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8年的一个春夜,慈禧太后召来一名年轻侍卫入寝,整个紫禁城悄然变色。那人年仅20岁,叫那尔苏。一个侍卫,因一次救驾,被太后看中、宠幸,一夜之间平步青云。但接下来,事情急转直下,从风光无限走向满门风雨。不到两年,那尔苏在自家府邸吞金自尽,死得干净利落。
慈禧太后照例出行御花园,随从几十人随驾。马队方阵行至园中回廊,忽然惊马脱缰,掀翻了车辇,车帘撕裂,局面危急。群臣四散避让,一片混乱。就在众人不知所措之际,一位年轻侍卫从队伍中冲出,单手扯缰、翻身上马,将暴走马匹摁停。
这人名叫那尔苏,出身蒙古贵族,是科尔沁亲王家族子弟。原本作为“世袭勋卫”编入内廷,一身功夫也只是家传教养。慈禧被稳稳接住,惊魂未定却对眼前这名青年多看了几眼。
自此之后,那尔苏的命运彻底改变。慈禧回宫不久,即下旨提拔他为御前侍卫。此后几月,那尔苏频频出现在慈禧左右。李莲英心思细腻,立刻看出了端倪,暗中为两人搭桥。
传言那天夜里,一辆水车悄悄进入宫门。车内的不是贡品,而是那尔苏。他从车尾翻出,换上内务府常服,被引入寝宫。慈禧在静室中等候,灯火昏暗,从此定下了这一段关系。
被召入寝宫的那尔苏,表面上风光无限。他先被授“执豹尾枪侍卫”,继而升任“内大臣”、“都统”,名义上已进入清廷核心军务序列。年纪轻轻,居然跻身紫禁城红墙之中最显赫的青年行列。
但权力和风光背后,是一种细思极恐的控制。他不能随意出入城门,不能擅自探亲走动,每晚是否召见,都需等李莲英传话。慈禧若高兴,夜里就得备车等候;若心情不好,他连回寝都成问题。
起初,那尔苏尚能装出一副得体模样,但很快他意识到,这不是平步青云,而是一场无声囚禁。他曾试图婉言谢恩,甚至请求调职,可每一次暗示都石沉大海。宫中已知他是“太后心腹”,谁敢接他离宫?
而朝中风言风语日盛。许多老臣早察觉慈禧“宠幸侍卫”的异动,只是碍于权势无人明说。有言官曾在奏折中暗指“内廷无度”,慈禧震怒,下令查办,更多人闭嘴。
与此同时,那尔苏在家中的处境也变得紧张。作为贵族子弟,他原有正妻一人、侧妾两位。如今日日留宫不归,妻室怨言四起,父亲伯彦讷谟祜几次传信召见,他都因“禁足”无法应召。
他开始明白,这所谓宠爱,是只许进不许出的温柔牢笼。他的荣耀,是用自我困在皇权中的代价换来的。
事情到了1890年,彻底失控。
家族方面终忍不住了。那尔苏父亲借祭祖之名,将他从宫中“请”了回去。此次祭祖是皇恩允准的“临时离宫”,慈禧准假三日,允其回家团圆。
结果,那尔苏刚回家门,家中即布满人手。他父亲勃然大怒,摆出王府家规,列明门第耻辱,骂他“抛宗弃义,玷污门风”。
原来,朝中已有流言,说那尔苏为慈禧“男宠”,私生活不检,若传得更广,将拖累整个蒙古王公贵胄的颜面。再者,满蒙贵族讲究婚配门第,他既有妻妾,如今却夜夜入宫伺寝,几乎沦为“后宫宠妃”,家族难堪到了极点。
父亲不容分说,命他闭门思过,并暗中派人看守,不准其返宫。他被迫每日跪祠堂、断酒食。第三天,车队来接,他未能回宫。李莲英派人询问,被以“病重卧床”搪塞。
慈禧几度发话催人,却无果。直到一周后,李莲英再派人至王府,才听说——那尔苏已在数日前,吞金自尽。
那尔苏的死讯传至慈禧耳中,她当场震怒。消息先由李莲英探知,再由太监密报,慈禧不敢相信。当晚,她亲自传召内务府确认,证实噩耗。她无言良久,一夜未眠。
第二日,慈禧下令以“中级亲王”之礼厚葬那尔苏,并追赠“忠慎公”之号。随葬祭品、金器器皿远超规制。宫中大臣私议纷纷,没人敢公开质疑,但背后都在猜测,是否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宠臣”。
有人说,这是慈禧为弥补自己造成的悲剧;也有人说,她是真情动了心。
但无论慈禧怎么安排,那尔苏的尸身早已冷硬。他是因为慈禧活成宠儿,也因慈禧死得沉重。他没有子嗣,没有墓志铭,只留下一个象征权宠的追封头衔和一个吞金的传说。
慈禧再宠十人,也换不回这个自尽的侍卫。那尔苏死后,再无人敢靠近她半步。