玉见到了江竹筠。江姐浑身是伤,手指被竹签扎烂了,还在用没好利索的手教大家认字。 江姐指着墙上画的 "正" 字说:"国玉,这是记敌人暴行的账。等胜利了,这些都要变成判决书。" 盛国玉跟着江姐学。她开始捡特务扔掉的烟盒纸,用米汤当胶水,把《新民主主义论》里重要的段落抄在上面。 每次放风,她就故意往墙角凑,把藏在袖口的纸条塞进砖缝里。这些纸条后来成了狱友们的 "流动教材"。 1949 年 9 月,新中国成立的消息传到渣滓洞。女牢里的人都哭了,又笑着抱在一起。 盛国玉和大家用草绳编了面红旗,在放风坝的阴影里悄悄唱《绣红旗》。"线儿长,针儿密......" 江姐的声音还在耳边,11 月 14 日早上,特务就把她带走了。 江姐路过女牢门口时停了停,对盛国玉说:"记住我们的约定。解放了,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 盛国玉看见江姐围巾上绣着个小 "V" 字,那是她们私下说好代表胜利的记号。 大屠杀前一晚,盛国玉就觉得不对。外面老有搬汽油桶的声音,还夹杂着远处的炮响。她心里发紧,知道可能要出事了。 当冲锋枪的枪管从牢门缝伸进来,她立刻扑进旁边的血泊里。用狱友的血把自己伪装成死人。 后半夜,特务进来补枪。有个特务用枪托狠狠捅她的肚子,疼得她差点叫出声。 牙咬得死死的,她在心里念:"死人不会动。" 胸口尽量不起伏,连气都不敢喘大了。 特务的脚步声走远了。她听见木头被烧得噼啪响,睁眼一看,监舍的门已经烧穿了。烟扑过来,呛得她快晕过去。 最后一点力气,她抓住旁边狱友的衣角,朝着男厕所的粪池爬。那是她们早就看好的唯一能逃出去的地方。 1949 年 11 月 30 日,天刚亮,歌乐山都被染成了红色。盛国玉从粪池里爬出来,囚服上全是血和脏东西。 她在附近山洞躲了两天,渴了就喝露水。直到听见外面有人喊:"重庆解放了!" 得救后,盛国玉回了垫江。身上带着伤,心里装着对江姐的承诺。 后来的日子里,她总去工厂、学校、烈士陵园。一遍又一遍讲渣滓洞的事,讲那些牺牲的战友。 2014 年 7 月 27 日,盛国玉在睡梦中走了。她枕边放着本旧笔记本,第一页是江姐写的字:"竹签子是竹子做的,共产党员的意志是钢铁!" 最后一页,是她用红笔写的:"幸存者不是幸运儿,是历史的证人。" 她用一辈子,守住了这句话。
1949年,渣滓洞大屠杀中,盛国玉在枪响前倒地装死,没多久,特务进来补枪,还用枪
受伤的梦娇
2025-07-17 22: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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